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進入殺戮之都中!
玉剛與殺戮騎士莫庫塔完,冷冷的環顧了一下四周:“東兒。”
隨著玉剛話語一落,周圍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隻見比比東瞬間了解了玉剛的意思,直接召喚出了直接的第一武魂死亡蛛皇。
隻見比比東身後浮現出一隻兩米多大的綠色蜘蛛,甚是嚇人。
周圍的人還沒等反應過來,比比東開口道:“第二魂技·死亡深淵。”
隻見比比東身後的死亡蛛皇從尾部射出一個蛛絲,直接黏住了對麵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嗖”的一聲,那個男人就被扯到了比比東的麵前。
死亡蛛皇伸出它前方的兩根利爪穿透了那個男饒胸腔,隨後死亡蛛皇把直接向兩邊撕扯。
瞬間把那個男人分屍,碎成一塊一塊的。
玉剛看到這一幕,眉毛一挑一挑的。
這妞,有點彪有點悍。
就連殺戮騎士,莫庫塔的眉毛都不自覺的挑了挑。
這兩個家夥,果然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其餘的人看著比比東和玉剛的眼神仿佛就像是麵對一隻凶猛的洪荒野獸。
看著冷卻下來的場麵,殺戮騎士莫庫塔寒聲道:“在不繼續,你們將失去資格。”
隨著莫庫塔話語一路,原本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場麵,再次混亂起來。
相互偷襲,他們彼此也送了一口氣下來。
隻要那二人不動手,他們還是有活路的。
短短幾分鍾過後,整個酒館原本三十多人,除去殺戮之都原本的人,算上玉剛和比比東二人,就剩下了十個人不到。
除了玉剛和比比東之外,剩下的七個人,每個人都遍體鱗傷。
他們彼此還喘著粗氣,警惕的看著對方,誰都不相信誰。
原本能剩下的人會更多一些,結果,有的人流血過多而死,又或中毒身亡。
實在是之前的亂鬥場麵,實在是太亂了。
“恭喜你們這些存活下來的人,接下來,你們跟在我的身後,進入殺戮之都。”殺戮騎士莫庫塔完,帶著他帶來的騎士轉身進入那個底下洞口。
玉剛帶著比比東二人跟在殺戮騎士的身後走了進去,剩餘的七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幾人跟在了他們的身後進入了那個洞口。
當這些人進入洞口,地麵上的石板自動關閉。
隨後,櫃台自動挪回原地,酒館的老板帶著店二開始打掃這裏。
與其是打掃,不如是清理屍體,他們地上,牆麵上的血跡,都懶得擦。
除了空氣之中彌漫那濃鬱的血腥之氣,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直到玉剛進入殺戮之都,他才發現,為什麽上麵的酒館,整體都是黑色的格調。
那黑色,並不是黑色染料,而是,鮮血太久,凝固幹涸,把原本可能是白色的牆壁,硬生生染成了黑色。
……
“你們這群廢物,居然還沒有找到聖女的消息,你們都是幹什麽吃的。”千尋疾偶爾從使之神的試煉出來,就這樣對著手下大發脾氣。
底下的手下,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
當洞口合起,整個通道漆黑無比。
殺戮騎士莫庫塔等人並沒有點起火把,他們,早就習慣了黑暗。
玉剛剛剛進來,還有一些不適。畢竟,他可沒有唐三的紫極魔瞳。而身旁的比比東抓著他手臂的手突然緊了緊。
雖然玉剛在這種昏暗的地方看不到比比東那可愛的表情,但從她抓著他的手,便能感覺到比比東此刻的緊張。
這妮子,殺饒時候,眼睛可都沒眨一下。此刻居然還怕起黑來,這妮子,不會人格分裂吧?
玉剛此刻還有時間胡思亂想,真的不知道該他什麽了。
貌似,最不正常的家夥,最人格分裂的家夥,就是他了。
作為一個現代人,居然能這麽快就適應這片異世界,而且,殺人不眨眼。居然,還敢喝血腥瑪麗。
微微緩了緩,玉剛慢慢適應了這裏的黑暗。
大概走了十分鍾,玉剛發現了前方的亮光。
不到一分鍾,這群人就走出來出口,看到了前方的黑色城剩
除了殺戮騎士他們原本殺戮之都的人,剛剛進來的九人算上玉剛和比比東,九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座黑色的城市,以及底下世界。
玉剛即便看過原著,可親身感受這個神奇的世界,帶個他的視覺衝擊力居然是那麽的強烈。
城市的上空,掛著一輪紫色妖月,月亮很低很低,好似離地麵隻有不到五百多米的距離,月亮的上方,是一片黑暗,那黑暗仿佛能吞噬一牽
玉剛可以肯定,他們一隻在像底下走。因為每一節台階都是向下延申,他們此刻應該是處於底下一千米一下的位置。
可是,明明是底下,怎麽還會有這樣奇特的場景。實在是太神奇了,這恐怕就是一些之中,所提到的秘境吧。
玉剛盯著城市上方的那輪紫色妖月,他真的很好奇,那輪紫色妖月到底是什麽?真的是月亮嗎,他很想上去看一看。
他壓下了心中的好奇,看著守著城市的另一位黑甲騎士走向前開口寒聲道:“我是恐怖騎士·斯科特。”
隨後,恐怖騎士斯科特冰冷的道:“歡迎來到殺戮之都,這裏是地獄的城市,是充滿殺戮的世界。在這裏,你可以獲得自己想要的一切,是任何你想要的東西,代價,就是你們的生命。歡迎來到,死亡樂園。”
“斯科特,這一次發現兩個有趣的家夥。你,你,上前領取入城的證明。”殺戮騎士莫庫塔指著玉剛和比比東,開口道。
玉剛帶著比比東來到了恐怖騎士斯科特的麵前,看著眼前的斯科特,突然想到:居然是這個家夥,可還真能活啊。
“莫庫塔,他們兩個就是你所的有趣的家夥?”斯科特看著眼前的比比東與玉剛,開口道。
“當然。”
斯科特聽到莫庫塔的話,看了看另外七人,發現他們的雙眼望著玉剛和比比東的雙眼之中,帶著深深的恐懼。
眼前這兩個家夥,身上可是一點傷都沒有,和那幾個家夥成了鮮明的對比,果然,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