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三章 往事回首

  「孤現在就想知道，你到底是誰？！神界為什麼容不下你！你到底活了多久！」


  古五一拍桌子，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真真是問到流月心坎里了！

  「老朽……老朽就是傳說中……唯一的玄武，所謂玄武一脈，壽命極長，五界開天闢地以來，亦只有老朽一人，罷了。老朽經年以神草自居，除了你二人，無人知我真身的。」


  春神醫突然有些意氣奮發，看在古五與流月眼中，卻是滿口胡謅！


  「就是別人不知，神王與神龍一脈，鳳凰一脈會不知？！孤看你就是個老騙子！」古五擠了個眼色給流月，顯然是試探！


  「本座從未聽說過玄武一脈，竟然只有一人！笑話！」流月添油加醋的嘲諷道，「據本座所知，玄武一族可不少族人的。」


  「此事一言難盡！別人不懂，可你們卻能懂的！你們在宮中，不是……有一位龍龜嗎？」春神醫搓了搓手，「第一代神王丹衾在那位神人隕落後兩千年，便產下了一位龍龜。」


  「丹衾……女子？！」古五沒想到，神王竟然會是女子。


  「是！當初此事在神界亦是秘密，當初她身負重任！那龍龜與我本體有些相似，便將那龍龜過繼與我……後來，漸漸成為了習俗，神龍一脈的龍龜便送至了所謂的……玄武一脈。」


  春神醫面容惆悵，不似說謊。


  「後來她與鳳凰在一起了……鳳凰一脈，與神龍一脈便……漸漸壯大了。」


  「可是，你曾說過，除了丹道神王，便只有丹衾神王，是繼承那位神人遺志，限制四大神獸的繁衍。」流月心中疑慮更甚！

  「她自然是不肯的，奈何她力量有限，在鳳凰一脈與神龍一脈中被視為異類，最後只能自身隕落去殉義！亦因此……老朽，老朽才知道，隱姓埋名的活下去，才能有一天將真相告知吾主！」


  春神醫不自覺地掃了一眼古五，有些敬仰。


  流月狐疑低頭，心中頓時沉重了！難道……是小五？


  「然後呢……繼續說！丹道魔神王是怎麼回事？還有那位曼陀魔王……」古五聽的興趣盎然，「先生，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咱們早些威脅了春神醫……這次亦不會這樣被動！」


  「丹道神王乃百萬年來最有天賦的神族，他秉承了丹衾神王的遺志，並不主張神龍一脈與鳳凰一脈用秘法，繁衍後代！因此，與其妹丹梓亦有些理念上的衝突，儘管如此丹道還是很愛惜這唯一的妹妹！」


  春神醫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天要亡神龍一脈，幾萬年來，神龍不斷隕落，而丹梓費勁心力，卻亦只生了兩個鳳凰蛋，便蕭湘玉殞了！」


  流月倒是清楚知道其中的齷齪，只是不想說，「你為什麼離開神界？可是魔族已經有了異動？！」


  「老朽哪裡知道那麼多！只是那鳳九天知道了……我可能沒死。便四處打聽老朽的下落！一是想知道老朽有無繁衍之法，二自然是為了老朽漫長的壽元奧秘。老朽被逼無奈，才躲去冥界……遇上曼陀冥王，又是一場造孽……」


  「你可是隨她去了無盡之地？！」流月猜想他此前如此忌諱無盡之地，怕是……因為去過！

  「那……無盡之地，實則並非無止無盡！亦是外界通往五界，五界通往外界的唯一途徑！」春神醫心有餘悸的回想起那時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