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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萬般寫意金不換

  玍兒當前的體長為七八米,就這身長,按蛇類比較,它或許湊合著還能排到中流;而按照恐龍的體長來算,它頂多也就排在三流的靠上位置而已。而如果是按照蛇類的實力,把玍兒和當前的它之對手實力相較,實話,頗似一條蜈蚣在麵對一隻雞!


  可即使是這樣,在人家這隻絲毫也看不起它的‘雞’麵前,玍兒這條‘蜈蚣’竟然還敢擺出一副正麵攻擊之態。不過在誰的眼裏看來,它所擺出來的這種姿態,好像也隻是一副空自恐嚇人家‘雞’的架勢。


  因為!此時的玍兒已經把自己的腰背高高的拱了起來,它的兩隻前足都快踏在它的後足上了,可它的頭卻是朝著對手高高的揚起,並且滿眼不善當中,張嘴朝著人家發出低沉的威脅之聲。


  這位強者很是看不起玍兒,似乎是考慮到當前的食物已經不少了,它沒興趣和玍兒這條蛇交手。對於玍兒所擺出來的威脅姿態,它其實根本就沒看在眼裏。


  想直接趕走玍兒,以便在最短的時間內可以安安心心的享用美食,在應對玍兒威脅的吼聲上,這位強者亦是采用最簡單、最快捷的方式——猛地探頭、猛地向著玍兒發出了一聲直讓玍兒的圍脖飄零的怒聲爆吼!


  它的這一聲爆吼極其的奏效,那玍兒一閃之間就消失不見了!然而好像是它的這一聲吼實在是太暴烈了,吼聲還沒有完全的停止,它倒先因為自己的嗓子眼太癢癢而不得不把吼聲轉變成了幹咳。


  ——當然了,這是在玍兒已然消失的情況下。不過,這也足以讓它顯出明顯的尷尬之色!其一是因為玍兒的消失速度、其二就是自身嗓子眼裏的感受了。


  嗓子眼裏感覺舒服了,那強者抬眼一望,發現現場還有那三個‘蒼蠅’在偷吃它的食物:它憤而追打上去時,‘蒼蠅’和它打開了‘蒼蠅戰’。實在是受不了這三隻‘蒼蠅’趁機搶食自己的食物,這位超級強者在進食之前竟然先當起了搬運工!

  它一個個的把四散的食物給齊齊收攏到了一起,而後它這才開始守著它的美食,進而獨自享用;對於那三個賊心不死、卻是無膽上前的‘鼠輩’,它沒空、也沒心思理會。熱鬧了這麽長時間的這裏,此時終於算是安定下來了!


  醫囑:患有心髒病的人,切忌暴飲暴食。


  戰場,轉眼變成餐廳,在人家三位‘服務生’時時的監候當中,這一位超級強者美美的一通獨自狂食;就在它這一次胃口大開、竟然一下子把這裏所有的美食都統統的消滅了之後,突然間它的全身開始不住的抽搐,與此同時它的嘴裏還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很不幸!暴飲暴食導致心髒病的突發而猝死,這位強者就是最好的證明!


  當然了,這隻是根據臨床經驗的判斷,具體的事實,或許這得經過屍體解剖後才能進一步的證實。不過~~,玍兒的身條忽然鑽出來,好像是不用再證實些什麽了!


  一代超級強者的死因,已然可以百分百的定性為:心髒猝停,導致死亡。玍兒倒是沒有患心髒病的病史,它也沒有家族性的遺傳心髒病,它繼而開始的暴飲暴食……


  屍骨未寒的一代強者,是極其偉大的!其他的不,就其結果而言,它把它的一切之一切都非常無私的奉獻了出來,奉獻給了曾經它之對手、當前的玍兒。這是一種什麽樣的精神?當前默默進食的玍兒,我們不妨把這想象成是玍兒在默哀當中力求強壯幾身,以便讓曾經強者的強大,可以在它身上延續、在它身上更進一步的發揚光大。


  之前,在玍兒麵對超級強者之時,它早已做好了應對的準備;它所擺出來的那一副恐嚇威脅姿態,就是它的準備、亦是它在等待最佳的行動時機到來。其實它這也是在誘發對手給它創造一個機會!

  當對手張嘴對著它狂吼之時,它高高拱起來的腰身、後腿一個猛然發力,猶如一支利箭般,它變身形的同時直射入對方的嘴中;進而直接順延其食管,向著對手的食物‘倉儲庫’爬去。

  對手於此間當然會感覺到有一個異物進入了自己的嘴及喉嚨,它當然是試圖要把玍兒給‘咳’出來。不過,這顯然都是無用之舉!玍兒一通過對手的咽喉、這就意味著它安全了,繼而無需動作它也能順順利利的直達人家的‘胃裏’,這就是它安安心心盡情享用的時候了。


  現場的食物這麽多,這些食物的皮是那麽的厚,要把這麽多的食物給撕成一塊塊的,那是需要很多的工夫和氣力的。況且,它要想去費這‘工夫和氣力’,那還必須得先對付了這一位超然強者;就算是它廢了老半的勁把人家強者給收拾了,可其後難道就不會再有來人攪擾它的安心進食?


  對付弱者一類的最好辦法莫過於直接消滅其身,因為這可以給那烏泱泱的弱者類帶來極大的威懾之效。而對付強者——真正的強者,用最簡便的方法就得了!也免得自己一戰之後還帶上了一身的傷,進而惹得其他的那些覬覦者給自己帶來麻煩不斷。再了,這最簡便的方法也確實是給自己帶來的好處多多,最起碼自己省了那諸多該廢的氣力。


  這位超然強者的這一次胃口大開,不用了,這完全是因為其‘懷孕’之故;沒了食物繼續進肚,玍兒當然是誅其心的以謀其身為食。該做的、能做的,強者都做了;做了,也就意味著它沒用了;它沒用了也就是到了它以死貢獻己身的時刻了!這個時候的玍兒還等什麽?動動手指、趕緊出來繼續吃就得了!

  原先這裏的食物是有一堆,而今隻有一塊兒,卻也形如一堆!玍兒正費勁的悠然而食。那三個一直在食物周圍徘徊而記吃不記打的家夥,在人家超級強者坐鎮這裏之時,它們沒膽子靠近;可在玍兒坐鎮這裏時,它們已然耐不住的於來回的遊離當中靠進而來。


  對付這些家夥,玍兒也沒怎麽動,它也隻不過是把自己的身子給爬到了這堆食物山的頂上了而已。如此一來,一邊痛痛快快的吃、一邊幸福的扭著屁股的它,等於是全方麵的守護住了自己的食物——就等著那三個‘蒼蠅’忍不住的逼近食物,好讓它動用它的‘蒼蠅拍’。其他對於‘蒼蠅’的攪擾,它一概不顧!

  也隻能是玍兒看上去比人家超級強者好欺負!那三個家夥始終得不到好處讓它們心急無比,受不了玍兒怡然享受的那個樣子,從三個方位攪擾玍兒當中、其中一個嘴饞的快要死了的家夥,終於是摸到了食物的跟前。


  可是,也隻見玍兒的尾巴突兀的一甩,‘啪’的一聲響過!它的尾巴又恢複了原狀時,食物山的體積增大的一些、三個會跑的變成了兩個。


  玍兒現在不急,考驗的純粹隻是那剩餘的兩位之忍耐力!約五六分鍾後,突兀的又一聲‘啪’響起,其結果是最後的那一位幸存者終於是膽寒的逃了。


  總體來,人家這些地痞流氓還是非常團結的、非常堅韌而百折不撓的。可就實的話,那應該是:利欲的威能,那才是真正無敵的!


  當前這裏這麽多的食物,因為對於那些地痞無賴嚴重缺乏好感,而就是不讓人家分一杯羹的玍兒,它想吃完、那得吃到什麽時候去?況且此地似乎是具有其主的吧?也就是在那最後的一個無賴逃跑之後,不知去哪兒轉悠了一圈、認為自己的窩裏不會再有誰霸占著的恐龍遺孀回來了。


  看到自己的窩裏而今隻有玍兒這麽一個存在,看到那已死的超級強者,這位‘遺孀’就氣不打一處來!它一回來就猛撲了上來,看其架勢,它似乎是欲鞭屍、以泄自己滿腔無盡的怒火。但情況看上去,又好像不是這樣的!

  應該這位喪子又喪夫的可憐人,是不會知道玍兒有變身能力的!可能它還謹記它所遇到的悲慘命運,乃是一條和玍兒長相完全一致的東西帶來。

  對於當前的玍兒這個可能是那‘東西’父母的存在,這位回來的恐龍想讓玍兒‘子債父償’。所以在它對害得它家破人亡的強者鞭屍之前,它想先和玍兒這個‘當父母的’,掰著手指頭算一算賬——它已經開始向著玍兒發動了猛烈的攻勢。


  人家窩主回來,玍兒有沒有想過向人家交付一定的占地使用費,這不得而知;但對於人家二話不的伸手討要之舉,它表現的非常反感。似乎是它也知道自己的理屈,它想和人家這位處於盛怒當中的窩主好好的話。


  所以!它把自己的身形往的變了變,其後找了個機會,它死死的抱著人家那粗壯的長尾巴不放手。似乎~~,它是想用這種近乎於無賴的方式,讓人家這位先冷靜一下再。可是!非常的顯然,人家這位盛怒當中的恐龍,是真的暈頭了。


  這隻恐龍的尾巴粗長、脖頸並不甚長,當玍兒死死的抱住了人家的尾巴時,那恐龍隻見玍兒在自己的尾巴上;它想咬死玍兒,可是怎麽也夠不到。


  眼中望著玍兒、下意識的要咬死玍兒的情形當中,它盡力的扭回頭伸向自己的尾巴處;進而在它試圖咬到時,它等於是在那裏一直追著自己的尾巴而急速的轉圈跑!

  跑累了——實際上是轉暈了,它就放慢速度的讓自己歇一歇;可實在的經不住那尾巴上的玍兒引誘,容不得它多緩一緩,它又開始了奮力追趕自己的尾巴。


  它的尾巴一直翹得高高的保持和嘴的最短距離,在它追逐自己的尾巴當中,它好像是還不敢輕動自己的尾巴!以防呆在那處的玍兒會因害怕的溜逃掉。


  它可是靠著一雙粗壯的後腿支撐行動的恐龍啊!在它那近乎於以一隻腳為軸心、另一隻腳一直在趕進的拚命轉圈當中,縱然它偶爾的也會突然來個逆向反轉,可這也擋不住它的頭暈啊。總體約十分鍾左右後,終於是暈頭轉向的它,控製不住它的身體重心,‘嗵’的一下!在旋轉當中,它把自己個兒給扔出去了。


  恐龍毫無意外的摔倒了,可摔倒的它,依舊是在那裏不住的蹬著腿;並且還把它那梗直的脖子、連帶著它的頭,在那裏不住的來回搖啊、搖啊的;很不雅觀的!它的嘴裏還滿嘴的吐著白沫——這應該不是被氣得之故。


  倒在地上緩了緩,最是眩暈的時刻過去,它掙紮著想站起。然而,眩暈勁頭沒有過去的它,那是好不容易站起來了、又‘噗通’的軟倒於地。兩三次之後,它終於是有了跌跌撞撞的站起來資格——可是!它卻是沒有這個能力了。


  要玍兒這個‘可惡混蛋’也確實是太缺德了!先是讓人家恐龍自己把自己搞暈、而後再把自己給扔到地上去;就在人家於地上起不來時,抱著人家尾巴不放的它依舊是抱著人家的尾巴不放;並且,在人家的掙紮當中,它竟然手嘴共用的直接從人家的尾椎部位,把人家的尾巴骨給徹底的咬斷了。


  擁有一個非常肥碩的身材、完全倚靠一雙後腿支撐站立的恐龍,其尾巴其他的功用不,最起碼的是具有讓其保持身體重心、保持身體平衡的作用。如沒有那粗壯的尾巴拉住身體重心,那恐龍還能站得起來嗎?

  不是四條腿著地,失去了尾巴的幫助,那也變成了四條腿著地。可如此一來,恐龍所具有最大殺傷力的那一對兒前爪,這還怎麽用?雖不至於到了唯有引頸待戮的地步,然而那也差不多了!

  那恐龍最終是跌跌撞撞的站起來了,可這‘站’卻是四腳著地的站。且因為先前的眩暈不可能這麽快的完全消失,它的這四腳著地的‘站立’,也顯得是那麽的不穩。當然了!這‘不穩’當中亦不乏它試圖用雙腳站立的努力使然。

  可是!玍兒會給它完全適應當前身體狀態的時間嗎?顯然不會!因為玍兒已經把自己的身體重量疊加到人家那抬不起來的頭上,與此之同時它的嘴已經咬在了人家的脖子上。


  結果,似乎是不用再多什麽了!這位恐龍遺孀……不得不感慨一句啊——衝動是魔鬼。


  這裏這麽多的食物,玍兒得吃到什麽時候去!在它這進食當中,注定了是還會有其他的那些誰要來,隻是這些來者在玍兒的麵前又會得到一個什麽樣的結果?對於這些人,這又該些什麽呢?似乎也隻能是無語!

  生則唯隻是一心為己之私欲而生,死亦死在這‘為生’之上,這算不算是枉生?地為何要誕生生命、這不可而知,但地所賦予生命的性,難道就是為了讓生命秉承著這‘性’的去死?


  真應該讓‘地’也長出一張能話的嘴來!以便讓它能用簡簡單單、明明白白的言語,向世間的眾生明一下什麽。


  卻,這一次‘出山’的玍兒,那也算得上是藝滿。這‘藝’中最最顯眼的就是它尾巴所具有的新功能了!起這‘新功能’,這還得從三百年前的一次意外事件談起。


  這麽多年過去,它貪食人家的恐龍蛋之惡習未改,那麽它貪食各種果子的習慣當然也是不會被改的了。


  那一次,它找到了一片長著果子的灌木叢,一通的費勁之後,它最終是把滿地的果子給收攏成了一堆兒。在它兩眼直冒閃閃的星星當中,它開始探頭湊上、大口大口的開吃。


  很不幸!就在這些果子都快被它給吃完的時候,為了教訓一下那顆跑到一邊去的果子,它狠狠的探嘴上去、而在銜著其抬起頭來之際,它的嘴唇被一纖纖而長的草葉子給割出了一道口子。


  原本這本是一件極極的事情,可玍兒就是不明白,什麽時候它竟然嬌弱到了連一根草葉子都能傷害到它的地步!

  不明白就產生了疑問,研究清楚那草葉為什麽能割傷自己,這不是什麽難事。可就在它知道自己的嘴為什麽會被草葉割傷之後,它忽而突發奇想的產生了一個讓它的尾巴稍也具有這草葉子割人的功效。


  玍兒的尾巴是繼斷尾之後,在原魚尾巴的基礎上演變而來。扁平而略尖的尾巴外緣,長著一圈長長且濃密的,猶如剛毛、又似針樣骨刺的尾巴稍。


  這‘尾巴稍’在它尾巴的下側其實也隻是囊括了它的尾巴尖部,而上側則一直和它那在原魚背鰭的基礎上發展而來、而今卻是成波浪形延伸它整個脊椎骨而長的‘剛毛’相接。


  這‘剛毛’其實和它的尾巴稍一樣,都是猶如硬毛又似針樣骨刺的存在。不過相較於它的尾巴稍而言,這裏的‘剛毛’顯得既短一些的同時也更細、更濃密一些。


  這些東西既像是骨刺又像是剛毛,那是因為這些毛其實非常的挺硬,可卻是具有毛那般的極佳柔韌性,是不可能被直接折斷的。


  自己的尾巴稍是個什麽情形,玍兒當然是清楚的了不得!在它的想法中,既然那麽柔嫩的草葉子都能割傷人,那麽它這些要比草葉更硬很多的毛,當然也應該是完全的可以才對。隻不過,這好像是需要它更進一步的練習才行。


  具有一條既能抽人、又能直接割傷人的尾巴,這對於它來那作用可就大了去了——打這兒之後,它開始逮住一切機會的練習用尾巴稍傷人的技能!

  一開始,它倒也沒直接從敵人的身上開練,而是試圖用它的尾巴稍直接割斷那些什麽草莖、樹藤、亦或是樹葉子什麽的。可即使是這樣,這一技能的練習,那也是相當的艱難的!


  猛不丁的一下,忽而發現自己的尾巴真的把一根什麽鮮嫩嫩的樹藤給割斷了,慌極的跑上去觀察人家樹藤的傷情時,玍兒所表現出來的那種驚喜、欣喜、興奮的容情,是真沒法形容的。

  可是,這一次尾巴的發威,那是在無數次揮動尾巴的前提下出現的!而且,連玍兒自己都搞不明白,它這一次是怎麽把樹藤給割斷的。


  本來嘛!相較於它曾經磨煉自己的爪子、自己的嘴牙,那種隻需要一味的發狠、發狠到都讓自己的痛覺消失了的練習,練習這尾巴稍割人的技能可是與之完全的不一樣的——成功!或許也隻會是誕生於偶爾之間。但!玍兒好像並不這麽的認為。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練習,始終是收不到一點點成效的玍兒,終於是又開始發狠了!連那些樹藤什麽的在刻意之下都割不斷的情況下,玍兒決定拿敵人的身體作為練習的標靶,它想用敵人逼出、開發出自己尾巴的強大威力。


  結果是顯而易見的!倒是在經年的這麽練習之下、在敵人的逼迫下,它對於自己尾巴抽人的功能倒是極大的增進了;至於它的尾巴稍偶爾的也會顯出奇效,那也是不知怎麽的它的尾巴稍掃向對手時,把人家的眼睛給眯了之故;尾巴稍割傷敵人的事情,那是從來沒出現過一次,收效還不如在那些草莖樹藤上的偶爾呢。


  也就是在它這一練習技能的時間裏,無形當中它開始向著溫帶深入,原因是隻想找到更多更‘配合’它練習的對象——熱帶大多數的敵人都急著去死而不給它更多的時間和機會。深入溫帶地域,有了更多的可練習對象,玍兒所欲之事的轉機,也就在此過程中出現了!

  長時間、高密度的練習尾巴割人之事,這最起碼會出現一個情況,那就是玍兒經常的腰酸背疼、尾巴抽筋!可它的練習卻是從沒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腰肌勞損讓它在練習中根本就使不上力,為了消除這種症狀,它也唯有刻意的讓自己體內的丹珠能量向著腰尾灌注。時間一長,它的這‘腰尾’部位也涉及了它背上的毛及尾巴稍。


  就是因為它這一讓體內能量灌注於自己的尾巴稍,它的新技能可以根本就沒怎麽練習就突然大功告成!隻因為,當體內能量真正的作用到尾巴稍上時,那一根根猶如骨刺的毛突然的變硬、猶如金鐵,卻是同樣的不可能被折斷。


  如此一來,它的尾巴稍實際上就形成了一把刀、亦或是具有了鋸子的功效。在劈砍向敵人身上最是薄弱的部位時效果最為的明顯,如果敵人的脖子稍微的細一些,在尾巴抽人的功能又有精進的基礎上,它一尾巴‘砍’上去、敵人的頭顱會被它直接砍下來。


  新技能練成,其後的它就開始琢磨各類對手的弱點,以便製定出一整套屬於它的攻敵策略。其結果是,在力量上它不一定會比敵人強,可在技巧、技術性上,它卻可以把敵人大通吃。


  實際上,它已然成為了當世最強者!這!也就是它藝滿而重出江湖的原因。


  重現江湖,這得是它必須先具有相應的資格才行!憑它現在的綜合實力,可以它的對手不一定會害怕它,可它也絕對不怕任何一個對手。重出江湖這也是它開始滿江湖逍遙的開始,因為現在的它再也無需再為自己的肚子餓問題而奔忙——或是糾結了!


  在體內能量的作用下,現在的它是嘴牙更狠、爪子更犀利,加上一條功能不可覷的尾巴!但凡是它靜靜的呆在那裏、或是把身形變一點點的呆在那裏,總有一盤盤的食物自動的送上來。。


  它所需要做的,也無非就是咂巴咂巴嘴——動動嘴、伸伸胳膊腿——動動手、屁股扭三扭——甩甩尾、亦或是跳一跳——鑽進人家超級強者的肚子裏,僅此這些而已!


  不過,這也就意味著,這也是它滿世界征戰的開始——想要真正的逍遙,這也是需要講條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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