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一章:醉酒
「你是。」
「我是墨呀,不過此時你把我當做他的話,我也是不介意的。」
墨將所有的散落的魔族處理完了之後,就感覺到瀰漫在東洲上的魔氣開始逐漸的消散,所以就回來了。
看著城裡面的一片燈火通明,想要回之前住的地方休息,可是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慕千婉和憂陵的這一幕。
藏身於黑暗中看了一會,沒想到慕千婉竟然是這麼心細,以前的時候為什麼就沒有發現呢。
「才不會把你當做呢。」
輕輕的笑了一下,慕千婉玩笑話的語氣說著。
「是嗎。」
墨輕輕的念叨著,果然自己只不過是他的複製品而已,只不過是為了延續他們兩個的時間。
看著墨的樣子並不是特別的好,慕千婉剛想要上前去安慰著他,面前的墨容身於黑暗之中。
「沒想到即使是自己也中魔了。」
感覺到融入自己的身體里分身的墨,墨痕第一時間感應到了他身上的異同,畢竟也算是一個自己。
「可以幫幫我嗎?」
「可以,怎麼幫。」
慕千婉剛剛的說完,墨痕突然的閃身到了慕千婉的面前,一口吻外了慕千婉的嘴唇上,魔氣說著兩個人的嘴唇流入了慕千婉的身體中。
過了好一會之後,沒有感到魔氣的流入了之後,慕千婉推開墨痕。
「你幹什麼,先說清楚啊。」
「不是已經是徵求你的同意了嗎?而且你已經答應了,說不說清楚有什麼不同嗎?只不過是節省了時間而已。」
慵懶的躺在長椅上,側著身子看著慕千婉,摸著自己的嘴唇,餘溫還在自己的嘴唇停留。
慕千婉看著他的這種反應,突然的感覺到無可奈何,聳了聳肩坐在了他的旁邊。
「你過來了,塔風呢?」
「又給他喝了一點,哭的一塌糊塗的,就原地睡著了,還不能近身。」
真是因為把塔風那一邊處理完了之後才過來,不然的話還不知道自己的分身已經入了魔。
「他也是個苦命的人,就讓他在這裡呆著吧,看來他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說著,想到了和塔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時候他的樣子,到現在還是讓自己記憶猶新。
他現在這樣把痛苦隱藏在了心底,只有自己一個人在默默的哭泣,只有不斷的贖罪才能解脫。
「你想那麼奇怪的事情幹什麼,不要多想了,他都沒得放在心上。」
「墨痕。」
疑惑的不知道她為什麼叫自己,轉過頭去就看見慕千婉一臉惱羞成怒的表情正在看著自己。
手裡面的靈氣化作了骨鞭,差一點就指在了墨痕的臉上。
「你不是說已經撤去了嗎?」
他都這麼說了,明顯是沒有將他的沒有撤去,還騙著自己。
「撤去了呀。」
墨痕邪魅一笑,抓著她的鞭子,把她拉倒了在了自己的懷裡。
「有些事情叫做心有靈犀一點通,而且最重要的是你臉上的表情都已經把你想要說什麼表達出來了。」
刮著他的小鼻子,墨痕說著,弄得慕千婉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真的表現的有那麼像他說的那樣嗎。
魔氣散去了之後,萬里的陰雲都不復存在,月光灑落在兩個人的身上。
慕千婉看著墨痕的眼睛,清澈的就像是銀河一樣璀璨,不自覺的看的有些痴迷。
「你這樣看著我,是想要我在這裡犯罪嗎?小丫頭。」
墨痕看著他的這副樣子,微眯著眼睛。
慕千婉想要從他的懷裡面跳出去,不過又被他給拉了回來。
「不要動,就這樣就好了,咱們兩個人也該靜一下信好好的想一想之後該做些什麼。」
拉著慕千婉的手,感覺到她手上面的溫熱,墨痕放下了自己的腳,讓她坐在了自己的旁邊。
「嗯。」
點了點頭,他奇特的這句話也是沒有錯,慕千婉靠在座椅上,看著他的臉,沒有絲毫想要偷偷摸摸的意思。
「喂,你們兩個,想要單處的話,,就換個時間,宗主們這邊我可陪不過來。」
趙楓從大廳之中走了過來,看著他們兩個人的樣子,心裏面有點小嫉妒,所以出言喊了出來。
一旁的墨痕側過來臉看著他,眼神落在他的身上,弄得趙楓感覺到周身一股寒意。
「走吧。」
知道是今天晚上是逃不過了,墨痕拉著慕千婉向著外面走出去。
「那個,憂陵走了,我讓他走的,所以你不用找了。」
在即將出門口的時候,慕千婉的聲音飄了過來,趙楓微微的一愣,不過立刻的釋然了。
「走了也好,也好。」
跟他相處了這麼久了,突然的聽到了他走了的消息之後,還有那麼一點不舍。
不過他是魔族,終究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自己再怎麼挽留的話,也只不過是讓他為了所謂的羈絆,而留下後悔。
「喂,小兩口去獨處了嗎,今天晚上我們可不會放過你們的。」
食宗宗主端著自己的酒壺走了過來,將手裡劍的酒壺遞給他們兩個人。
「趙城的酒不夠烈,所以喝這個吧,今天大家高興。」
話出來的時候,眼角帶著一些淚水,這一次狂歡,也是對死去的那群人的送別。
「好,干。」
聽著食宗宗主的話之後,看著他的這幅樣子,慕千婉的心裏面也頗為難受。
接過了食宗宗主手裡面的酒壺對著他們所有的人開始敬酒。
「干!」
周圍的人看到了慕千婉舉起來了酒壺,都是也舉了起來。
墨痕在旁邊無奈的搖了搖頭,在慕千婉的眼神的注視下,也接了過來。
「好。」
慕千婉看著墨痕接過了酒壺之後,抓著酒壺的一個角開始喝了起來。
感覺到周圍的燈光開始變得朦朧,之後的事情都記不得了。
「啊,痛痛。」
慕千婉捂著自己的頭,撐著床沿爬了起來,可是爬到了一半之後,突然的感覺到我家裡的身上涼颼颼的。
連忙的拉著自己的身上的被子蓋了上來,等著視覺恢復了之後,慕千婉環視了周圍一圈,悄悄的掀開了自己的被子。
自己一絲不掛得躺在床上,衣服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了。
「嘎吱。」
門被推開,墨痕從外面端一盆水走了進來,看著慕千婉醒了之後,有些錯愕,不過還是走了過來。
「我這是什麼時候喝醉的,而且身上……」
慕千婉猶猶豫豫的說著,摸著自己的被子,不知道該怎麼樣組織語言。
「你不記得了嗎?不記得就好。」
聽著慕千婉不記得昨天的事情了,墨痕看著她,送了一口氣。
「你說呀,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沒什麼事情吧,我喝醉了之後。」
慕千婉看著他的這副樣子,心裏面肯定了自己喝醉之後,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不然的話,墨痕絕對不會是這副語氣。
「我想你還是不知道的好,不要想了,沒什麼事,什麼也沒發生過。」
墨痕將自己的水盆放下,安慰著她說著,沒想到她喝完酒之後的是那幅樣子,還好是自己把她即使拉了過來。
「我的這身衣服。」
「哦,我幫你脫的,順便的說一下,懲罰減少了一次。」
砰的一下,慕千婉的臉上通紅呢起來,照他這麼說的話,那自己昨天晚上不就是。
連忙的扯著被子,看著他,一副兔子看到了狼的表情。
「不要想了,你主動的,我也沒想到,其他的就不說了,你知道這麼多就好了?」
自己主動的,主動的,這句話一直在慕千婉的耳邊去如同是魔咒一樣環繞,天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究竟是做什麼了。
還是覺得自己不知道的好多了,把頭埋進了被子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