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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 有時候好好哭一場也是件好事

  『謝禮?』


  這個江北然倒是沒有想到,這陸凝香說好聽點叫暫住別人家中,其實說白了就是寄人籬下。


  她還有什麼本錢能送自己謝禮?

  聽到閆光慶的話,陸凝香連忙補充解釋道:「不不不,那算不上我的謝禮,我只是……」


  閆光慶聽完擺擺手,笑道:「要不是你在寶庫里開口說想要給這小子一份謝禮,我才不會留東西給他呢,所以當然算是你的謝禮。」


  閆光慶說完看了江北然一眼道:「你也別不服氣,把他們一家接出來你知道多不容易嘛,我這回可是虧本做生意。」


  江北然微微一笑,「閆宗主心慈好善,是餳國人民的福分。」


  陸凝香也是跟著行禮道:「閆宗主救我全家於水火,此恩此德……」


  「好了,好了,我是在和這小子逗趣呢,凝香你別把我的話放心裡去。」


  「多謝閆宗主。」


  ……


  等到一桌菜都被掃空,閆光慶起身對江北然道:「走吧,去看看你的謝禮。」


  答應一聲,江北然跟上了閆光慶,同時陸凝香和閆關月也一起跟了上來。


  穿過兩條長廊,一個巨大的堡型建築物出現在江北然眼前。


  和其他建築物一樣,這堡壘也是左右完美對稱,挑不出一點毛病。


  在閆光慶一連開啟三道防禦陣法后,江北然一邊咋舌一邊跟著走了進去。


  就這防守強度,恐怕乾天宗被滅了,這寶庫別人也碰不了。


  寶庫的內部要比江北然想象中更加富麗堂皇,但富這種事情,通常都體現在細節處。


  比如牆上掛著的一把長槍就是法寶,而且極有可能是玄級的法寶,至於品級到底有多高,江北然還得拿下來仔細看看才行。


  但它的價值非常高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北然啊,要是看中了什麼,儘管開口,我可以給你個優惠價。」


  「……」


  『摳搜那樣。』


  江北然還以為他要說送給自己呢,結果就這?

  「那晚輩就先謝過閆宗主了。」


  「哈哈哈。」大笑完的閆光慶帶著三人穿過大廳,打開門來到了一間巨大的儲藏室。


  「都在這了,喜歡什麼儘管挑。」閆光慶讓開一個身位說道。


  如果說別人送自己東西,江北然估計連看都不會來看一眼,但他現在和閆光慶的確算是很處的來,完全不用去思考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這種事情。


  怎麼說呢,江北然有時會覺得閆光慶是自己的隊友,組隊通過了一個又一個高難度副本。


  這種友誼很純粹,也很牢固。


  「那晚輩就不客氣了。」朝著閆光慶拱拱手,江北然走進了儲藏室之中。


  『這位先皇……還真是很富有啊。』


  僅僅是掃了一眼,江北然就覺得閆光慶是在得了便宜又賣乖了。


  光是玄級以上的法寶就有三四件,有攻擊型的,也有防禦型的,其中一把黑刀江北然甚至有點懷疑它是玄級上品級別,絕對屬於相當罕見的好武器了。


  再回頭看去,江北然發現閆光慶已經站在自己身後,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


  「閆宗主好心有好報,恭喜。」


  江北然相信閆光慶將當今皇上一家人接到自己宗門來動用了不少人情和實際利益,但從這儲藏室中的寶物數量和閆光慶的表情來看,他鐵定是賺了。


  不然哪裡還會分自己一口湯喝,不來跟自己抱怨就不錯了。


  「哈哈哈,所以說人還是要多做好事啊。」閆光慶說著拍了兩下江北然的肩膀,「挑吧,想要什麼都行。」


  雖然閆光慶話是說的很漂亮,但江北然也不可能把最貴重的那件寶物挑走,那就有點不禮貌了。


  大致的看了一圈后,一塊青光妖石突然吸引到了江北然的目光。


  他之前答應親手給檮杌打造一件防禦型的法寶,不過一直沒想好用哪種材料最好。


  這會兒看到這塊青光妖石后,突然有了靈感。


  「就這塊青光妖石吧。」江北然指向前方說道。


  閆光慶聽完一愣,說道:「你可別跟我客氣啊,我剛才說的可不是客氣話,你想要什麼隨便挑,我這是賣凝心的面子,絕對真心實意。」


  「我最近打算打造一件法寶,正好就缺這塊主材料。」江北然說完看向陸凝心道:「幫我解決大麻煩了,多謝。」


  陸凝心聽完低頭道;「恩公不必謝我,我什麼也沒做。」


  江北然也沒多說什麼,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聽到這句安慰的話語,陸凝心突然感到鼻子一酸,回過神時,兩行清淚已經滑落。


  意識到這點的她連忙伸手去擦,可眼淚卻是越擦越多,越擦越多。


  最後終於再也綳不住情緒,捂住嘴無聲的大哭起來。


  雖說家人度過了最大的危機,但父皇卻是不在了,原本在這寶庫中她就已經開始睹物思人,如今被江北然這一安慰,心中一直壓抑著的悲痛一下就涌了出來。


  「嘖。」這時閆光慶咂了咂嘴,瞥了一眼江北然道:「人家送你謝禮,你把人家弄哭了算什麼?」


  「有時候好好哭一場並不算什麼壞事。」


  閆光慶聽完一怔,感慨道:「也是,是該讓她發泄一下了。」


  剛從江北然那把陸凝心接手過來時,閆光慶其實對她也沒那麼上心。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陸凝心突然和閆關月成了好朋友。


  這讓閆光慶很是高興,因為身份問題,閆關月在宗內並沒有什麼朋友,大多數時候都是獨來獨往,這讓閆光慶有些擔心。


  不過自從和陸凝心交上朋友后,閆關月也展現出了她開朗的一面,讓閆光慶頗感欣慰。


  因為女兒的關係,他也逐漸開始了解陸凝心,發現這孩子雖然背負了許多,卻依舊心地善良,用自己最好的一面去對待所有人。


  這一點讓他都有些感動。


  等到陸凝心控制住情緒,閆光慶帶上已經挑選好謝禮的江北然離開了寶庫。


  路上閆光慶再次開口道:「哦對了,我們宗和你們晟國交易的事情已經辦妥了,至於更深入的合作,應該也很快了。」


  「哦?」江北然看了閆光慶一眼:「無涯宗的變故,要有結果了。」


  「是啊,這場鬧劇也該結束了,再拖下去怕是要引來什麼其他的變數。」


  聽著閆光慶這運籌帷幄的語氣,要說無涯宗這次變革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江北然是不信的,至於他到底扮演了個什麼角色,江北然也沒追問,他想說那天自然會說。


  聊著天,四人又回到了風景亭邊上。


  江北然見陸凝心情緒基本已經穩定,便對她說道:「不錯的謝禮。」


  「恩公喜歡就好。」


  閆光慶見狀朝自己女兒招招手,離開了亭子,給陸凝心和江北然一點單獨相處的空間。


  閆關月會意后便跟著父親離開了。


  看著父女倆默契離開的樣子,江北然不禁感慨道。


  『你們這特么不是給我搞事情嘛……』


  江北然本來想客氣一句就跑路的,結果搞出來這麼個氣氛,他還怎麼直接走?

  『唉……』


  在心裡嘆了口氣,江北然看向又低下頭去的陸凝香說道:「在乾天宗還習慣嗎?」


  陸凝香身體微顫,點頭道:「嗯,剛來這裡時其實我也很惶恐,幸得閆小姐主動與我結交。」


  江北然聽完點點頭,「那位閆小姐看起來和你關係的確不錯。」


  提到閆關月,陸凝香立即高興的說道:「是啊,其實月月人特別好,但大家都顧忌她的身份,所以都對她畢恭畢敬的,其實和她做朋友的話,會發現她特別好相處。」


  「你是怎麼和她成的朋友?」


  聊開了的陸凝香少了些拘謹,抬起頭笑著說道:「說來也巧,那日我在花園中散步時,正好遇到了月月,發現我們穿的都是薄紗裙,還都是藍色的,然後就順勢聊了起來,發現我們許多愛好都一樣,而且總是會對某件事的看法異口同聲,就好像相處了很久的老朋友一般。」


  『撞衫了還能做朋友可還行……』


  在江北然印象中,撞衫應該算得上是女孩子能排進前三的討厭事情。


  不過想到閆關月那強迫症的性格江北然也就理解了,看見和自己相似的陌生人確實會很高興。


  打開話匣子的陸凝香後來又說了許多她在乾天宗內發生的事情,總之基本都是好事,不然她也沒那膽子,也沒那立場說想要在寶庫中選一件寶物送給江北然。


  「嗯,聽起來你過得確實挺好。」


  「這都是託了恩公的福。」陸凝香立即朝著江北然拱手。


  「該還的恩情你已經還清了,接下來的人生,好好為了自己而過吧。」江北然說完瀟洒轉身離去。


  「不!」


  這時背後傳來了陸凝香斬釘截鐵的喊聲,印象中這還是江北然第一次聽到她如此堅定的語氣。


  「恩公的情我這輩子也還不清!雖然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但總有一天,我會再來好好報答您的!」


  江北然雖然想對她說一句「你就別折騰了」,但想想還是算了,沒有回頭的徑直離開了。


  一路走回影月塔,江北然發現閆光慶果然在這等著。


  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閆光慶笑道:「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嗎?」


  配合上閆光慶這個眼神,江北然瞬間就想起了陸凝香那個狗血的天瑜之體,只要二十歲之前不修鍊,不破身,等到二十歲生日一過,修鍊天賦就會大幅度增強。


  雖說江北然也不知道這個增強能有多強。


  但既然是特殊體質,那肯定就差不到哪裡去。


  「閆宗主說的可是天瑜之體?」


  「是啊,這丫頭可謂是前途不可限量。」


  「那恭喜閆宗主又得一助力。」


  挑了挑眉,閆光慶笑道:「這丫頭的心早掛你身上了,要成助力那也是你的,現在她家裡的事情也解決了,要不你帶著她出去歷練一番如何?」


  「還是免了,晚輩比較喜歡獨來獨往。」


  「說起獨來獨往,那個跟著你的丑……跟著你那侍女呢?」


  「她不是晚輩的侍女,只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晚輩才不得已將她帶在身邊,」


  閆光慶聽完嘆了口氣,『罷了,強扭的瓜不甜,走吧,我們繼續回去研討陣法。』


  『這老頭……真是興緻來的快也去得也快。』


  回想起第一次見到閆光慶,江北然就莫名其妙的被他狐狸砸臉,你以為他要深入這個話題了吧,他突然不聊了,你以為他不繼續聊這事了吧,他突然又開始聊了。


  實在是不按套路出牌。


  朝著閆光慶一拱手,江北然開口道:「晚輩突然想起還有些事要辦,得先離開幾天。」


  「又有事?」閆光慶看了江北然一眼,「你還真是比我這一宗之主還忙啊。」


  「小人物想要立足實乃不易,還請閆宗主諒解。」


  「還真是好一個小人物,行了,去吧,去吧,早些回來。」


  「請閆宗主放心,晚輩辦完就回,告辭。」


  辭別閆光慶,江北然回到了飛府上。


  不過這回迎接他的並不是施鳳蘭的飛撲,而是她噘著嘴一臉不高興的表情。


  「小北然,你每次到這來時都會下去好久!」


  「嗯,怎麼了?」


  「下次我也要跟你一起下去!」


  「不行。」


  果斷的拒絕施鳳蘭后,江北然說道:「去古墟。」


  「你就帶我一起下去嘛~我會乖乖跟在你後面的。」


  「不行就是不行,出發吧。」


  再次被拒絕的施鳳蘭鼓起了嘴,但還是乖乖啟動飛府朝著古墟飛去。


  不一會兒,施鳳蘭捧著好幾幅畫來到江北然面前喊道:「小北然,你看!」


  將畫接過,江北然低頭看了起來。


  「怎麼樣,這個庭院可是我的得意之作。」


  「那個夕陽花我也特別滿意。」


  「這個是剛開的羅亞花,是不是特別美。」


  ……


  將畫一幅幅看完后,江北然開口道:「嗯,確實有不小的進步,明天開始我教你些新的東西。」


  江北然本以為施鳳蘭只是三分鐘熱度,倒是沒想到她竟然堅持了這麼久,便決定好好教她一番。


  「好耶!」施鳳蘭高興的歡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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