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六章 生死都是他的人
「含紫盈,你還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言承煥一把拽過含紫盈的手腕,眼神狠辣的盯著含紫盈,恨不得將含紫盈給盯出一個窟窿來。
含紫盈一點畏懼的模樣都沒了,只是冷漠的看著言承煥,說:「鬆手!」
言承煥還是死死的拽著含紫盈的手腕,死活都不願意鬆開手,那眼神恨不得將含紫盈給吃掉了。
「言承煥,我不覺得我哪裡對不起你,你鬆開手。」含紫盈再次對言承煥怒斥了一聲。
言承煥也有些無可奈何,發現自己好像無論做什麼,都會被含紫盈厭惡,乾脆就對含紫盈恢復以前的模樣說:「含紫盈,我很久之前就已經跟你說過了,你那裡對不起我,難道你都忘記了嗎?」
言承煥嘲諷的話,依舊是不願意停下來,一句句都叫含紫盈覺得分外的無語。
「言承煥,盈盈現在多難受你會不知道嗎?你為什麼非要在這個時間裡對盈盈說這些傷人的話?」晉若琳實在是不解言承煥為什麼可以如此的理直氣壯,對待含紫盈可以那麼的恬不知恥。
含紫盈奮力的掙扎著,她根本沒有心思要跟言承煥繼續鬧下去,但言承煥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多麼的可惡。
每一次做的事情,都叫含紫盈很是無語,只能夠希望言承煥能夠做一個人,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才不至於那麼多難堪。
「言承煥,你要讓含快的屍體在那個地方待多久,你再怎麼不喜歡含快,你難道就不能夠在最後一天,對含快好一點嗎?」
「你給了那個機會嗎?」言承煥聽著含紫盈的控訴,忍不住對含紫盈怒吼了一句。
眼前的女人永遠都是斥責,彷彿他做什麼都是錯誤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跟含紫盈牽扯了那麼久?
雖然報仇這兩個字時常在心底里盤踞,他自己一直以來也十分的篤定這件事,可當袁雨萱問他的時候,言承煥發現自己竟然是無言以對。
如今含快去世了,剛才晉若琳對含紫盈憐惜之中還帶著些竊喜,就好像含紫盈的未來,已經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言承煥覺得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事情,莫過於如此了,含紫盈只是看著那邊的人,心中既無奈又充滿了痛苦。
「含紫盈,我就在這裡,你不會說嗎?」
「我沒有說嗎?」
「你會用跟晉若琳說話的語氣,跟我說話嗎?」言承煥聽著含紫盈的反駁,越發的生氣。
只是他沒想到自己的話,會讓兩個人同時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了他,彷彿聽到了一個不敢置信的話。
言承煥看到晉若琳的目光之中帶著些恐懼,一開始言承煥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看到含紫盈眼裡也滿是驚詫。
在那個瞬間,含紫盈瞬間就明白過來了這一切,言承煥此時的想法。
「你想要我怎麼跟你說話?」可含紫盈還是很快就冷了臉,對言承煥始終是沒有什麼好臉色。
言承煥看到含紫盈迅速冷下來的臉,眼色也很是不好,他很早之前就知道含紫盈心中是帶著恨意的,只是沒想到含紫盈望著他的眼神,竟然那麼多糟糕。
他之前也不知道是怎麼做到忽視不見,現在只要看到含紫盈對晉若琳可以那麼多友善,而一看到他的臉色,竟然變得那麼的糟糕,就讓言承煥心中覺得惱怒。
此時此刻恨不得將晉若琳給毒打一頓,才算是解恨,可惜似乎一切都沒有用了。
「是啊,你大概只能夠對晉若琳說說好話,對我永遠都是那副樣子,含紫盈,你比我想的還要厲害很多。」
言承煥看著含紫盈,已經沒有什麼想法了,嘲諷的話,叫含紫盈心中也覺得很煩躁。
「你從來都不會在乎任何人都心情,言承煥你是個可惡的人。」含紫盈是真的累了,感覺再說什麼,好像都是沒有用的。
言承煥看著含紫盈,惡狠狠的說道:「不要以為有一個晉若琳在,你就可以擺脫我,含快不在了,你也還是我的女人。」
即便所有的人都覺得他們之間的關聯已經沒有了,含紫盈很快就能放開了,可使言承煥始終是不願意相信。
「我不是,我從來都不是。」含紫盈氣到了極致,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言承煥的對手,她的孩子也沒有了。
只剩下家人還在言承煥的手中拿捏,可是含紫盈真的沒有辦法去管了,那麼多年了,她真的累了。
跟言承煥這樣的人糾結在一起,是真的累了,可惜什麼都沒有辦法去做,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都發生,現在她只是想要發怒。
有些怒火,含紫盈也需要宣洩一次,他被言承煥那麼多折磨,如果不是含快這個貼心的小傢伙陪在身邊,含紫盈覺得自己應該會很痛苦。
然而,一切都遲了,好像什麼都無法改變了,含紫盈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都發生,卻發現自己是那麼多無能為力。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晉若琳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對言承煥怒斥了一句。
「晉若琳,你需要我警告你多少次,你還敢出現在含紫盈的身邊,是不是覺得含快去世了,含紫盈馬上就會哭天搶地,痛苦不能自已,你想著要站在含紫盈的身邊,在她最脆弱的時候趁虛而入,是嗎?」言承煥不客氣的揭露晉若琳那一點可憐的小心思,也毫不客氣的鄙夷著晉若琳。
晉若琳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的確是對含快的死有一點慶幸,可是這樣的事情若是說給了含紫盈聽,含紫盈必然是要生氣的。
他根本沒有辦法那麼做,這會兒望著言承煥的時候,竟然發現什麼都做不了。
「你看看,這就是你選擇的男人,其實他自己也害怕,你覺得他可以保護你嗎?」見晉若琳沒有辦法回答,言承煥的語氣很不客氣。
言承煥這麼一說之後,含紫盈很是無語,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跟晉若琳發生什麼,一切都是言承煥的自我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