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突發事件
「好!好樣的!」看著二人友好的模樣,台下再次聚起的人群歡呼道,比賽的結果不重要,重要的是師兄弟之間的友誼,這樣才能一致對外,才能使宗門日益強大。
「嗯,這兩個小娃娃都不錯,看來內門這次增添的新血液還是不錯的,宗門的未來就靠他們了啊…」中年男子看著肩並肩的二人,回想起剛才那些個招式,就算是他在這般年紀也達不到這個高度。
天靈宗在他們這一代人只能是這樣了,希望這一代人能夠重現當年風采吧……
「咚咚咚……」片刻之後獸皮鼓再次響起,這一次的對戰是翎天對沐雪,而秦白凡被輪空了,只能等到下一局了。
「林婉兒長老之徒沐雪對千器峰大師兄翎天!」擂鼓寂靜,秋長老又來露個臉。
「嘖嘖,這沐師姐可真是個標緻的美人兒啊,天賦也如此之高,嘖嘖,瞧那臉蛋,那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那飄逸的長發,瞧那小蠻腰,輕輕一握,還有那高聳的——我滴個親娘啊,要是能夠和她風流一晚,做鬼也風流啊,嘿嘿!」
看著台上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和那隨秋風飄揚的長發,台下一個賊眉鼠眼的青年人一邊流著哈喇子,一邊色咪咪地說道。
正當這貨不知道在天馬行空的想些什麼,一條修長雪白的腿突然襲來。
「嘭、嘭嘭…!」青年人一下子被踢得摔了出去,壓倒了幾個人,一時間全場寂靜,人群主動把他圍在了中間,墊背的那幾個早就掙脫跑進人群里。
「嘶,哎呦我的媽呀,誰他娘的踢老子,知道老子是誰么,老子可是鼎鼎有名的外門自由人,人送外號人頭狗,誰他媽的敢踢老子!」
少年人一邊捂著屁股一邊爬起來大罵道,粗言穢語信手拈來,根本不用組織語言。
場下的一舉一動,觀戰台上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見此狀況,雲逍遙對中年男子說道:「三師兄,要不要……」
還沒等雲逍遙說完,中年男子揮手示意,而後說道:「無妨,看看這幫小傢伙能鬧出什麼名堂,也看看糾紛從何而來,待全部弄清楚再制止不遲,有些事情不能急功近利,等發展成熟再行動也不遲,不要一出現苗頭就……」
「停停停…三師兄你夠了,我終於知道林師兄為什麼讓你來主持大典了,換成是別人,早就上去收拾了,還是您脾氣好,不過不要動不動就講大道理,好不好。」雲逍遙本就隨性,不受拘束,不喜歡羅里吧嗦的,奈何這位好師兄就是滿嘴的大道理,一和他說總能講出一大堆東西,比禿驢還煩,所以雲逍遙經常會打斷中年男子的話,但這絲毫不影響二人之間的情誼。
「你覺得剛才那師弟的雷極斬和你的雷虎煞怎麼樣。」觀戰台後面,一個白衣男子對另一個身著黑衣,面容冷清的少年說道。
黑衣少年不假思索地說道:「如果同境界雷極斬更勝一籌,但真要拼上,可能不分上下。」
「不過這幻生倒是個大頭,如果被他熟悉掌握,修鍊大成,難以匹敵。」黑衣少年頓了頓又說道,明面上是雷極斬更勝一籌,但無論從消耗還是靈活性和局限性都是雷極斬更大,奈何這幻生看上去品階高,現在的冥無涯還無法真正的運用自如。
「這才有意思!」白衣男子倚著柱子眯著眼睛笑道。確實,這樣內門才會有意思,畢竟內門的人都老謀深算,誰和你正兒八經的比試,不過江湖就是如此,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有多麼無恥,活下來,勝利,才是硬道理。
就在觀戰台議論紛紛的時候,一個十一二歲模樣的女孩走了出來,抱著一把青色劍鞘的寶劍,上面雙鳳起舞,神龍遊走,一看就知道此非凡器。
「是本姑娘踢的,怎麼著,就你這個下流胚子還有理了!」柳傾藍一手叉腰站在人頭狗對面,氣勢絲毫不弱。
「哎呦喂我去,你他媽哪裡來的小丫頭片子,敢踢你大爺我,看我不抽你!」人頭狗看見踢自己個狗吃屎的的居然是個剛剛發育的小女孩,不教訓教訓她自己怎麼在外門混!
不得不說,天靈宗是比較放鬆的,宗門內弟子可以切磋,其實就是鬥毆,只要沒有人員死亡,就不會有事情,所以天靈宗外門很多爭強好勝的人物,也有很多地痞流氓之類的,雖說風氣不太好,但卻是真實模擬外面的生活還有以後的江湖。
「你知道她是誰么?」柳傾藍抱著劍瞪著人頭狗說道,這樣的情況,田守當然會在一旁了,大家可是好朋友啊。而秦白凡嘛,躲在一旁偷偷的看好戲,看這個潑辣的小丫頭怎麼解決自己搞出來的事情,自己一出頭,就沒意思了。
「沐雪,沐師姐啊,我對沐師姐一片敬仰之情,怎麼就是下流胚子了,我告訴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我大龍幫可不是你個小身板惹得起的!」人頭狗十分囂張地說道,在這外門,他所在的大龍幫可是第一幫,就算是那冷夜的麒門也要忌憚幾分,更別說其他那幾個更弱一些的幫派了。
其實外門的幾個比較有勢力的幫派都是內門弟子支持的,幫他們搜刮修鍊資源,外出探寶,說白了整個幫派都是那支持者是一條狗。
「你,你,你剛才言語輕薄我師姐!」柳傾藍環顧四周,想找個證人出來佐證可四周的人被她看到后都急忙往後縮,生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煩,才氣憤地說。人就是這樣,在不涉及自己利益的時候,即便是好事也少有人為,但我相信,當然,這是一小部分人。
這傢伙還真是沒有腦子,跟我那麼久了一點都沒有學到小爺我的聰明才智,凡事要講證據嘛,不然下場很尷尬啊,還是要我出馬才行,哎,本來不想讓別人以為我護短的,真是麻煩……秦白凡在人群中聽得仔仔細細,心中嘀咕道。
「好啊,你叫個人出來佐證,如果有人佐證,倒還可以追究追究,但是,如果你沒有證人,大爺我人頭狗的外號不是白送的!!」人頭狗看著人群笑道,而後猛地一踏地板,嘭地一聲陷了進去。
「這,這,你們,你們……」柳傾藍被弄得啞口無言,田守也束手無策,剛才,剛才他倆沒在一起啊,恰巧走開了。
柳傾藍憋地小臉通紅,一旁的人都發出耐人尋味的笑聲,和那異樣的眼光,一下子柳傾藍也覺得自己做錯了一樣,恨不得像鴕鳥一樣把頭埋進地裡面。
「我做證,你人頭狗就是個下流至極的傢伙。」一個風輕雲淡的聲音從大後方響起,眾人紛紛回頭,一下子,一條過道在人群中打開,一個藍衫青年,執著一把寶劍緩緩走過來。
「我聽這聲音就知道是你他娘個屁東西了,做你他娘的證啊,你聽到了,你狗耳朵那麼靈,給爺我看看。」人頭狗看著走過來的英俊青年,側臉親和,分明,給人一種幹練的視覺衝擊,深邃的雙眼讓人難以捉摸卻更有想要了解的意思。確實,不然怎麼能夠在沒有內門弟子做靠山的情況下頂起一片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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