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炒海鮮
下面的評論不斷刷著說好像已經開始要聞到香味了,海王看得渾身發毛,氣得將水晶打翻。
「豈有此理,這個穆千婉實在是欺人太甚!」
烏龜丞相看得瞠目結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聽到海王氣成那樣,連忙說道:「王,現在要怎麼辦?」
「哼!走!」
海王說著就要前往岸上去找穆千婉,而這個時候的穆千婉早就在等他們來了。
果然,過了一會兒,她就看見海王帶了一群蝦兵蟹將和他的烏龜丞相上岸了。
他們一上岸就聞到一股迷人的海鮮香味,氣得咬牙切齒。
海王憤怒的指著在穆千婉,「住手!」
穆千婉假裝才發現他們,看向他們前來的方向,巧言嬌笑道:「呦,是海王啊!怎麼了?今天怎麼有閒情逸緻上岸看我呀?」
「少自作多情!」
海王見她竟然還敢笑嘻嘻的,氣得鬍子都快歪了,「你竟然敢屠殺我海族,還做海邊炒……炒花蛤!我們已經給你了那麼多的東西,為什麼你還死纏著我們不放?」
穆千婉聞言睨了一眼手上的火焰球,冷然一笑,頗有幾分嫵媚眾生之感,「海王似乎搞錯情況了。」
烏龜丞相似是作威一般的向前走了幾步,咬牙罵道:「搞錯情況?你看看你手上的東西是什麼?到現在你還敢狡辯嗎?」
她挑眉輕蔑的看著烏龜丞相,「你是什麼東西,本小姐在跟你的主子說話,你就著急冒出來了,怎麼?難道你才是主子,你後面那個才是狗腿子不成?」
「你……」
烏龜丞相沒想到穆千婉竟然敢這麼大膽的說話,氣得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頂回去,連忙後退跟海王解釋道:「王,您千萬不要被她的話誤導了,小的對您那是忠心耿耿,怎麼敢有逆謀之心。」
海王本就被穆千婉弄得氣憤不已,當下煩躁的揮手,「好了好了,你給我閉嘴!」
他咬牙指著穆千婉,「本王勸你現在立馬放下你手中的花蛤兵,否則就別怪本王無理了!」
眼前的美人神色淡淡,繼續加大火焰燒烤靈力球,「無理?你傷了那麼多漁民,我吃你幾隻蝦兵小蟹怎麼了?」
空氣中越發濃郁的海鮮香在海王和烏龜丞相他們鼻息間飄蕩,對於穆千婉來說是迷人的香氣,但是對於他們來說,卻莫名的感覺到一種害怕。
特別是烏龜丞相,一想到人間中還有一種烏龜湯煲,頓時不寒而慄。
海王憤怒的說道:「先不說他們的死與本王無關,漁民下海大肆捕撈本王的子民,他們就是死,也是死有餘辜!」
穆千婉冷然說道:「自古自然運轉,原本就是相互牽制的,漁民若不在海魚過多的時候捕撈,久而久之自然也會有很多海族餓死。」
海族類每年都能產很多後代,若是沒有自然相互牽制,必然會導致更壞的結果。
穆千婉原以為海王會能理解這個道理,沒想到海王卻破口大罵:「強詞奪理!」
說著便揮手對後面的蝦兵蟹將吼道:「給我上,今日一定要把這個該死的人族給碎屍萬段!」
穆千婉見狀,直接將手上的靈力球砸向他們,一股強悍的力量迸向他們,單單這一下,便將他們震得倒退了好幾步。
靈力球打在他們的身上,瞬間猶如突然崩裂的火球,燒得他們疼得嗷嗷直叫。
裡面的花蛤殼全部扎在前面的蝦兵蟹將,其實裡面的花蛤早就是空的了,什麼都沒有。
穆千婉只是想要氣一氣海王,自然不會真的拿無辜成精的花蛤兵出氣。
海王知道穆千婉厲害,沒想到短短几天,功力又上了好幾層。
後面沒有被傷到的蝦兵蟹將見狀有些退怯,海王憤怒的罵道:「給本王繼續上!誰敢後退,殺無赦。」
迫於海王的威嚴,蝦兵蟹將也不敢後退,只能硬著頭皮往上沖。
穆千婉看出他們其實很害怕自己,根本不敢使用全力,因此也不想有什麼無畏的傷亡,訣起一道強勁的力量狠狠的鞭打過去。
這些蝦兵蟹將這次學乖了,竟然選擇分散了兵力,穆千婉剛才那一擊雖然傷了不少,但是隨之那些沒有被傷到的又開始打向她。
幾招之下,因為穆千婉有意划水,竟然也沒有分出個勝負。
海王見此十分著急,縱身一躍,雙手蓄力打出了一股強勁的水力,那股力量比起穆千婉的靈力強很多,而且冰冷至極。
穆千婉還在與蝦兵蟹將打鬥,忽然感覺後背吹來一股寒冷至骨的冷氣,身上驟然冒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她迅速躍起,腳一搭在蝦兵的鉗子上,縱身跳到上空,躲開了海王的攻擊。
那股冰冷的靈氣猛地襲過來,直接將蝦兵蟹將打成了一片血水。
還在直播的晶石見到這驚心動魄的駭人場景,嚇得反應不過來。
穆千婉浮在半空,看見海王的靈力竟然如此恐怖,也為自己剛才的機智選擇感到十分慶幸。
海王見到穆千婉竟然躲過了自己的攻擊,而蝦兵蟹將卻白白犧牲,頓時心態崩裂,怒瞪著她。
半空中的少女墨發紛飛,漂亮的眸子淡淡的看著下面的場景,神色雖然有些意外,但是對於海王的憤怒卻並不是那麼的在乎。
她嘲弄的笑道:「真沒想到海王竟然是這麼殘忍的人,前一刻還在因為憤怒漁民傷了同族,沒想到現在就開始自相殘殺了。」
海王怒罵,「穆千婉,你不要太過分了!你毀我海王威嚴,本王絕對不會放過你!」
穆千婉秀眉微挑,「哦?是嗎?」
她伸出纖細的手指,銀鈴般的嗓子悶聲輕笑,語氣越發輕蔑,「海王的威嚴?身為堂堂海族之王,你非但沒有做好本分,反而違背自然規律,有何顏面指責別人?」、
海王噎了一下,旁邊的烏龜丞相卻開始煽風點火,「穆千婉,你真是強詞奪理,什麼自然規律,你們人族傷我海族,難道我們反抗,就是錯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