第三十九章 沈先生,你在哪兒?
許昊焱在家接到瑾晴的電話,「瑾棉和沈鴻煊會來參加。」
許昊焱笑了不給瑾晴再次說話的機會,掛了電話,沈鴻煊能來真是意外驚喜。
電話另一頭,瑾晴一把摔了手中的電話,臉上猙獰,又是瑾棉,又是瑾棉,她永遠忘記不了,許昊焱答應訂婚另一個條件,就是葉瑾棉參加。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這又是生的什麼氣。」葉奶奶聽到聲響推門進來。
「奶奶,我哪裡比不過葉瑾棉。」瑾晴委屈的道:
「好孫女,她怎麼和你比,她就是一根草,別生氣了對孩子不好。」葉奶奶安慰著。
「哪裡有孩子,根本就是假的。」
「這話可別說,假的也是真的。」葉奶奶捂著了瑾晴的嘴,這死丫頭,她出的主意,要是被兒子知道了,還不氣死。
「好了,我不說了。」瑾晴也知道輕重。
「這才是乖孫女,只要順利,三天後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乖在忍忍。」葉奶奶笑著道:
「恩,我知道了。」
三天後
瑾棉穿著沈鴻煊送的裙子,坐在去酒店車內,一臉平靜,她倒要看看葉瑾晴還有什麼招。
她已經認定,葉瑾晴目的就是為了讓她出醜,所以才會一定要她去。
沈鴻煊開著車,一直注意著瑾棉,沒有別的表情,就是好結果,輕笑了一聲,他怎麼跟個戀愛中的毛頭小子一樣。
二人出現在酒店門口,許昊焱站在酒店門前,一眼就看到了,視線落在瑾棉的身上,瑾棉身穿綠色緊身長裙,本來就白皙的皮膚,顯得衣服更加的鮮亮,再看瑾棉公主頭,帶著淡淡微笑,明明是炎熱的夏天,給人清爽的感覺。
沈鴻煊一步擋住了許昊焱的視線,幽暗的目光警告著許昊焱。
許昊焱一直緊繃的臉笑了,大步上前,「歡迎沈大少,沈夫人到來。」特意在沈夫人二子加了重音。
瑾棉挽著沈鴻煊的手臂,淡淡的道:「恭喜。」
許昊焱希望在瑾棉眼睛中看到別的意思,可惜什麼都沒有,妒忌,怨恨,一點都沒有,許昊焱興奮的心冷了。
沈鴻煊拉著瑾棉進去,很討厭周圍男人視線落在瑾棉身上,臉色不好的道:「以後不許穿這件衣服。」
瑾棉挑眉,貼近沈鴻煊耳朵,「沈先生,你是在吃醋嗎?」
沈鴻煊摟住瑾棉纖細的腰,「對。」
瑾棉一掃剛才的鬱悶,咯咯的笑出了聲。
二人的互動,被所有人看在眼裡,眼神閃著不明的意思,心裡閃過一句話,「沈大少和葉大小姐感情真好。」
孫淼今天也來了,剛從瑾晴房間內走出來,一眼就見到笑的嬌艷的瑾棉,突然眼睛瞪大,走到瑾棉面前,指著瑾棉的項鏈,「這條項鏈哪裡來的?」
瑾棉愣了,「淼姨你在說什麼?」
孫淼已經察覺到自己失態,恢復了貴婦的神態,「棉棉這條項鏈在哪裡來的?」
項鏈?瑾棉手摸在自己的脖子上,「別人送的。」
孫淼驚悚了,盯著瑾棉,不死心的還要再問,沈鴻煊冷冷的道:「你見過這條項鏈是嗎?」
孫淼這才冷靜下來,「沒有,我就看著棉棉的項鏈挺別緻的,就想問問哪裡買的,我也想要一條。」
「我也不知道。」瑾棉開口道:
「那算了,你們先玩,我去看看瑾晴。」說著就走了,背影很不自然,孫淼心裡咚咚直跳,那條項鏈是沈鴻煊媽媽身上帶著的,當時她死了啊,項鏈不是跟著活化了?怎麼會出現在瑾棉身上?孫淼打了個冷戰,一定是自己想多了,應該是另外一條。
沈鴻煊手死死的握著,睦子越發的冰冷醞釀著風暴一樣。
瑾棉握上沈鴻煊的手,「沒事吧。」
「沒事。」沈鴻煊對著瑾棉道:「我有點事情,先離開一會,訂婚開始時再回來,你在這裡等我。」
「好,你先去。」瑾棉感覺到了沈鴻煊好像在壓抑著什麼。
沈鴻煊走了,瑾棉來到角落,服務生叫住瑾棉,「葉小姐,葉夫人在樓上找您過去一趟。」
瑾棉看了下周圍,最終抬腳上了樓,葉瑾晴又要玩什麼花樣。
來到服務生告訴的房間門口,瑾棉推門走了進去,一個人都沒有,心裡咯噔一下,轉身要離開。
突然被人抱住,熟悉的味道,瑾棉胃裡翻騰,狠狠的踩了來人一腳,拉開距離,清冷的睦子里閃過怒火,「許昊焱,你放尊重,給我讓開。」
許昊焱站在門口,嘴角掛著冷笑,「我要是不讓呢?」
瑾棉後退了一步,今天的許昊焱太反常,冷冷的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要說要你呢?」許昊焱扯著脖領,走進一步。
瑾棉緊繃著身子,眯著眼睛,「你敢,沈鴻煊不會放過你。」
瑾棉本希望用沈鴻煊嚇退許昊焱,沒想到許昊焱不為所動,哈哈大笑出聲,「沈鴻煊不會知道,我不信拍了照,你真敢說出去恩?就算沈鴻煊知道又如何?他的臉面放哪裡放?反正沈鴻煊是太監,沒法滿足你,安心做我情人多好?」
許昊焱自從當然被沈鴻煊羞辱,又被瑾晴算計,怨恨,不甘,瑾棉的背叛,現在欣賞著瑾棉的掙扎,竟然有變態的快感。
瑾棉真的被噁心到了,不敢相信許昊焱竟然這麼惡毒,會有這麼齷齪的想法,她真是瞎了眼,臉色煞白,攥緊了拳頭,「你做夢,就算死我也不會讓你得逞。」
許昊焱拿出准本好的瓶子,晃動著裡面的液體,瑾棉的決絕,怒火的睦子倒映著他影子,他失去了耐心,羞辱的話毫不留情,「孽障都生了,裝什麼純,誰睡不睡恩?乖乖聽話少吃些苦頭。」
猛的拉過瑾棉,不顧瑾棉掙扎,將水倒入瑾棉的嘴裡,「咳咳。」瑾棉被嗆的直扶著床喘氣。
許昊焱丟開手中的瓶子,戲謔的道:「一瓶子進去,你說一會你會不會變蕩婦。」
瑾棉心裡沉入谷底,喝進去的是什麼,她不傻,扣著舌頭想要吐出來,許昊焱拉起瑾棉將雙手綁了起來,丟到床上,「慢慢享受,我一會在回來疼你。」說著舔了瑾棉臉一口。
瑾棉見著緊閉的房門,有些絕望,扭動著身子,臉上逐漸爬上不自然的潮紅,死死的咬著舌尖,血液的甜腥充斥著空腔,瑾棉清醒了一分,手腕已經勒的紅紅的,左手磨破了皮,心裡一遍遍告訴自己,不能暈,可身體越來越難受,「沈先生,你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