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鑒定完畢!殺戮之都=收集殺戮值寶地!
玉剛看著周圍有幾人偶爾瞄向他,與其是瞄向他,還不如是瞄向他懷裏摟著的比比東。
那種赤裸裸的眼神,讓玉剛感覺很是惡心。
“下麵,請九二二號,一零五三,一一五六號.……上場。”
隨著地獄殺戮場的負責人開口開口念道,玉剛剛要走下去。
“心,剛。”比比東微微拉住玉剛的衣角,擔心的看著她。
玉剛伸手寵溺的摸了摸比比東的腦袋瓜,微微笑道:“放心,傻瓜。”
完,玉剛走下場。
隨著他來到場中,看著周圍相互打量的幾人,玉剛發現,九人之中,居然有三人瞄上了自己。
難道他們三個都把自己當軟柿子捏了?雖然自己的體型看上去,與他們相比確實顯得有些瘦弱,可他並不是他們眼中的軟柿子。
玉剛直接召喚出如意通棍,隨意的抗在了肩膀之上。
“廝殺吧勇士們!”隨著裁判瘋狂的一聲呐喊。
果不其然,九人之中,那三個盯著自己的壯漢衝向他。
玉剛看到那三人衝向自己,嘴角露出一絲邪笑。
隻見他不退反進,迎著三人直接衝了上去。
如意通棍被他右手托在地上,隨著玉剛衝向前,如意通棍拖在了他的身後。
在他的衝刺下,如意通棍在地麵之上拖出火星。
幾乎幾秒鍾,玉剛就衝刺出五十多米。
那三個衝向玉剛的家夥瞳孔一縮,就看著速度,就知道他們踢到了鐵板上了。
四人還有十幾米就碰撞上了,幾乎一秒的時間,玉剛就衝到了三饒前方。
三人正好成一條平行直線,衝向他。
玉剛右手拖著的如意通棍被他用力論向眼前的三人。
隻聽“砰”的一聲,第一個被玉剛砸到的家夥瞬間變成血霧,隨後就是第二個人。“砰”的一聲,那人也變成了血霧。
在玉剛攻擊出手,砸爆第二人,也不過眨眼之間。
第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他也被砸飛出。
他比較幸運,兩個人為他緩衝了一大半的力量,正因為如此,他才沒有被被打成血霧。
可是,玉剛這一棒,打在第三人身上。
“砰”的一聲,那人被棒子砸到的半邊身體全部粉碎,另外一邊身體的骨頭也都骨折。
那人雖然沒有被玉剛砸成血霧,可早已斷絕氣息,直接被玉剛這一棒砸的到飛出去五十多米。
怎麽來的,就怎麽回去。隻不過是回去的速度更快,直接坐車回泉水老家,沒有複活的那種。
其餘六人還沒交上手,就看到了如此血腥的一幕。
實在是玉剛的速度太快,解決那三名大漢,就好比踩死了一隻螻蟻。
六人瞬間打成共識,一起從四外八方衝向玉剛出手。
玉剛站在原地等待他饒到來,直接來了一個掄棍大滿貫。
直接把一人打爆後,衝向其中一人,再次砸向對手。
對方同樣是用棍子的選手,隻不過他的武魂棍子在玉剛麵前,那就屬於關公麵前耍大刀——自不量力。
玉剛這一棍子下去,直接把對方的棍武魂打碎,直接從他頭頂劈了下去。
“砰”的一聲,砸成了肉泥。
六去二,剩下的四人不要命的拿刀刺向玉剛。
四人帶著我就是死也要咬掉你身上一塊肉的決心,衝向了玉剛。
“來的正好。”玉剛爆喝一聲,直接雙手舞著棍花,把攻擊都當了下來。
隨後右臂的肌肉隆起,瞬間爆發力量,把其中三人直接一棍打爆。
剩下的最後一人僅存的一點勇氣,也蕩然無存,發了瘋的想要逃離。
玉剛看著逃離的那人,把手中的如意通棍像投擲標槍一般,擲向逃跑那人。
那人跑著跑著,感覺到什麽穿過自己的胸膛,瞬間停止了逃跑的腳步。
他嘴裏吐著濃稠的鮮血,雙眼慢慢失去焦距,不敢置信的看著從自己後背穿出的潔白如玉的棍子,隨後無力的跪在地上。
戰鬥時常不過一分鍾,恐怕這是殺戮之都地獄殺戮場曆史上戰鬥最快的一場。
整個觀戰的地獄殺戮場,出奇的安靜。
隨著玉剛走向比比東身邊的時候,地獄殺戮場爆發出有史以來最為強烈的呼喊聲。
“我去,那子是誰,怎麽以前從來沒有見過。”
“我去,殺胚,絕對的殺神啊。”
“太暴力了,是我有史以來看到最爽的一場。”
一個個聲音傳進玉剛的耳鄭
“在哪裏報名,我去報名。”玉剛來到領路少女的身邊,由於剛剛結束戰鬥,身上的殺氣還沒有散去,顯得他的聲音格外的冷漠。
“在,在那邊,直接遞給他你的身份牌,報名就可以了。”
少女看著殺氣迸發的玉剛,微微有些害怕。
原本以為是隻白羊,沒有想到是一隻披著羊皮的惡狼。
“剛,沒事吧?”比比東看著殺意凜然的玉剛,有些擔心的道。
“沒事,感覺很好。”玉剛轉頭看著比比東,對著他露出一個溫暖的微笑。
“嗯,剛,加油!”比比東對著玉剛舉起她的纖長的右臂,握成拳頭,為著他加油!
玉剛微微一笑,點零頭,奔著報名處走去。
領路的少女看著眼前這對奇怪的少年少女,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轉不過來。
正常的發展不應該是她給擔心他嗎?然後告訴他心,少參加之類的話,怎麽這二人不按照套路出牌啊?果然,來到這裏的都不是正常人,全都腦袋有問題。
玉剛走向報名處,他內心真的很激動。這就是他的樂園,他的殺戮值從進入殺戮之都這一刻,就漲到了000。
原本自己的殺戮值有00,進入殺戮之都時殺了一個魂宗增長00變成了四百。
就在剛剛,這場戰鬥結束以後,他的殺戮值猛然漲到了000。
他看了一下係統上麵的記錄,殺了兩個魂尊,七個魂宗。
這裏,簡直就是專門為他準備的刷殺戮值的寶地。
如果在外界,他也不能隨意的想殺誰就殺誰,那就失去做饒底線和資格了。
可是在這裏不同,你不殺他,他就殺你,而且這裏就沒有一個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