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五章人頭豬腦
含紫盈突然之間被言承煥給鬆開,讓他有些始料未及,更是叫含紫盈始料未及的還是言承煥接下來的一些做法。
言承煥說完了那些警告跟教訓的話,最後從含紫盈的身邊直接離開了,那個樣子好像真的是一點都不想要跟含紫盈車上關係的樣子。
但是也叫含紫盈覺得奇怪,今天的言承煥跟往常的真的不大一樣,難道真的只是為了過來說她蠢嗎?
含紫盈還沒有來得及想明白這件事的原委,門再次被打開,張曉燕哭的梨花帶雨的走了進來,對著含紫盈一通哭訴。
「盈盈,太好了,我還可以見到你,我以為我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再見到你了。」張曉燕緊緊地抱住了含紫盈,眼淚簌簌地模樣,實在是叫含紫盈心疼不已。
「曉燕,沒事兒了,以後都有我在你的身邊,有事情我一定會保護你的,言承煥不能夠傷害你的。」含紫盈緊緊地抱住張曉燕,她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
言承煥的手段多麼的毒辣,含紫盈是聽說過的,她不想要看到自己的朋友再因為自己受到傷害,所以才會緊緊地抱住張曉燕。
被含紫盈這樣緊緊抱住的張曉燕,臉緊緊地皺在了一起,明顯是對於張曉燕這樣主動地擁抱,其實並沒有任何的好感。
可是在言承煥這裡住著,幾乎只能夠依靠含紫盈了,而且言承煥似乎也很在乎含紫盈,無法做到眼睜睜的看著含紫盈被騙,想到這,張曉燕更是氣憤不已,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是有什麼本事?
竟然可以教言承煥對她產生不一樣的情感,每次想到這裡,張曉燕的臉色就十分的難看,對含紫盈充滿了恨意。
這一點含紫盈根本就不知道,還緊緊地抱著張曉燕說:「我一定會想辦法將你送出去,這裡根本就不適合你。」
說的每一句話,聽起來都很有道理,但是做的時候永遠都要比做的困難許多,也實在是叫人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做比較好。
「我不要走,我啊喲跟你一起走,這裡不適合我,我相信一定也不適合你,言總就是個喜怒無常的人,盈盈你真的太可憐了。」張曉燕抱著含紫盈一遍遍的說著,那樣子看起來似乎真的很心疼含紫盈。
只是任誰都看的出來,只有含紫盈一個人時真心實意,至於張曉燕完全就是在利用含紫盈,她在這裡的幾天。
已經摸透了所有人的脾氣,一開始還有顧忌,但是現在發現含紫盈幾乎就是言承煥的軟肋。
只要是跟含紫盈好好的在一起,言承煥根本就不敢動他的,想到這,張曉燕的眼中儘是得逞后的得意。
「盈盈,我一定會想到一個萬全之策,將你還有含快一起帶出去。」張曉燕只是在做出承諾,希望含紫盈能夠相信他。
但是實際上會不會做,還需要看看身後的人,是不是真的願意出資那麼多錢,如果不願意的話,那一切都不要多說。
含紫盈鬆開了張曉燕,義正言辭的對著張曉燕說道:「曉燕,你能夠出去就出去,我現在的人生基本上都已經毀掉了,你不要管我。」
張曉燕每次聽到含紫盈說不要管他的時候,下意識的對著含紫盈說道:「不行,你是為很重要的朋友,七年的時間沒有見到你,已經讓我很痛苦了,我不會讓你再回去受傷害的。」
含紫盈一臉痛苦的望著張曉燕,對外邊的世界含紫盈真的比他更加想要去看看,但是想要去看看,跟能不能去看,完全是兩回事。
她已經沒有那個念頭了,也知道那個念頭一旦是滋長了,就很難消除下去,之前不斷的想要逃跑就是因為那個念頭一旦滋生了,就永遠都無法消失。
那個時候含紫盈還可以跟含快在一起,但是現在含紫盈知道自己根本無法再跟孩子一起,想要找到孩子,那就更加是在紙上談兵。
「盈盈,我會幫你,你不要擔心,我不是以前那個好欺負的我了,你也不是以前那個好欺負的你了。」看著含紫盈始終是怯弱的模樣,其實張曉燕也有些恨鐵不成鋼。
若是含紫盈剛硬一點,或許根本就不會被言承煥困在這裡,言承煥所有的行為到底是因為什麼?
張曉燕根本不知道,但是他總覺得言承煥對含紫盈的感情更不同。
於是在含紫盈極端痛苦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問道:「盈盈,你能夠告訴我,你跟言承煥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嗎?」
張曉燕實在是好奇,跟言承煥這樣的男人結識,實在是需要耗費太多的精力,而且還不一定真的能夠做到。
想到這,就不由得想要在含紫盈的面前取經。
讓含紫盈也有些愣住,他們之間怎麼糾結在一起的,含紫盈其實自己也覺得很奇怪。
「言承煥。」含紫盈念了一遍這個名字,唇邊是一抹苦笑。
光是說起這個名字,都足以叫含紫盈痛苦,就是因為這個男人,讓含紫盈的後半輩子都陷入了無端端的痛苦之中。
含紫盈實在是不想要再次提起言承煥,對於言承煥這個人,含紫盈寧可那個人已經徹底的消失。
「盈盈,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張曉燕直覺這兩人之間的關係很不簡單,說不定是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到底是什麼,沒有一個人知道,所以張曉燕想要從含紫盈的嘴裡給挖出來,到時候也有一定的價值,但是含紫盈始終是緘默其口。
儘管認定了張小燕是最好的朋友,但在這件事上含紫盈始終是不見有任何的妥協。
「我們沒什麼。」含紫盈也想要跟言承煥之間是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但沒想到根本就沒有,他們之間的關係十分的正常。
就是陌生人的關係,但是因為含紫茗的緣故,直接就變成了愁人,讓含紫盈著急都有些始料未及。
可是好像根本就沒有辦法逃開,對於含紫盈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地獄,難以逃脫的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