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二章:過去
慕千婉在這邊作為旁觀的人,看著整個事件的全過程,心裏面糾結著,自己到底該信誰。
「看下去。」
拓爾思看見了眾神飛了出去,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不忍,不想要繼續的看下去,不過要讓他們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能是接著看下去了。
曾經的卦象與他們兩個人有關,但是他搞不明白是為了什麼。
剛剛還在這麼想著,突然間的響起來了邪神的聲音。
「眾神,不過是上天垂憐給你們的一個名號,說的難聽一點,你們就是商天圈養的一幫牲畜而已,牲畜又哪裡需要神典了。」
邪神心裏面的扭曲之處開始逐漸的顯現了出來。
身後的戰矛凝聚,穿透了落在雲層上的眾神的身體,剛剛和邪神溫婉說話的那個女子,看著自己的胸口的那個巨大的傷口,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
在她剛剛開口的時候,被他一隻戰矛將身體裡面的神性穿透,死不瞑目,眼睛一直緊緊的頂著邪神。
而其他的神都是被釘在雲層上而已,看著這個仙子的死亡,都不斷的掙扎著,想要逃脫。
可是沒有一個人能夠拜託邪神的戰矛。
「天界這麼多人都對付不了一個邪神嗎?那這。」
慕千婉疑惑的問這拓爾思,這些神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弱上許多,他們和邪神的層次不是一個。
「天界的力量來自於光明神,長此以往,所有許多的身都與光明神有牽連,他們這些人也成了天庭的支柱。」
拓爾思對著慕千婉解釋著,指著自己空間之門裡面的屍體繼續的說著。
「我也不例外,光明神的法則散去了之後,我們就如同被一瞬間斬落成了凡人,所以才會被邪神的戰矛給捅穿了琵琶骨,斷了我的神念,空流一副殘軀。」
聽到他的解釋之後,點了點頭,他這麼說的話,倒是沒有什麼錯誤。
慕千婉的力量相比較來說,雖然是各自都有一點,但是互相存在而已。
不小心沾染上的力量,即使是高過自己的自己的身體本來,但是各個力量平衡也會逐漸的將他給同化。
墨痕反而是聽了他所說的之後,看了看自己的手,冷笑了一聲。
「你殺了她。」
釘在離著那個仙子的地方特別近的一個神袛,反覆的說著這句話,可是不管怎麼樣,都沒有辦法掙脫開這根戰矛的束縛。
「我知道我殺了她,又用的著你來多嘴,真的是個廢物,沒有了力量就跟著傻子一樣似的。」
本來是想要走到那個仙子旁邊的邪神轉了過來,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腳下與人世間分割開的壁壘,似乎是下落了半分
邪神的腳在他的身上扭來扭去的,就好像起在踩死一隻小螞蟻一樣輕鬆。
等著腳下的這個神的神性被自己全部都吸收了之後,一腳把自己腳下的這個螻蟻給踢開。
又再次的走到了那個仙子的旁邊,幫助他把脖子上的戰矛拔了下來。
慕千婉終於還是看不下去了,想要衝出去打這個傢伙一頓,看起來就讓自己感覺到特別的生氣。
不過讓拓爾思給攔住了,擋在了她的面前。讓她暫時的冷靜了下來。
「你要是阻攔他的話,他能夠感覺到你們兩個的存在,縱使這只是這個我的記憶。」
話說出來之後,慕千婉剛剛準備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想起來了這隻不過是一場回憶罷了。
墨痕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頭,讓她心裏面的難受的感覺能夠在這種撫摸之下變得格外的弱。
拓爾思記憶中的邪神抱著這個仙子好久沒有說話,雖然是自己害的他死去的,但是邪神一點悔過都沒有。
輕輕的吻在了它的額頭上,不過過了多久,自己能夠表明自己的想法的只不過是趁著她醒不過來的時候。
「安心的去睡吧,我不會毀了你的身軀,我要讓你看看,你所守護的神界凡人都只不過是一群目光短淺的牲畜,哈哈。」
看著雙目無光的這個仙子,邪神抬起來了自己的頭,身上的神力灌注在她的身上。
仙子從地上歪歪扭扭的站了起來,身上的傷口也在迅速的恢復。
站在邪神的背後,跟著他走在了一起。
其他的所有神身上的神性被消磨的差不多了,奄奄一息的不能夠說話。
邪神也失去卡玩弄的樂趣,將自己的戰矛收了回來,戰矛上的神化作了飛灰,在天空中飛舞。
再黑夜的映襯下,看起來格外的低沉,仙子跟在了邪神的背後,隨著他向著遠方飛去。
畫面在這裡就嘎然而止了,迅速的跳到了另一邊。
天空之中的光芒依舊還是如此耀眼,只不過是眾神隕落的地方那片灰霾,成了萬古不變的景色。
「這之後呢?」
看著如同是背景板一樣的不變的景色,慕千婉疑惑的問這。
「之後的我就不知道了,我畢竟死了不是嗎?」
抓著自己的後腦勺,不好意思的說著慕千婉看著他的這一副剛剛醒悟過來的樣子。
真的是很想要問問他,究竟是不是神,跟自己所理解的神差了許多了。
「接下來才是真正要你們兩個做的,我的棺槨就是你們兩個推下凡的?」
打開了放置著自己的棺槨的空間門,因為是拓爾思已經死去了,所以邪神並沒有在這裡留下什麼監視的手段。
慕千婉和墨痕走到了棺槨的旁邊,旁邊正是他們之前看到的那個紫金色的棺槨。
「之後該怎麼做呢?」
對他說的話,並不懷疑,慕千婉轉過頭去看著他,不知道他接下來會要幹什麼。
「不值班,當時就看見你們兩個突然的出現在了我的棺槨之前,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拓爾思攤了攤手,他雖然是神,也不是萬能的,當時看見他們兩個人確實是這樣,但是他們怎麼到自己的身邊的,自己卻一點也不知道。
「那我們兩個當時站的地方在哪裡。」
墨痕沉思了一會,問這拓爾思說著,這個地方雖然是他的回憶,但是說不定是站在同一個地方之後,會有什麼發現。
「就是你們兩個下午在站的地方,一點都沒有變化。」
拓爾思說著,他剛進來的時候,就看著兩個老人走到的地方。
看到了兩個人走到了那個位置之後,鬆了一口氣,本來以為是有什麼變化的,可是什麼都沒有。
只不過好像就是自己妄想罷了,怎麼會有人從記憶裡面穿透到過去的現實中去。
墨痕聽了他的話,開始沉思了起來,慕千婉的手放在了棺槨上面,額頭上一個不知名的符文天了出來。
烙印在了棺槨的上面,正好是之前的時候,慕千婉看到的那個痕迹的地方。
慕千婉和墨痕感覺到自己的眼前昏天暗地的一陣變幻之後,兩個人周圍的拓爾思已經是不見了蹤影。
面前的正是紫金色的棺槨,門口的封印處於打開的狀態。
「這。」
「看來是過去了,你額頭的那個符文,把我們兩個的影子烙印在了過去。」
墨痕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的變化,說是實體的話,並不去算是特別的像,力量相同,但是感覺格外的懷疑。
「符文,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烙印在上面的,不知道怎麼回事,除了你動了我的額頭之外,我就沒有被什麼東西碰過了。」
「阿嚏。」
遠在未來的命運女神打了一個噴嚏,把自己身上的被子裹得更加的嚴實了。
翻了個身又去睡覺,不過是嘴角上帶著一點的笑意,偷偷的用力一扯,不料自己被一股巨力給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