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在撒嬌嗎?
可沒有想到,因為白瑤的一席話,他現在居然像個小孩子一樣,就像是在向自己炫耀。
看來他是真的非常愛白瑤吧!但不管怎麼樣,現在也必須要努力清除心裏面的愛情了,只希望這個過程,千萬不要太過於困難了。
說完了這些之後,也不想再繼續待在這個傷心的地方了。白澤深深的看了一眼兩人,接著就直接轉身離開了。可是在轉身的那一瞬間,臉色也立刻變的憂傷了起來。
「哥……」
白瑤下意識的抬起腿一下要去追他,總覺得哥哥今天異常的不對勁兒,尤其是他剛才那幅表情,就像是快要哭了一樣。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如此脆弱的樣子,難道說他是受了很重的傷嗎?
「你不要去追了他了,他一個大男人又不會出什麼問題的況且我現在全身都是傷口,也都快要疼死了,你還是幫我上藥吧。」
速度很快的直接拉著女人的手腕,將她帶到了自己的懷裡面來,裝作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聲音,也顯得溫和了不好。
像是為了證明一樣,還特地把自己的胳膊放到了白瑤的面前去,只見上面確實是有些細小的傷口。
「你這根本就是活該吧!你們兩個人為什麼要無緣無故的打起來。」
被辰宴這樣一攪和之後,白瑤也忘記了要去追白澤的事情,看他這身上的傷口確實也是挺心疼的,但是卻不願意和他示弱些什麼,畢竟現在兩個人還處於冷戰當中呢!
「我都說了根本就是他先動手的,不過男人之間打架也沒有什麼關係的,你還是先幫我上藥吧!要不然我都會疼死過去的。」
並沒有去在意白瑤要這種冷漠的態度,反而是把手臂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卻隱藏住了嘴角的一絲笑意,眼睛也顯得亮晶晶的,好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那好吧!」
抬起頭來想要去看辰宴,但是卻正好和他的視線對上了,只見他現在整個人,就像是一隻大型的狗狗,一直不停的在向自己示好。
而且他剛才是怎麼回事?難道說是在跟自己撒嬌嗎?這也實在是太可怕了吧!畢竟冷淡如辰宴,平時見過了他那種霸道,蠻不講理的樣子,卻沒想到,他居然現在像小孩一樣的幼稚。
整個人腦袋裡也迷迷糊糊的,但也沒有想太多,就只好一步一步的帶著辰宴坐到了沙發上,還特地去找醫藥箱,整個人來來去去的十分慌忙。
男人十分愜意的靠在沙發上,見到簡夕因為自己,整個人也著急了起來,就是在掩飾不住臉上的笑意了,可是剛一笑就扯動了臉上的傷口。
但這些並不能影響自己的好心情,剛才還是十分討厭白澤的,可是如果今天他不來,兩個人不打這一架的話,也不能夠明白,原來自己在簡夕的心裡還是有比較重要的位置。
看來這段時間的努力,也不完全都是白費的。只要再堅持一下的話,恐怕簡夕也會再次喜歡上自己吧!
可是有人歡喜有人憂愁,白澤從莊園里出來了之後,就像是一個迷路的人,也不知道接下來到底該往哪個方向走,只能一個人開著車漫無目的的路上行駛著。
即使今天的天氣很好,太陽照射在身上也暖洋洋的,但仍然是沒有辦法,來解決內心裏面的傷痛。
來到這裡見白瑤,當然父母也是知道的。可是弄成了這副樣子,回到家裡面,確實絕對不行的。
當然如果他們追問起來的話,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說了,更何況現在心情是真的很差,希望能找個人來陪自己聊聊天,可是又該找誰呢?
覺得整個人的世界都開始變得灰暗了起來,雖然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但心裡總是抱著一種想法,可能還有迴轉的餘地。
但想到今天白瑤那幅決然樣子,也就知道她對於辰宴早就已經有眷戀了。或許說,兩個人之前早就有過感情基礎了,而自己什麼都不是,大概這輩子只能當她的好哥哥吧!
越是這樣想著,心裡就像是被誰狠狠的插了兩刀,越來越痛了,於是直接倒車,往相反的方向開去了。
等到林珠恩下了班回到家裡的時候,整個人也只感覺全身疲憊,默默的走到了門前想要按密碼的時候,卻感覺身旁有一絲動靜。
大概是天太黑了沒有看得清楚,但是卻感覺,有什麼東西觸碰到了自己的腳腕,整個人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差點兒早在了地上,直接驚聲尖叫了出來。
「你是誰啊?是人是鬼?」
聲音都在不停的發抖,努力的把自己蜷縮成了一團,十分害怕的對面前的影子說著。
「我是來取你命的……」
黑暗中傳來了詭異的聲音,再配上這颯颯的風聲,也是由其的讓人害怕。
「白澤,你來找我幹什麼?」
就只是用了一秒鐘的反應時間,林珠恩就直接脫口而出了,也完全都沒有,剛才那副驚恐的樣子。一邊說著還一邊按下了密碼,直接走進了屋子裡面去。
「喂,你這個女人也是在是太沒有幽默的細胞了吧!你難道就不能假裝被我嚇到了嗎?而且你是怎麼聽出來是我的呀?」
發出了一連串的疑問來,白澤也拖著疲憊的身體,一步一步的跟著他來到了屋子裡面。突然有些受不了這麼光亮的環境,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只不過聲音里仍然是帶著埋怨的感覺。
「我為什麼要配合你這麼幼稚的行為啊,我們倆從小在一起長大,我對你早就已經特別熟悉了好嗎?你動動腳趾頭,我就知道你下一步想要做些什麼了!」
女人熟練的來到了廚房裡面,特地接了一杯溫水,可是卻隱藏不住眼底的笑意了,再次來到白澤面前的時候,卻裝出了一幅冷淡的模樣。
不管今天他來找自己到底是為了些什麼,但是心情卻真的是很好,能夠見到的話就已經是十分不容易的了,每次還都要想各種各樣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