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慘烈代價
手上的盾牌化作碎片化作是星星點點的光,脫下了周圍消失不見,慕千婉從地上站了起來,微微的喘著,體內的丹藥緩緩的恢復著自己的靈力。
慕千婉走到了一旁倒地不起的食宗宗主身旁,將自己手裡面的丹藥扔給他。
「真是多謝了。」
接過了扔過來的小瓷瓶,食宗宗主接過來后服了進去,就打坐起來,周圍的那些弟子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勉勉強強的撐著自己的身體,向著自己宗門的地方靠了過去。
傍晚過去了之後,食宗主殿上,密密麻麻的站著的人,盯著坐在宗主位置上的慕千婉。
宗主坐在了一旁的客做上,這一次如果說沒有慕千婉的話,他們這些人現在都死了,所以就屈尊坐在了下坐。
「各大門派傷亡如何?」
被強迫的安排在了宗主的位置上,慕千婉想了想,心安理得的做了下去,看著下面的各門派的宗主。
「傷者十之七八,餘下皆亡。」
食宗宗主說著,將自己手上所記載的名單交付到了慕千婉的手上。
慕千婉看著上面寫著的一個個名字,眾多一級宗門,基本上無一例外的完好,最為慘烈的是,門派裡面緊緊的留下一些新入門的弟子沒有派來。
現在來的這些代表甚至是有一部分都不是宗主,只是現在代行權利,實力參差不齊的,身上的血跡有的都沒有擦拭,將宗門的事情處理完了之後,就連忙的跑了過來。
「眾多門派為了此世太平付出來的代價自然會寫在我們食宗的惦記上,藉此來表示對諸位道友離去,心中的悲哀之情,是不是,宗主大人。」
看完了之後,慕千婉將自己手裡面的那份長長的名單交給了宗主的手裡面,宗主微微的一愣,接了過來,對著面前的眾人沉重的說著。
「我食宗會銘記諸多門派此戰之中的功效,諸位先人與後輩的名字,當記在我們食宗的擰到上面。」
食宗宗主揮了揮手,派周圍的一些弟子取出來一些所做出來的菜肴,交付給了諸多門派所來的人手裡面。
「不可,黑魔祖師被剿滅還是食宗出的力氣最多,我等不可攔功。」
眾人抬頭看了看坐在宗主的位置上正在無聊的慕千婉,此戰如果說是沒有她的話,他們現在已經是一縷亡魂,門派都不能夠苟活的下來,又何談的論功。
「區區一點聊表,諸位不必推脫,都收下吧。」
食宗宗主說完,慕千婉看著他們一個個的面面相斥,誰也不收,從宗主位置上站了起來。
「諸多門派都已受損,如果收不收下的話,恐怕是一級門派的地位都無法保住了吧,你們先輩所做的努力不也都完了嗎?」
雖然話說的是讓人有些難受,但是現在正是這麼一個時候,一級門派因為戰力所以首當其衝,戰力受損嚴重,如果說是這個時候不好好的補充的話,他們極有可能從自己一級門派的位置掉下來。
眾多門派的代表人停到了這麼說之後,也是從周圍的弟子手裡面將他們孫準備的一些菜肴給拿了過來,就當作是門派發展用了。
「多謝宗主。」
接過了這些菜肴之後,台下的如此多人拱手向著食宗宗主和慕千婉道謝。
「從今天開始,各門派之間不允許相互爭鬥,未期一年,好好的回去發展吧。」
哪些受損嚴重門派的代表,停到了這句話之後,心裏面特別逗欣喜,雖然說一年的時間眨眼即逝,但是有了這麼一個喘息的機會,他們也能夠從此戰中恢復一下元氣。
眾多門派推了推手,表示自己已經是知道了,都相繼的退去。
「此戰真的是麻煩你了。」
食宗宗主不好意思的說著,之前比自己弱小的一個小丫頭,現在超越了自己,多少有點臉紅。
慕千婉撓了撓自己的頭,這說起來還是這裡惹的禍端,才牽連了如此多的門派,心中有些不好意思,把頭別了過去。
「食宗的弟子如何了。」
之前的其他門派都已經是傷亡如此巨大了,身為諸多門派之首的食宗又怎麼可能能輕的了呢。
「還好,亡者不過數十人,其他的一看情況不對,立馬的把自己做的一些菜肴全都吃了,還好保住了命。」
食宗恐怕是諸多門派受傷弟子最多的,不過他們有報命的手段,倒也還是能夠從此戰中苟活下來。
不像是其他門派那樣的弟子,一旦受傷的嚴重的話,都已經是殞命當場。
「那就好。」
聽了食宗宗主的回答后,慕千婉送了一口氣,如果說食宗弟子死得多的話,抻筋動骨是免不了的,還好是能夠苟活的下來。
「不過弟子大多要三年兩載才能恢復如初,唉。」
食宗宗主嘆了一口氣之後,從自己的懷裡面拿出來了一個丹藥,遞給了慕千婉。
有些疑惑的看著他遞過來的這個丹藥,慕千婉接了過來,放在手裡面看了起來。
「這是!」
看到了自己手裡面拿著的丹藥,慕千婉心裏面立刻的沉寂了下來,一個半成的丹藥,但。
「門派的一個弟子,在戰場周圍撿到了這個,上面寫著你的名字,不過撿到的時候,上面全都是鮮血,所以就交了過來。」
慕千婉把丹藥捧到自己的懷裡,淚水順著眼眶滑落,食宗宗主悄悄的從門口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慕千婉坐在後山,將自己手裡面的那個半成的丹藥給扔進了棺槨裡面,給埋了起來。
提起來自己一早拿過來的石碑,想著跟梁政易之間經歷過的一些事情,不免的失了神,笑出來了聲。
突然的感覺到自己手上有一點的濕意,慕千婉抬起頭來看著從早晨開始就陰沉沉的的天空。
雨水嘩嘩的落了天來,打在了慕千婉的身上,沒有用靈力將雨水撐起來,雨水打在了身上冰冰涼的感覺,讓她覺得心裏面的傷感的涼意低了不少。
抱著自己手裡的石碑,手裡的靈氣化作成了一把小匕首,慕千婉在上面刷刷的刻下了幾個字。
「慕千婉友梁政易之墓。」
想了想感覺還是缺少了什麼,在上面畫了一個煉丹爐在上面,頗有些滿意,立在了面前的這個小土包上,在周圍刻下了陣法,將這方圓百米的範圍給包裹住,防止這個衣冠冢讓人給破壞掉。
突然的頭頂上的雨讓人給擋住了,抬起頭來就看見撐著傘的皺著眉頭的墨痕,用靈力撐著將周圍的雨點,給阻擋在了外面。
「早上好呀。」
慕千婉尷尬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墨痕,想要跑掉,卻被他一把給抓住,攬在了自己懷裡。
「別抱我,身上都濕了。」
慕千婉的頭靠在他懷裡,看著周圍沒有什麼風吹草動,送了一口氣,好在是自己是在後山為梁政易尋一個衣冠冢。
看著她的反應,墨痕沒有說話,自己身上突然的熱了起來,將慕千婉身上的衣服給弄乾。
「你這麼不照顧自己的話,我還能放心你自己出來?」
墨痕冷哼著,一隻手拍在了她的頭上,將她的頭髮弄乾,另一隻手捏在她的屁股上,慕千婉想要從他懷裡面躲開,可是被他捏住了屁股后,身體一軟,又重新的倒在了墨痕懷裡。
感受著耳邊吹著的熱風,雖然說已經不是第一回了,但是感覺還是身體有點酥軟不能動彈。
墨痕看著她的反應,手抬了抬,把慕千婉還沒有布置好的的陣法給補上了,從自己手裡面拿出來了塊褐色的石頭,扔到了陣法的核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