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靜的回憶

  靜的回憶

  一早晨的靜

  蘇海民離開了自己的家鄉，和他的三叔父一塊到了離家相距四百裏的地方，他的三叔再那兒要給他找民辦教師。


  有一天早晨，蘇海民帶了一根竹笛，還有幾本歌曲集，記得還有一本革命現代京屋《紅燈記唱腔選段》，這幾樣東西是他的好朋友一樣，有這些跟隨著他，他總感到很快樂的，仿佛一切都變得很美麗起來了。


  蘇海民到了他三叔學校的後邊的山底下，一條小河邊上一塊石頭上，唱京劇唱腔，練習吹笛子曲。


  一南一北的山連得很近，中間是一條沙溝，小河水正發沙溝的中間流過。東邊要出溝的地方，才有一家人。


  這山溝中的空氣是純淨的。蘇海民感受到一種特別的寧靜，他心裏隻有這那本京劇唱腔，能給他帶來特別美的感受。


  不知什麽時候，突然來了一位姓牛的老師來到了蘇海民的跟前。


  牛老師說：“你的音樂還沒有丟掉，還在悟著，我侄兒就是你那樣。”


  靜二

  三叔在的高中還演了一個戲。寫劇本的一位孟良平老師，他認得。


  給戲伴奏的是學校的張充中老師。


  在一家飯店門口，孟老師和蘇海民相遇了。此時是晚上很久了。


  孟老師說起戲中的人物角色是他班上的同學，表現人物角色的特點能理解。從孟老師談話中，蘇海民感受到創作的作品得到演出後，讓作者從中得到了多麽大高興的心情。


  蘇海民還記得，當他在一所小學裏教書，來聽課有全社五十多名教師都來了。在那一瞬間都聚在一起，可是過了三十年後，還能在一起相遇嗎？


  靜三

  這是一所縣裏的大學，校長叫滿春。有一回，蘇海民到大學校長的辦公室，大學校長對他說：“我們需要一位音樂老師。”蘇海民說：“我來行不？”


  大學校長並沒有一下答應他的想法。


  胡校長說：“中學的張從重老師的音樂搞音樂很不錯的。”


  胡校長說了以後，有一天下午，蘇海民到了那所中學，看老師打藍球，當從張老師門前路過時，聽到了張老師拉二胡的聲音，那樣平心靜心，沉著，每一個音都是結結實實動人的，像是一曲喜送公糧食的音調。蘇海民聽到後，還進到張老師屋子裏站在了張老師跟前，就不想走了。


  二胡中一定有一種什麽魂在吸引著蘇海民的心，要不，他為什麽對他有這樣大的興趣，站在張老師麵前多聽一會兒。


  靜四

  蘇海民剛來到他三叔的高中時，一時工作還沒有找到，就先呆在三叔那裏。


  一位女成老師，找到了蘇海民，對蘇海民說：“你跟我們班同學上一節音樂課？”蘇海民就接受了下來。


  蘇海民現在還能記得這所高中的印象。一條小渠水從校園的以南教室前麵經過。有一天下午，學校老師打藍球，蘭球掉到渠水裏，蘇海民跑去沿渠水很遠，爬在了渠邊，把蘭球撈了上來。

  在這渠水邊的石擺上，一位姓言的老師，一回，洗著衣服，用雙手用力挫著衣服，一邊和一位姓趙的老師談話，趙老師正在受一位中學的校長整他，那老師哭過，可後來考上了西安師大，一下子把命運變過來了。


  當蘇海民走進教室時，班長喊了一聲起立，這聲讓他很感到震驚，他真的當上了老師，為這高中的同學上音樂課了。


  音樂對蘇海民是一團秘一樣，連他自己並沒有真懂，可是總是在學習著。有一本基本樂理書，是外國人寫的，是從老家的大隊書記的外生王炳燕那裏得來的。


  蘇海民上課教室外麵的那條渠水靜靜地流著，就像是一曲曲流不盡的旋律，能把人心中所有的躁氣一掃而光。蘇海民這會兒站在了教室裏，一時竟不知從什麽地方教起，不知從哪兒得到的靈感，他就給高中一年能同學教了四分之四，四分之二節拍音符長短的訓練。這些唱了後，還教了一段秦腔戲曲唱段。以後每回想到這節音樂課，蘇海民總是很高興的，因為他進過高中一年能級的教室，給了他很多做事的信心力量的。


  靜五

  蘇海民還沒有找到工作，還在三叔這個學校等著。郭老師班上同學排節目，找到了蘇海民。


  “海民，你給我們班教一段秦腔？”


  這一下子就把蘇海民那神經細胞給調動起來了。記得是一個下午，郭老師把班上愛好文藝的同學挑了幾十個，站在班教室南邊的水渠邊上，郭老師還把蘇海民要教的唱段抄了下來，蘇海民教一句，同學唱一句。


  這是一個什麽唱腔呢？是革命現代京劇《智取威虎山》小常駐寶唱的八年前那一段。前邊兩句比較散，完了後，有一個大的過門，那音樂是那樣激動人心。最後是盼星星，盼月亮，隻盼著。。。。把所有人的心中盼望的那種純真心情全表達出來了。多少年後，蘇海民體驗到了人生的艱難，有很多無奈，卻有以悲為喜的味道。


  蘇海民給這同學教唱腔，想不到這同學很快地就學會了，那郭老師還會表演，給同學設計了動作，很快地就教給同學，過了幾天後，晚上學校的文藝晚會上，還作為一個節目參加了演出。蘇海民參加了伴奏，這所高中的音樂老師當然也幫助伴奏，是很主動地參加，全是為了一種快樂和表現的需要。


  靜六

  這所中學校校長魏校長。魏校長住了兩間小平屋子。蘇海民現在還能記得，有一天晚上，學校排的現代京劇《沙家濱》，樂了有三個人，一位叫胡文華，一位叫。。一位張老師拉二胡。胡文華拉京劇，這是一個高中學生，怎麽就學會了拉京劇，節奏很穩。魏校長打板鼓，節奏掌握的極好，記得有一段阿慶嫂唱段，“風聲緊。。。。”節奏很緩慢，讓人聽起來，有很多動情的東西。


  蘇海民隻是靜靜地聽，他心裏想的是，如果他能坐在樂隊裏麵參加伴奏，才好玩啊！


  後來見上了這幾位，總有一種對人家格外熱情親切的表情，或向他們請教一些京劇的知識。

  靜七

  有一個星期日晚上，蘇海民到他三叔的中學。聽見院子北麵的屋子裏有板胡聲，拉的是秦腔音樂。


  蘇海民這時候，笛不離身，不管到什麽地方，都要帶上，有時間就要吹幾下，為什麽是這樣呢？那笛聲，能和他產生心靈的共鳴，笛聲中有好多好朋友，用他那溫暖的心在溫暖著蘇海民。


  蘇海民聽到了傳來的板胡聲，就尋聲到了一位老師的屋子，這個人是誰呢？這是蘇海民上初中的數學胡老師，關中人。蘇海民還能記得有數學課的記憶。胡老師講完課後，要求同學回答問題時，讓班上同學舉手回答，班上的同學都把手舉起來了，胡老師站在講台上向大家笑笑，看了一下，就把蘇海民喊上來了，讓他上去算。畢來後，再也沒有見胡老師，想不到在三叔的學校裏遇上了他，他還不知道胡老師也是一位秦腔迷，這讓蘇海民特高興。


  胡老師端坐在一張紅色的椅子上，聚精會神地拉著秦腔，蘇海民就把笛子拿出來，跟胡老師合奏，當胡老師的板胡聲和蘇海民的笛聲合在一起的時候，蘇海民高興得如同心中開了花一樣。


  旅遊途中記事七月八日的


  一

  坐在遊車，開往武漢的途中，有些什麽新的發現呢？


  1

  坐在門口的一位女老師餘，和自己的兩歲的女孩子母親同行。


  於老師這樣給我說：“我愛人去上海了，在家裏呆著也沒有事情，還不如和大家一塊兒出去走一走？我叫我媽幫我照顧小孩子。”


  我想：我是一位男人，出來一個人也感到很累的，可於老師還要常常抱上小孩子走路，多了很多辛苦的。


  我看時，小孩子睡著了，就躺在她跟前的座位上，於老師有些麵向著她的孩子，那小女孩子睡得很安靜。


  小女孩子醒來後，要撒尿，於老師拉著孩子手，向前走還遠，打開一個門，那是車上臨時的廁所，進去後，停了好大一會兒出來了。把門關住時，很悶的。


  這一點一滴讓我感受到了一個母親對孩子給的關愛，她是想不到這是母親對自己孩子的愛，而是就要這樣做的，母親對孩子的愛就是這樣盡心盡力，沒有一點假的東西。


  因這於老師是一位教語文的老師，讓我回憶一些有關和她打交道的記憶。


  有一天下午，是四年級二班的綜合課，我去山上聯係用金黃多謀體教室。上課鈐響了，可是同學怎麽沒有進來，是自己要做的事情一定要做的，這是一種責作，我趕快到教室去看。當從山上跑下來，到了二樓的四二班教室前邊時，於老師已經在教室講台前跟學生上課。這樣我才放了心，隻要有老師給學生上課，就行，我的課被於老師用了。


  有個星期五的早晨，我正在辦公室看書。於老師來了，對我說：“張老師，你的課給我用。”我說：“好。”於老師講話的聲調中，讓我感受到有一種對我的尊重，有特別好的感覺。


  還記得我在六四學校給小學同學教音樂課，有個下午，對她講起讀書的事情。

  “你最近讀些什麽書？”


  於說：“我在讀一本教育學的書。”


  我還說：“你可以堅持寫日記，作為一種練筆，時間長了，能提高寫作水平。”


  於老師說：“我也是這個想法，可就是沒有決心去做。”


  06年，於突然轉正了，我對她說：“你是很幸運的！有人的很難遇到像你這樣的好機會。”


  她也說：“是的！”


  我對於說：“我和你比起來，不如你的人合，人生天時地理人和，少一條都不行，這三條你全占了。”


  這於老師因為說話對人很溫和，我發現學校的老師對她都是很喜歡的，如果她真有什麽事情，會有人主動地幫助她。


  07年過年後，我的作品在市內的了報上慢慢地發了幾篇，有一篇《音樂的心》，發在市廣電報上，我給她說了，她說我找這個報看看。遇到她後，她對我說：“看到了，還在班上給同學讀了。”


  她一見到我就問我：“最近有什麽作品發表沒有？”我說：“又發了幾篇。”她說：“為你高興啊！”


  我發現我發表作品，卻有一種高興的心情，想把這種高興心情能和朋在分享。


  在這個學校裏，於老師比起別的老師，強的太多了，還和我提提說說文學的事情。


  她到武漢去聽了一回語文課，和有關語文專家的講座。早上的時候，我在校園的操場上看到她了，她站住了。


  “於老師，把你在武漢學習的新的精神給我說一說？讓我從中得到些學習。”


  於老師說：“對語文課專家有這樣的思路，就是特別要重視大聲地朗讀，要學生自己出聲地讀，在讀中體會文章內容。”我當下心領神會。


  還向她借了一份從武漢帶回來的專家講座的材料，讀了一遍。


  那是一個下午，於到我的辦公室，我正坐在電腦前，我的世界裏發生了奇跡了，一位網友竟把我的作品，作成了錄音，配上了音樂，我聽了不下十遍了，這篇叫《我的蝴蝶情》。


  我說：“於老師，你來了，請你聽我的一篇文章，聽了後，提些意見。”


  於坐在電腦以南的地方，很認真的聽著。


  文中那場景，就發生校園，這篇文章，真把我尋找美的心表達得淋漓盡致。如“我還在等待著。”通過尋找一隻蝴蝶，來抒發了我的一種迷茫尋找美發現美的心情。


  我聽到了：文，夢想中國，我的蝴蝶情。當我聽到自己寫的作品時，真有些自我陶醉之感，我心中的夢想在變成了真實，創造的自信心全恢複起來了。。


  於老師聽完後，平靜地說：“學生就不能這樣去觀察，不能各方麵地聯想。”


  當回憶一件事情時，就能想到當時的心境。那個050607年的春天，我是怎樣經曆過來的，在我生活中發生了那些感動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