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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溫柔纏綿個中味

  大海太大了,雖說孕育蜃珠的蛤蜊,頂多也就是生存於淺海和深海的接壤處一帶,並不會真的跑到深海裏去:可在顧及時間的前提下搜尋,這對於玍兒來說也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


  一天天的過去,一個海島換到另一個海島上去,玍兒無數次的從海裏上來又下去,嫣無數次的盤旋於海風當中、來回於空中和篝火堆之間。就在嫣一邊消化著蜃珠、玍兒一邊繼續找尋的過程中,它們二位已然在茫茫無際的大海上生活了一年。


  一年的時間過去,玍兒其實不可能會有什麽變化,然而嫣已經變了!


  從外形上來說,因小時候的發育不良影響,此時的它雖說還是屬於翼龍當中的嬌小身形,可相較於一年前那也是狠狠的長大了一圈。


  它身上原本存在的一身暗紅色的羽毛,而今在蜃珠能量的作用下,也開始向著更鮮亮的方向發展。


  它的尾巴一直沒有再長出來,可是一年當中於海風中拚命飛的情況下,此時少了半截尾巴卻是讓它的飛行開始真正的朝著飛行狀態發展,而不是如原來、如其他翼龍那般的飛行是唯滑翔為重。


  相應的,它飛行的速度,及身法、身姿的靈活度,時至而今也遠非其他翼龍可比。


  在玍兒的感覺中,就算是其他翼龍和嫣為敵,縱然嫣的武力勝不了人家,但起碼它都有靠著自己優越的飛行能力而逃亡的資本。同樣!嫣,長大了,長大了的它,也就是說越來越和離開的時間接近了。


  來海上時正處於玍兒‘生理不調’時,一年的時間過去,此時恰又處於那個時期。望著那更具生存能力的嫣,玍兒本應是感覺更欣慰、或是開心才對,可是玍兒怎麽也無法高興得起來。


  一年當中,有目的之下,縱然大海再大,拋開嫣已經吞了的蜃珠不算,玍兒也為它找了七八顆蜃珠當後備。這一次,玍兒依舊是為嫣做了一條項鏈!

  其鏈子部分采用的是一隻動物的筋,其項墜則是一個小海螺的殼。這個海螺殼裏裝著的就是那七八顆蜃珠,平時都是用什麽動物的羽毛塞住的,也唯有在嫣肚子裏的蜃珠消耗一空、需要補充時才會打開。


  或許是因為嫣的體型相較於當初的玍兒要巨大了很多很多倍,嫣在蜃珠的消耗上,可不是原來的玍兒那般:也是因為如此,玍兒這才一次性的為嫣找了這麽多的蜃珠來。而找這麽多的蜃珠來當中,還有沒有包含其他的意圖,這或許也隻有玍兒自己心裏了然了。不管如何,反正是當前的玍兒,又明顯的抑鬱了!


  當前所處的這個海島,麵積其實很小,但卻生長著一些爬蔓植物;更妙的是,這些植物還長著不少的酸甜小果子,其形質彷如葡萄。知道玍兒最喜歡吃各種甜美小果子的嫣,總是抽出更多的時間於這些爬蔓植物上為玍兒采摘那些已然成熟了的。


  這兩天有點厭食的玍兒,嫣正喂它吃那一顆顆的小果子。它們兩個的狀態,玍兒依舊是兩眼無神的仰躺在人家嫣的一隻翅膀上,而嫣依舊是在摟著它的情形下用嘴在喂它。這種情形,似乎是它們兩個已經養成習慣了!彼此都感覺這種相擁而臥的姿勢很舒服的情況下,這也是必然。


  嫣,再怎麽說那也是食肉性翼龍,這就意味著它的嘴裏其實是長著一圈尖牙的!如果是用它的嘴銜著一顆顆其他類型的小果子喂玍兒吃、那還好說,可是這猶如葡萄一般的東西,水嫩的似乎是根本就容不得嫣的嘴去碰、去銜,它的嘴一噙、那小果子就破。


  另外,那魂遊天外的玍兒,隻是下意識的把嘴張開來;待嫣把小果子放到它的嘴裏後,它這才會下意識的張合兩下,其後又下意識的張開了嘴。


  有時!因為嫣試圖用更輕的動作來噙著那小果子放到玍兒的嘴裏,卻是沒控製好力度的,讓那掉進玍兒嘴裏的小果子沒有掉正。


  也許是嫣太在乎玍兒的太性急親力親為了、也許是那顯得半死不活的玍兒太懶了!每有這種情況出現時,都是人家嫣用自己的嘴把玍兒嘴裏那沒放到位置上的小果子給調整對位置——嫣從玍兒的嘴裏抽出自己的嘴時,那玍兒這才開動了咀嚼果子的動作。


  這樣的情況在嫣喂玍兒吃的過程中,如果隻有那麽一次兩次也還就罷了!可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一次次的不得不用自己的嘴尖去調整玍兒嘴裏小果子的位置當中,那嫣是越來越發現自己的嘴尖太硬、太不得力,總是不能完美的實現它的意圖。

  又一次的喂進玍兒嘴裏的可惡小果子‘溜了’,那總也把果子撥不正的嫣氣急之下,沒把自己的嘴從玍兒的嘴裏抽出、它就勢反而把自己的嘴在玍兒的嘴裏徹底的張了開來。玍兒的嘴是很大,可嫣的嘴更纖長啊!當嫣張開來的嘴徹底的打開來時,其情形倒像是那玍兒正和嫣抱臥在一起的深深擁吻。


  其情況也確實是這樣!因為那玍兒嘴中的嫣,確實是在用它那更柔軟的舌頭,在撥弄那顆‘氣著’了它的小果子。


  一開始那無神而張開來嘴的玍兒並沒有回過神來的感覺到什麽,可是當那嫣伸進自己的嘴裏、用舌尖挑撥自己舌頭時,應該是它想更多的品嚐到那果子的酸甜、順應著本能,它伸出了它的舌頭。


  對於它們兩個來說,這應該是非常的享受才對!因為,當這時,那嫣顯得忽而的一愣,卻是於其後它也開始糾纏玍兒的舌頭;偶爾的,它那被玍兒整個噙住的頭,還微微的扭一扭、動一動。


  此時的這一刻,它們二位這可就算是真正意味上的擁吻了。也真是難為了它們二位了!一個嘴裏長著四根那麽尖利而亙長的獠牙、一個嘴裏長著那麽多的小尖牙,在這樣的擁吻當中竟然能互不傷到,這真是有一定的難度、及需要一定高超的技巧性。


  可話又說回來,這真有那麽的難及那麽需要講技巧性嗎?恐龍是怎麽孵卵的?那些其身下的卵為什麽不會被壓碎?小恐龍誕生出來後,恐龍媽媽為了管護於它的直接用嘴噙著它,這為什麽能傷不到那小恐龍?這應該是同理才對。


  不管如何,反正!原本是魂遊天外的玍兒,此時它的魂兒沒回來,可它的心已然醉了;嫣的魂兒倒是一直都在,可那也屬於一種是神魂蕩漾、神魂顛倒的狀態!一種從舌尖上傳來的刺激讓它和它,都是欲罷而不能!這一醉,就是兩個。


  擁吻是擁吻,玍兒和嫣的這擁吻,涉及‘情’、也涉及‘欲’,但絕不涉及‘色’!拋開‘欲’不談外,它們兩個的擁吻,其實更類似於一隻小鳥媽媽正反哺它的孩子。


  但不管如何,一通的擁吻之後,玍兒累了的睡著了;嫣沒睡著,可其腦子也並不怎麽清醒,那種刺激還在作用著它。依舊是死死相擁而臥的它們兩個,就這樣抱在一起的繼續溫存在那裏,其他的它們兩個是真沒顧忌那麽的多!因為,這個島上很安全;因為,它們馬上就要返回陸地上去了。


  或許是玍兒的生理反應期過去了;


  或許是玍兒從嫣的舌尖上所勾搭來的甜蜜,讓它無形中淡化了一些什麽;

  又或許是因為玍兒無意間向著嫣說明其以後還需更多的蜃珠來用的事!這讓玍兒潛意識裏意識到,嫣在凝煉出自己的體內能量之前離開它的可能性極小;

  總之!自從和嫣的第一次接吻之後沒幾天,從人家嫣的嘴裏搞來諸多的甜頭之後,它恢複了、並顯得有點小開心。


  或許是無形當中總想從人家嫣的嘴裏搞來更多的甜頭之故,這回到陸地上的生活,它們其實是在一直逐果子的成熟而居。玍兒把它各種各樣的果子肉弄來讓嫣吃,隨著時間的無盡繼續,越到後來越發被玍兒給培養成小吃貨的嫣!也越來越迷戀果子的味道了,它也開始和玍兒一起研究起了新式果子肉的烹調方法。


  結合嫣的一生,它之所以迷戀上了吃果子,其實就是從這一時期開始!但這是不是就因為果子的酸甜而讓它迷戀,這就真的不得而知了。反正,玍兒是貪婪的癡迷從它舌尖上搞來的甜蜜,而它也非常的欣然——這!總是沒錯的!

  其實自從嫣吞下第一顆蜃珠時開始,從裏到外,悄然當中它已經在發生著脫胎換骨的變化。


  隨著時間的推衍,在玍兒眼裏的嫣是越來越漂亮了!拋開它的身形是越來越成熟不說,它那一身愈來愈鮮亮而充滿了光澤的羽毛,讓人一看見就不由得打從心底深處的產生了一種暖暖的熱,就彷如是在望著一團雀躍的火。

  也是基於嫣為翼龍之故,它的身形雖然是越來越成熟,然而從其間所表現出來的那種輕靈當中,總能讓人感覺到一種靈慧之氣;加上它那老是顯得唯唯諾諾的性格表現,這讓玍兒是越來越產生了一種打從心底裏的去疼它、嗬護它的衝動!每晚和嫣的交頸而眠時,其實這都是玍兒最最享受的時刻——當然!嫣亦是如此。


  有蜃珠的作用,實際上的嫣是隻會變得越來越聰明。但玍兒堅決否認自己的聰明,是因為吞食了蜃珠之後的事情!非常肯定而堅定的認為自己打小就是一個聰明超群之輩的它,卻因為嫣在它跟前總是表現出一副唯唯諾諾的嬌柔樣子,這使得玍兒也不認為是嫣變得聰明了什麽。


  但卻又因為嫣在往後的日子裏,每每總是暴露出一個個在玍兒眼裏看來特傻的事、或是話語,這使得總有機會被嫣的傻而‘氣’到的玍兒,總是奮然抱著嫣的於滿地的好一通摸爬滾‘打’,或是奮而展現自己優越的飛行能力、以飛入空中的去追逐那‘可惡’的嫣!最終,難免又是一通它從人家嫣的嘴裏搞來諸多的甜頭當賠償。


  如膠似漆、萬般的總是纏綿不夠,這種寫照,就從這種時候的這時開始。對於嫣來說,跟在玍兒的身邊,它總是最為開心快樂的;對於玍兒來說,起碼當前的它是最為開心和快樂的。


  就當這一幕是曆史的虛構!嫣吃下第一顆蜃珠時的幾年之後。


  空中載著玍兒飛的嫣,這一次是它們要換個果子生長地棲息。可不知怎麽的,那空中飛行的嫣之姿態,總是顯得那麽的飄搖,就好像是喝醉酒了的一般。其一路之上的飛行路線,忽上忽下的不定就不說了、它的飛行當中身姿還是在不住的左右搖晃,帶給人的感覺頗有一種驚弓之鳥的嫌疑。事實上,當前的嫣也確實的有點醉了!

  都怪那可惡的玍兒!本來欲遷移的它們一升空,那玍兒還老老實實地呆在嫣的背上把人家當成是大床的享受天空的藍;可是剛飛了沒怎麽一會兒,那玍兒一個骨碌翻身,爬起來的它就順著嫣的脖子一路跑到了人家嫣的頭上。


  這本來也沒什麽,反正嫣都有點習慣的成自然了!可是,天知道玍兒是從哪兒搞來的一顆小果子,跑到人家嫣的頭上之後它忽而說是要親手喂嫣吃。


  本來因為玍兒此舉,那嫣還有點小感動的!然而,當那玍兒順著它的嘴的安然躺在它那張開來的嘴裏時,反正是嫣從沒吃到玍兒讓它看的那顆小果子,倒是它嘴裏的玍兒這個渾球,竟然逮著它舌尖的在那裏‘吃’個不夠。


  說實話,一開始的嫣其實是牙癢癢,然而當玍兒糾纏住它的舌尖時,嫣變成了意識癢癢。隻顧著顧及自己的舌尖怎麽和那玍兒打架了,飛行著的嫣都忘了此時的它們兩個乃是在空中!稍微的一個失神,它噙著那悠然的玍兒就向著地麵俯衝了下去,醒神的又攀升上來時,免不了情景再現。


  隻顧著嘴裏,嫣能把持住空中的飛行姿態就不錯了!否則真掉下去了,天知道它們兩個是被摔死的、還是被美死的。現在的玍兒是深深的知道了,身形小是能討得多大的便宜了;現在的嫣是深深的體會到了,原來,空中的飛行也唯有這樣才是最最的美妙!——好不正經的它們兩個。


  曆史上的這一幕是真實的!但是作為當事人來說,那是絕對不會承認其他更多的!

  曾經於海風當中‘苦練’了一年飛行技能的嫣,在蜃珠的幫助下,其飛行能力更是其他翼龍所根本就不能比擬的。


  具有著高超的飛行技巧,因為尾巴的更短使得它更具有了極大空中靈變性;蜃珠能量又讓它的耐久力超長,長期的優越幸福生活讓它的心一直處於一種甜蜜的歡快當中:單就空中的戰鬥力來說現在的嫣!可絕非當初那眾人食物之一邊站的阿蒙。


  來到一個新地方,打理好它們二人的幸福安樂窩之後,柴火已經預備好的它們二位,親親蜜蜜的身不離身的出來打獵了。


  知道玍兒到底有多強的嫣,也沒有生出幫自家男人幹些什麽的想法,它隻是一直於天空之上不住盤旋的當監工、後當物資監管員;知道嫣如此的一味在一個地方不住的盤旋,勢必會引來其他異種翼龍的攻擊,不過現在的玍兒是無須再為嫣擔心什麽了!

  在它的自以為是當中,它認為它教導了嫣這好幾年的空中格鬥技能,嫣現在雖然還遠遠地不能和它這個導師相抗衡、但對付其他的翼龍,縱然對手再多、它家嫣也絕不在話下。


  雖說是為了吃的出來打獵,但時間長了,這打獵也總需講究一些趣味性不是?一切都是為了增加活著的樂趣嘛!故而,捕獵當中的玍兒正煞有其事的在那裏又是戰術、戰略的製定,又是在潛伏當中摸查地形地況,兼探查它的獵物到底在哪兒啊——


  俗話說‘戰情瞬息萬變’!所以,做了很多準備工作的玍兒,實際上是它要對付誰它都不知道。地麵、林間,宛如一個十幾公分大的幽靈一般,它正搜索可當獵物的最佳目標。


  嫣有這麽一個腦子賊滑、嘴皮子忒溜、滿腦子沒有一個正經念頭、淨幹不正經事的小男人,它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對於自家男人純粹是隻為了好玩兒的磨洋工,而不務正業之舉,嫣縱然是有淚、那也是不知該往哪處去流,徒惹得自身牙根兒癢癢的難受。


  看著地麵玍兒的動靜,委實是太乏味;抬眼一掃天際,感覺空中有點寂冷。可這時,消遣它寂寞的對象出現了!


  三隻翼龍,不知是它們欲來把嫣當食吃,還是因為嫣不住的在這裏盤旋、而當此處有著什麽即將可為食的吃食:於遠處悄然無聲的直直飛來時,觀它們的架勢,好似欲坐享兩全其美。


  嫣正因為自家男人而心生小小的火苗呢!一見來者不善的那三個家夥,添了燃料的心裏那火,‘騰’的一下!燒起來了。那三個家夥對它發動的攻擊,就意味它乃是正義的象征,它的出手乃是自衛行為!

  相當於被三方麵包圍的嫣,接連兩個對於其他翼龍來說極難做到的超難度動作;溜出包圍圈的它,一個靈巧的返身就撲到了其中一個對手的長長尾巴上。一邊順應著這一對手的飛而飛、一邊雙爪同嘴共用,逮著對手那很是不靈便的尾巴就是好一通的又折、又撕咬。


  如果說,嫣的這一招是玍兒教給它的,那麽這絕對的絕對可信!因為斷人尾巴的事,在玍兒的手下那可多了去了,而且也隻有玍兒這個最最奸猾的可惡渾球,才能想出這麽惡毒、卻相當奏效的招數。


  翼龍的尾巴和恐龍的尾巴具有著相同程度的重要性,而且也是它們這些存在最最難防、最最薄弱、一旦被攻擊幾無應對之策的部位。


  斷了尾巴的翼龍,因為猛然之間根本就適應不了身體重心不調的狀態,它們固然還可以繼續飛,但它們的變向能力將被極大的削弱。而且,它們的這飛,也隻能是繼續短途的滑行而飛,因為失去了尾巴的它們在飛行當中總有一種往下栽的趨勢。


  也就是說,被對手給弄斷了尾巴的它們,也隻有從空中迫降到樹上;而後從這一棵樹滑行到那一顆樹上,想再次騰空的自由翱翔,短時間內那是不可能的。


  嫣的這一招也確實是從玍兒的身上學到的!但這屬於絕絕對對的被動而學。或許是那玍兒藉由自己的經曆,想於無盡的鍛煉當中讓嫣的尾巴能重新長出來:在其每每的和嫣空中嬉玩時,它總是一直在試圖抓住嫣的尾巴。


  嫣對於玍兒的這一極其無賴之舉,也確實是根本就沒有一絲的反抗之力。要想不被玍兒給抓住尾巴的,繼而順著它的尾巴、爬上它的頭上索要親吻!一方麵嫣需要加大自己的飛行技巧性、和靈變性,一方麵嫣也必須得學會操控自己的尾巴動作,以便能躲開玍兒的捕捉。


  這!讓玍兒的目的達到的同時,無形當中也讓嫣知道了如自己一類的存在,哪兒最最容易被人輕巧的逮到。


  另一個真實的原因——嫣!堅決的不會承認的!

  在嫣的想法當中,玍兒之所以花費了那麽大的精力和心力,為它找了那一顆顆極難搞到的蜃珠,其中固然有蜃珠的能量可以讓它更具有自保能力,但它覺得玍兒之所以如此,那還是因為它的尾巴斷了之後再也無法長出來之故。


  在嫣現在的心裏,其實並不會意識到自己在玍兒的眼中是漂亮、還是醜。然而一種似乎是在情愛之心的作用下所誕生的心理,莫名其妙的讓嫣產生了一種暗恨自己的尾巴為什麽這麽短——實際是別人的尾巴為什麽都那麽長的心結。

  這,其實是屬於一種因自己的和別人不一樣,而生成的嫉妒心理!其潛意識中,會產生一種假如別人都和它一樣的話,那麽它的心裏就將會更加舒坦的思想。


  隨著蜃珠能量作用到它身上的時間持續,嫣隻會是越來越聰明,它毫無疑問的隻會是更感性。在聰明而更加感性的前提下,於自身無法改變的缺點,形成一種對外的嫉妒之情,這完全的屬正常。


  於對手是翼龍的戰鬥當中,嫣對人家的尾巴發動攻擊,主要的還是建立於攻擊這裏對它來說最為的占便宜和容易:這屬於一種生物生存的天性!

  斷掉敵人的尾巴,使之其和自己一樣,這附加有它的嫉妒情結:這屬於聰明而更加感性的男權統治下雌性專利!

  而斷了對手的尾巴,敵人失去了和它為敵的能力、卻不至於喪命,並且在其後適應了之時同樣可以照常生活:這屬於嫣心裏一直就存在的那種‘天下寧’的心理,屬嫣的仁慈和善良。


  蜃珠作用下的嫣,也是越來越具有展現這些東西的資格了!


  作為一個需要生存的生物,嫣的一切之一切的行為表現,所基於的前提是不涉及玍兒、不涉及危害玍兒,它的感性讓它一切以玍兒為重、以為了玍兒而活為基礎。實際上,如同玍兒一樣,它也是一個存在於世間的怪胎!隻是玍兒富有外形、而它隻是具有內在而已。


  玍兒所處地的上空,此時依舊是隻有那一個嫣的身影在孤零零的不住盤旋;先前的那三個來敵,早就不知道拖著它們那斷而不掉的尾巴飛哪兒去了。


  忽而!空中的嫣從空中輕巧的俯衝了下來,在其俯衝之後的重新攀升時,它的爪子裏已然緊緊的抓住了一個被玍兒掏掉內髒的獵物。飛上空中向著自己的安樂窩而去的過程中,它爪子裏的獵物所附帶的它家小男人,一路順著它的腿爬到了它的脖子上,並死皮賴臉的抱著它脖子的吊在那裏。


  那玍兒這時很是自豪的說道:“幹得好!以後再有人敢欺負你,你就直接咬斷它們的尾巴!要是換成了是我——哼!我非統統把它們的尾巴給打成結的綁在一塊兒!我非先氣死它們,而後再一口吃了它。”


  很奇異的!此時的嫣心裏突然想到:‘那你老是欺負我,這怎麽算?你也不說把我的尾巴和你的尾巴給死死的幫到一塊兒!’


  嫣沒敢把心裏的話給說出來,另一則是它不敢張嘴,因為此時的那玍兒正抱著它脖子的用舌頭舔舐它呢,它怕一張嘴、那玍兒就會借機溜到它的嘴裏去。


  ‘嗯?方向是不是錯了?先前預備好的那些柴火是在哪兒放著來著?’在玍兒的親昵當中,那爪子裏吊著獵物的嫣,有點找不到它們的安樂窩在哪兒了!

  對於玍兒和嫣來說,幸福而快樂的生活是令它們沉迷的。就在它們二位的這種沉迷當中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轉眼就是八年。這八年當中,平均每隔兩年左右,玍兒就會和嫣前往海上走一遭——不用說,這定然是為了嫣而掏來更多的蜃珠之使然。


  隨著八年的時間過去,曾經對於時間毫無概念的玍兒,也記不清當初的它是用了多長的時間才凝練出屬於自己的體內能量。故而,它也無從判斷出嫣什麽時候才會把蜃珠的能量變成它自己的能量。唯隻是,它潛意識裏盼望著這一天能無限的往後推遲。


  八年之後的嫣,這時,它已然是一位絕對屬成年的翼龍了!玍兒深怕有哪一天,嫣會經不住其他雄性翼龍的勾搭而離它遠去。。


  可不管怎麽說,總是知道整個天下就應該隻存在於它自己這麽一個什麽也不是的異類的玍兒,也是因為隨著和嫣的相處、因為越來越深深的喜歡上了嫣,它該為嫣、能為嫣做些什麽它都是在一直盡心盡力的去做。


  對於它們兩個在一起的幸福快樂生活,它很珍惜,基於貪圖、它也在什麽也不想的得過且過。這一次又是它和嫣去大海上的日子,就在玍兒深入海中滿大海的搜尋蜃珠時,一幕它不想看到的事情——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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