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輕沒重
夜擎宇抱著洛十伽向後走去,薄唇輕抿,透漏著前所未有的冷峻。 路過雪走的時候,夜擎宇停下了步伐,拿過了雪走身上的馬鞍,蓋在了它的臉上。 他知道,發狂不是它的錯,而是有人故意為之。 洛十伽咬了咬嘴唇,看了雪走一眼,其實這是一匹有靈性的馬兒,剛一開始的時候它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想要把她甩下馬,隻是她沒有明白它的意思罷了! 將馬鞍蓋到了雪走身上,夜擎宇最終沒有說話,抱著洛十伽向前走。 雪走陪伴了他十年的時間,感情深厚,現在這匹馬死了,他心裏麵自然也不好受。 回到帳篷的時候,夜擎宇就命令洛九調查此事,而提到笛聲的時候,洛九如實的回答說道“最近安插在皇甫夜身邊的眼線曾報告,皇甫夜最近幾天好像和西域的人多有來往,那裏的人,似乎都精通這種控製巫蠱之術。” 巫蠱之術? 夜擎宇想起了那詭異的笛聲,發狂的雪走,眉頭越皺越深,最後形成了一個川字形! 皇甫夜,竟然又是你 拳頭收緊,夜擎宇不讓自己的憤怒表露出來內心的怒火卻早已經翻江倒海。 而另外一邊,皇甫夜的帳篷內,挑了挑眉頭,將手中的狼毫放下,皇甫夜朝著前來匯報的屬下問道:“怎麽?夜擎宇被人暗算了?” 黑子下屬誠懇的點了點頭:“屬下親眼所見,夜擎宇的馬突然失控,衝進了草叢之中,可能凶多吉少!” 皇甫夜勾起了唇角:“到底是誰?才對夜擎宇這樣的恨之入骨,無所不用其極的要置他於死地!” 下屬低著頭沉默不語,很快就退出了帳篷內。 而皇甫夜抿起了嘴唇再次陷入了深思。 事情似乎遠遠沒有表麵這般簡單。 今日的狩獵,夜擎宇沒有參加,一直陪同洛十伽在賬內休息,而在狩獵的過程之中,皇甫夜卻中了暗箭,身負重傷。 夜擎宇挑起了眉頭,漏出了不解,他這邊還沒有動手,皇甫夜那邊就受了重傷,到底是誰在他之前下了手。 頭疼的揉了揉額角,夜擎宇臉上漏出了疲憊,似乎冥冥之中有一隻手在推動這一切,但是卻找不到幕後主使,如同煙霧彌漫,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起來。 到了夜晚十分,打來的獵物被宮裏的廚子做成了晚宴。 最為寬大的帳篷,王公大臣齊聚一堂,顯得十分的歡盛。推杯換盞,酒過三巡,沒有宮女的歌舞助興,一群人就想到了做一些小遊戲來增加樂趣。 歡笑聲傳來,沒有朝廷上的爾虞我詐,明爭暗鬥,做出了一副其樂融融的假想。 夜擎宇對於這樣的場景早已經習以為常了,棱角分明的臉上透漏著孤傲和冷峻,收到別人的敬酒,回上幾杯。 洛十伽受不了這樣的場景,偷偷的溜了出去了。 夜擎宇皺起了眉頭,朝著高位上的皇上說了一聲,自己也跟著走了出去。 高位上的男人,裝作不經意的點了點頭,眼睛卻藏著未知的光芒。 洛十伽從外麵走了出去,坐到了一塊大石頭上,四下無人,涼風習習。墨色的頭發隨風飄舞,洛十伽偷偷的從懷裏掏出了酒壺和酒杯,正打算小飲一把。 結果,酒壺剛一掏出來就被人給打掉,白玉的酒壺滾到了地上。酒灑了一地。 洛十伽抬起來來就看到了夜擎宇陰測測的臉,目光陰沉。 “你竟然還敢喝酒!” 夜擎宇蹲坐到洛十伽的身邊,伸手惡狠狠的拍了拍洛十伽的腦袋。 洛十伽捂著後腦勺拱著鼻子看他。 下手沒輕沒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