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七章 「霸王硬上弓」

  「你，你，你！能不能，不要逼的本小爺這麼緊……」


  古小五真是覺得自己腦子是有多不好使，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繞了進去。


  「不逼……小五，乖……再吃一口。」袁謙和垂眸，似乎委屈求全的見好就收，夾了一塊豬耳尖兒，放在他面前的碟中。


  「啊嗚……」古小五不客氣的將豬耳塞進口，見他有些鬱鬱寡歡，又安慰道，「你別急，本小爺還小著呢，再說，你都等了這麼多年了……」


  「嗯……」袁謙和敷衍了一口，瞥見他面前，裝著春風醉的耳杯，奪了過來，灌了進肚。


  「那，那個……」古小五從沒有見過他也會有脾氣，吞了吞沫子，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慢，慢點喝。」


  袁謙和放下耳杯，尤覺不過癮，抱起酒罈，便仰頭灌了下去，古小五驚慌失措，爬了起來，「袁，袁謙和……」


  「那個，那個你不要喝醉了……慢，慢點。」


  袁謙和也不理他，春風醉順著他的薄唇，流到他的脖頸，順著他的肩窩，沾濕了他的白色中衣，有種說不出的誘惑。


  「你，你……無事吧。」古小五訕訕的上前，推了他一把，「袁謙和，你不要嚇我。多，多大的事啊……」


  等本小爺長大，就這麼難嗎？咱們龍族，就是修行千年，也是條小龍啊……


  「古南風，你裝瘋賣傻這些年，我就陪你裝瘋賣傻！你不想面對我，我就自覺得躲著你！你要忘了我，我就給你忘了我！」


  袁謙和這些話，早就憋著，那日在驛站他就想問古小五了，「從前，是你先招惹的我，現在算什麼？將你的那些心情，那些委屈還給我嗎？！」


  「古南風，我就想問你，你隕落，重建南風界時，可有想過我，可有想過我們的以後……為何你的新建的五界規則里，依然容不下男男之愛？！」


  「我……本小爺怎麼知道！本小爺又不是他！就是我是他……我也想不起過去啊！」古小五無辜的緊，「你要是覺得委屈，你別盯著我啊，我又不欠你的！」


  袁謙和借著酒意，按著他的肩膀，攬入懷中，「沒良心！你的一應吃穿用度，我恨不得事事皆為你親手準備。你從小吃的每一條魚，都是我養的，你愛吃的豬耳，也在我龍目空間養著的豬，你的這身衣裳是我親手縫製的，連你的這根髮釵……亦是我親手制的。」


  袁謙和一把拔了他的髮釵，任他烏黑的髮絲散落在肩膀，顯得無辜又可憐，鞠起他的一捋髮絲，置於鼻尖，嗅了嗅，「連著洗髮的皂角都是我親手準備的。」


  「古小五，你從頭到尾，從小到大，哪一件小事不是我的大事！」


  「我，我，我……」古小五知他一直讓人跟著自己，卻不知，這些年，他竟然做了那麼多，嚇得退了幾步，抵著廂房的椅榻，羞愧的低頭。


  「你將聽風放在我身邊，就是為了偷偷……將你這些物什偷偷摸摸的用在本小爺身上，小，小爺還沒有找你算賬。」古小五看懂了他眸中的毫不掩藏的佔有慾。


  「找我算賬？！」袁謙和一掌按住他的腰，「算什麼帳？這些年，從來不曾有人，近的了我的身！」


  「撕拉……」古小五撈不急，自己的中褲便被他撕開了，露出光溜溜的臀……


  好羞愧！好羞澀！


  「你，你做甚麼？！你瘋啦！？」古小五尖叫著，雙手胡亂拍打……腦子裡，鬼使神差的想起……從前帶金無為去觀摩的霸王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