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你相信是我做的嗎?
微微的愣了幾秒鐘之後,有些調侃的說了出來。發現這樣和溫馨聊了一會兒之後,心裡也並沒有這麼難過了。大概是因為,有個人在旁邊為自己分擔吧!
總覺得她還像是個小孩子一樣,所以這些事兒跟她說了也沒有什麼用的。畢竟連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做,但是看著她種單純的樣子,還是可以讓人心情變好的。
「對啊,我早就已經有喜歡的人,不過我像你當初一樣,也是那麼膽小,不敢去和他表明出來。」
原來是想要直接否認的,而且心跳也開始越來越快了。看著辰燁也不斷靠近的臉,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很近,甚至可以聞的到,他身上那淡淡的酒香味道。
在這個如此唯美的環境里,周圍那麼的寂靜,還總是飄來一陣淡淡的花香,感覺整個人就像是醉了一樣,明明沒有喝酒,可是卻也醉倒在了這個氛圍中。
反正現在也不想瞞著他這麼多了,即使跟他說出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歡的那個人就是他。
趁著這個機會就相當於是表白了吧!如果錯過了的話,恐怕這輩子都說不出來這句話了吧!
「我猜得還真的是沒錯,不過你喜歡那個人到底長什麼樣子呀?如果你真的已經確定了的話,那麼還是趕快跟他說出來比較好的。」
「萬一像我現在這樣,造成了這麼慘淡的結局,肯定也是會後悔的。」
辰燁的薄唇顏色很淺,可是笑起來的時候,卻又像是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再配上他那有些勾人的丹鳳眼,整個人身上的美麗,也是如此的強大。
「我知道啊!可是我心裡也明白,那個人根本就是不喜歡我的,即使我跟他告白了出來,那我們兩個人也不會在一起。」
「而且以後見面的時候,也肯定會越來越尷尬的。我寧願選擇現在的這種狀態,能夠跟他說話,關係也能夠稱得上是朋友,即使是靜靜的看著他,我就覺得已經很好了。」
聲音裡帶著一股落寞,溫馨的眼眸里也升騰出了霧氣來。聽了一下自己乾澀的嘴唇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渾濁了起來,就像自己的心一樣,再也找不到任何光明的地方。
最喜歡的人面前,卻沒有辦法開口跟他告白,這真的是一件十分煎熬的事情,但是寧願保持現在這種狀態。
不過現在白瑤走了之後,就再也看不到他那如此關懷的眼神了,即使不是面對著自己,可是也在慶幸著,至少兩個人沒有在一起。
「看起來我還沒有你考慮的多,我感覺你好像比我要成熟,在感情這方面看得也很開。」
「可能我們兩個人的性格不一樣吧!既然我喜歡白瑤,那麼我也一定要把她強搶到手,這輩子都要和她在一起,我沒有辦法看到,她和別人甜甜蜜蜜的。」
聽完了這話之後,辰燁也開始若有所思了起來。沒有想到她小小的年紀,居然有如此高的覺悟,不過這也是愛到了一種地步吧!居然選擇要放手了。
可是此刻腦海裡面,一直在浮現出白瑤的身影。
從第一次見到她,再加上剛才她如此絕望的跟自己說話,這之間好像經歷了很短的時間。大概也就只是一眨眼吧!自己都沒有來得及思考清楚,她也就已經離開了。
想象著如果放棄了她的話,可能自己這輩子都不會過好吧!經歷了這麼長時間,心裡仍然只有她一個人,這至少也能夠證明,自己是專情的吧!所以絕對不會放棄的。
「可是今天的事情,我也都已經看到了,那個人已經把白瑤給帶走了,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做呢?」
咳嗽了一聲,努力的壓抑住內心裏面的苦澀。
現在,根本沒有任何資格來和白瑤比較些什麼,反正現在能夠和辰燁如同朋友一般,如此平靜的聊會天,就已經覺得是自己最大的幸福了。
看來辰燁的性格中,也有霸道的一面吧!平時他整個人看起來冷冷清清的,好像對所有的事情都不在乎。但是一遇到感情上的事情,大概也沒有辦法治控制他的情緒了吧!
「你相信那些事情是我做的嗎?」
彷彿是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辰宴轉過的頭來,滿臉期待的看著溫馨,心好像也提到了嗓子眼。
想到今天白瑤那副懷疑的樣子,雖然也知道她只是中了計,可是在她的心裏面,自己從來都沒有什麼可信度,所以才會造成這幅局面吧!
既然溫馨早就已經目睹了剛才的事情,也想聽聽她的想法,到底有沒有人能夠相信自己呢?
「我當然不相信那些事就是你做的,雖然說你非常喜歡白瑤,可是你也絕對不會傷害她肚子裡面的孩子,再怎麼說那也是一條生命,因為你真的非常善良。」
「從你把我們一家人救下來的那一刻,起我就感覺你像是天使一樣,一舉手一投足都帶著一種獨特的魅力,又怎麼可能會做出如此可惡的事情來呢!」
「我明白你心裡的感受,你也不要傷心,你們倆之間就只是有一些小矛盾,可能解開了之後就會好的。如果不行的話,我也可以去白瑤面前幫你作證的。」
看著男人那誠懇的眼神,一下子也就有了壓力。對於辰燁真的沒有任何的免疫力,所以也就趕快跟他說了出來,聲音里還帶著一股堅定的感覺。
可能現在的他真的特別的脆弱吧!也需要有人來安慰,不過也知道,他最想要見到人根本就不是自己。
自己的愛也實在是太無奈了,居然還想要促成他和白瑤在一起。可是看著他這種痛苦的樣子,自己也沒有辦法幫他去癒合傷口,心裡還真的是挺著急的。
「哈哈哈,不用了,至少聽你這話我也能知道,至少有人是可以相信我的。即使你跑到白瑤的面前跟她說這話,她也是絕對不會相信的。你不知道,她當時的態度到底是有多麼的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