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中 初見漓江
四、
初見漓江
吃了早飯，旅館院子裏早已經停好了一輛車，總導站在車門口，看著我們一個個上車。
我上車後，總導站在車前頭，給我們講：“今天上午，去看一個景點，有個洞，爬一下山，山不是很高的，另外，初次看看漓江，到這個景點，不要十分鍾就到了，大家不要著急。”總導講話很輕鬆，我看了一眼，總導臉黑黑的，是一位大約有三十歲左右的女同誌，看來是一位常常做旅遊的同誌，說起話來，很流利。
為了讓大家開心，總導在路上還唱了一首當地的民歌。“山歌就像春江水。。。。。。”我也情不自禁地輕輕地唱了起來。
車很快地開到了景點的大門跟前了。總導引我們走了進去。我們到了一個什麽地方了？一點不誇張地說到了天下美景神仙呆的地方了。
早上的空氣直接從上帝那裏來的，清新，吸著這樣的空氣，爽爽快快的心情油然而生。上帝，上帝，真有上帝在拉著我的手，與我同在，讓我來細細認認真真的看上帝創造這如詩如畫的世界。
在我們麵前，有一座矮矮的山，山向西有一個洞口，向北向南伸延著，裏麵是一個什麽情景，隻有進去了才知道。
山洞前是一個小場，四四方方，場內卻有很多長得鬱鬱蔥蔥的綠樹，每一棵樹像撐開了一把大傘，向著天空瘋長著。每一棵樹，像是一位強壯的人，它的表情是喜悅的樣子，我第一眼看見這些場裏的樹時，就被打動了，總想多看上它幾眼。我喜歡的是大樹身上孕育出來的一種生機。
人來到了這裏後，才感到是這樣輕鬆，我發現我的心情被它給磁化了。
場裏有很多桂林市的老人，合著輕鬆優美的音樂節奏，身子輕輕地舞動著，老人的臉上那樣沉靜平和，像是經曆了很多人生的大浪淘沙之後，現在正在享受著美好的老年生活，對這個世界有這麽多愛的心情。
有很多當地的人看見我們後，還主動地和我們打招呼。我對一位當地人說：“你們這地方就是美啊！”看著桂林市四麵的山，每一個山都有一種什麽像征意義，這裏的一切含有一種靜氣，讓我能產生無窮無盡的美的想象力。
小場南邊就是那條讓我夢魂的麗江了。我想先站在麗江岸邊上看看麗江，因為導遊引著我們，就先進到洞裏麵了。
走進洞裏麵，裏麵空間很大，洞頂處的崖麵，就像是一層天，人站的地方看它時，距離人很遠，很高。洞兩邊的麵上，刻有名人的書法作品，還雕刻著從唐以來的佛像，各多不同的佛像，導遊給我們解釋著中國的佛教文化發展的曆史。佛像的臉上是那麽平靜慈祥，它是智慧的像征，佛的世界是淨土的世界，人間一切難事到了他這裏都不算什麽，包容了一切。
我從洞子裏向北走了不遠，有人喊著給佛敬香，可以在佛前許個願心。
我走近了，山洞空間在這裏伸展得特別大了，有一個雕刻的特別大的佛像，豎立著，佛像是靜靜地思考著什麽？佛像北麵的石崖上，刻有敬佛愛佛等紅色的大字，在佛像前，像是和佛一樣在呼吸著同樣的新鮮空氣，一種虔誠之心自然在心中生長出來。
我在佛像前跪下來，給佛獻上了香，默默地在心中說我的心願，讓佛保佑我把它實現。賈平凹說過，敬佛是實際上敬人自己，我相信這種說法。
沿洞向南走不遠，就到洞口了，我在這裏，看到了麗江了。麗江，是一個和人的生命力量聯係在一起的河。在半山的高處，有一塊平處，很多愛好跳水的業餘遠動員，有男有女，站在那裏，將身體向下蜷縮在一起，做一個跳躍起來的動作，嘩地一下跳到麗江之中了，在空中翻的動作驚險，遊人們看見了後，很剌激的。我跟前有一位高個子的女老師，拿著數碼相機照了一張一位女跳水運動員跳到麗江的鏡頭。當跳進水中，平麵的水一下子湧起了一大片波瀾，然後我們這些遊人們興趣地看著，個個臉上都有開心地笑容。這就是人自己創作的作品嗎？人自己又去欣賞。然後激起的波瀾又悄然平靜，像是一個有趣的故事一樣，發生了，是一夢一樣，結束了，什麽也沒有發生。有無相生，無生有，有生無，人所遇到的一切，都把一種自然大道表現給人看。
讓我好好看看麗江吧！我站在洞邊，認認真真的看麗江在我眼中的樣子是什麽？麗江一定像一位女紅一樣美麗，是柔美可愛的，發現它為什麽這樣吸引著我的心，我總想多看它幾眼。
麗江兩邊是重重疊疊的矮的山，一南一北，把麗江水摟抱在中間，麗江水舒暢地向前流著，兩邊的山在陪伴著它，麗江就是這樣永遠向前奔流著，不知疲倦，它要流到它的前方，那個比它更大的江中去。
兩邊的山在這裏的線條沒有彎曲，顯得直溜溜的樣子。它是經曆了一段較大的彎曲行程之後，到了這一段時才變得通達順暢起來了。直和曲都是在變化著。世界上一切事情都是相對的，像一個人在最低潮的時候也是高潮來到的時候，所以人不能悲傷一時的落寞。
東邊的山中，一輪紅日升起來了，它紅得如一朵紅玫瑰花一樣，剛開放那種新鮮的，在紅日的跟前，全是紅雲，映到了麗江裏，像是掉在了麗江水底處，麗江，你是和紅日在一起的麗江了。我看到一輪紅日從麗江水中倒影出來，麗江水麵上，紅紅的雲彩一片。我心高興得要跳起來了。想讀過的唐詩宋詞，讀過的名人散文作品，名人的書畫作品，那種美，都顯得抽象，離我很遠，我這會兒，真的站在麗江跟前，看麗江，我發現我的心被麗江的美打動著快要跳起來了。我一定在心中記住你的模樣，把你的美留在我的心中。美還能再一回創造出來，我最愛看的是麗江水底中倒影出來的那輪紅日，那滿天的紅雲。紅日是一直我讚美的意像，它代表著希望，人活著，隻要希望永在，總能讓人重新煥發出新的生機，把一切不可能的事情，重新把它做成功。有一位外國的詩人，他寫得的詩，劉心武在他的散文中也用過，大意是不要說人生的一切都是夢幻，我隻有選擇的是一次次的行動。當時，我讀到這詩時，思考了半天。想我經曆的事情，很多進候，就是說得多，做得少，把很多人生的機遇誤了，到了現在，才有高低，好多年比我小很多的人，可他們的生命價值對社會做的貢獻在我之上。
看麗江，在洞前看了一會兒後，導遊引我們向北走出了洞，上到山上看。
站在山頂處，我總是愛戀地看著麗江。才發現我能看到的麗江隻是很少的一點兒，它還在無限地向前延伸著，麗江河麵上，還有船在行著。麗江河水總是沿著山勢前進著，還看到了有一段麗江的水很深的，導遊說和地下水連在一起的。我的心和麗江水在一起流動著，被它感柒著。
下山後，我在原來來的那個小場裏，趁大家還沒有坐車的時候，我又站在場邊上看麗江。紅日紅雲，天上地上連成一片，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無法分辨得清楚，全倒影在水麵上，想我也是從麗江水中被倒影了出來。
當導遊喊我上車時，我才暫時離開了麗江坐車回旅館食堂吃飯。麗江，我實在不想離開你！你是一位美人，總想讓我在你的懷裏，讓我感受到了滿世界對於我是多麽溫馨，給我美的想像，給我永遠創作的靈感，給我人生的無限希望，給我如水的潔淨，給我兒童般的童心，給我那輪充滿希望的太陽。麗江，你是我心中美的麗江啊！
五
桃花江
下午兩點，導遊引我們看桂林市另外的一條河——桃花江。
當我們到了桃花江邊的時候，感覺這條河流是一條很明淨的河。
天色蔚藍，如洗了一般；大塊如山一樣的潔白的雲，緊緊地依扶在藍天上，像是相愛人的相互擁抱在一起。太陽這時候，格外明亮，把河水照耀得明亮亮的。
這時候，我會想起二十年前唱過的一首歌，《叫我怎麽不想它》，看著河水流動，真的能產生詩的意境。
我站在的桃花江邊上，向北看去，有一座矮矮的山，將它的身體插在河水裏邊，導遊小姐給我們說這座山是象山，我看時，真的如大象之感。
山中間有一個大洞，河水從洞裏麵經過。這個洞口，是經過多少年河水衝擊而成的。我呆呆地看這個洞，看了很久，對身邊一位韓老師說了很久，這不是人打下的洞，這是多少年後小流的衝擊後形成的。這時候，我心中的感情是對大自然力量的敬仰。
我拿起照相機把象山照了下來。
桃花江邊的遊人，上上下下走動著，熱鬧非凡。我向桃花江邊下麵的地方走了一段，路邊有十多位壯族姑娘唱壯族的歌曲，我聽到了，站在跟前聽。
有一位壯族姑娘對我說：“合一張相吧？留過紀念。”
我問：“多少錢？”
“十元”
看到她們穿的民族服裝，頭上帶的帽子花麗多彩，我以為這是桃花江邊最美的景點了。我當時一個感覺，這些壯族姑娘是從深山裏邊才出來的，她們也是為了生活，才做這事的。我不是一個很有錢的人，合過影，讓她們得到十元錢，我來帶過頭，很多人都來和她們合影，她們的生意不是一下子火起來了。
我把十元錢遞給了一位壯族姑娘，一位矮個子的壯族姑娘給我敬酒，她倒了一杯酒，我從她的手中接過來，很爽快地喝了。她專門為我唱起了一首壯族的酒歌，這一瞬間，我的心真的被她的歌聲陶醉了，我因為對音樂有一種特別的愛好，這種歌聲像電一般地打在我的心靈裏，那樣讓我激動快樂，我聽著這麽優美的歌曲，喝著壯族姑娘敬給我的酒，臉上舒開了甜美的笑容。
唱歌的壯族姑娘，向河邊走了幾步，站在我一起，學校裏一位老師幫我照了一張合影相。
有很多遊人見我這樣大膽，都去試了一下這種最美的感覺。有一位上海的老師問我為什麽這樣？我笑著說：“沒有一點什麽不好的念頭什麽？就是為了以後，每當我回憶起桃花天酒地江邊時，讓我更好地記住這條桃花江，聽那壯族姑娘唱歌喝酒合影那一瞬間，是很開心的，隻要想起來，連我自己都想要笑了。”
有一位愛好藝術的老師，當麵誇我：“夢想老師，你這樣做沒有什麽錯處？愛好藝術的人就是要有這種美的感覺！”我笑著說：“就是為了得到一點這種美的感覺。”。
回來後，我看過好多回和壯族姑娘合的相，是在電腦裏邊看看，每看一回，心就舒心地笑了一回。
每每想起桃花江邊的情景時，給我什麽收獲最大呢？就是壯族姑娘給我敬酒時，喝著酒，聽她唱歌，當時有一種壯族的生命氣息力量美感直往我的心裏流動似的，讓我對藝術創作的神秘性有了理解，學習創作的人，是要快快樂樂創作的，像是在微笑著一樣，這是桃花江給我最大的收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