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被下藥
辰宴看著面前的女人,那樣熟悉的眉眼,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撫了上去。
「你說,我對你這麼好,你當初為什麼要離開我?簡夕,簡夕……」含糊不清的語調喃喃響起,秦顏越聽心中的怨恨就多了一分。
但是,辰宴到底還是她想要得到的男人。所以不管怎麼樣,她都要去得到。哪怕用了最低下的手段,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這一點,秦顏覺得自己做的一向很好。
「宴哥,你喝醉了,就不要喝酒了吧!」面對辰宴的時候,秦顏習慣性選擇的,一向是自己模仿的最為相像的那張笑臉。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拿開了辰宴手中握著的酒。
辰宴的醉意此刻已經完全的湧上了頭,他任由自己手中的杯子被秦顏拿走,卻是忽然一伸手,就將秦顏攬進了自己的懷中。
「啊!」秦顏沒有想到辰宴會突然有這個動作,當下忍不住驚呼了一下,卻又急急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柔軟的身體擁在了懷中,辰宴才帶著滿足喟嘆了一聲,「簡夕,你終於回來了……回來了,就,就……不要離開了……」
秦顏的身體僵硬了一下,隨即像是怕被辰宴察覺一樣,又立刻恢復正常,「好,我不離開。宴哥,我絕對絕對不會離開你的。」
說著,秦顏伸手,緩緩地回抱住了辰宴。
正是這樣一個無比溫順的動作,卻叫辰宴一下子清醒過來。
「秦顏?」辰宴推開秦顏,猩紅著一雙眼睛,語氣也陰冷了下去,「你怎麼在這裡?」
駭人的模樣讓秦顏有些害怕了起來,「宴哥,我……」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辰宴冷冷的打斷了,「滾!」
「宴哥,你剛才不是這樣的。你剛才,剛才是,是主動想要抱著我的。」秦顏生怕辰宴誤會自己,連忙慌慌忙忙的想要解釋。辰宴的腦袋像是炸裂了一樣,酒精的麻痹和意識的格外清醒,讓他覺得痛不欲生。
而一旁的秦顏還不自知,依然不怕死的說著話語,「我,我不是……」
「閉嘴!」辰宴怒吼了一聲,「我說的話,你難道沒有聽到嗎?」
一說完,就大手一揮,將面前的女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連帶著,也將剛剛秦顏放在一旁的就被掃了下去。
秦顏沒有防備,身體一下子落在地上數不清的酒瓶子上面。
酒杯的碎片,悉數散落在秦顏的手旁邊。差一點,就將那雙美麗的手割破。
辰宴對發生的一切自然是看都不看一眼,他只是低下頭,有些頭疼的揉著太陽穴。
「宴哥,你心裏面難受嗎?」秦顏站起來,看著辰宴,突然出聲詢問道。
「你又想要做什麼?」辰宴依然還是保持著低著頭的動作。
聽到辰宴對自己這滿不耐煩的話語,秦顏怔愣了一下,然後才下是下定某種決心一般的開口道,「宴哥,難道在你眼裡,除了簡夕以外,就再也沒有任何人了嗎?」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不經我的允許就來到卧室,是誰讓你上來的?」辰宴稍稍清醒的意識,又開始逐漸的在湧上來的醉意之中消失殆盡。他很清楚,在自己想要喝醉的時候,這裡不應該出現任何人。
秦顏盯著辰宴看了幾秒,突然發現自己曾經以為的那些溫柔,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這個男人,真的是殘忍的有些可怕。
「宴哥,我能夠有什麼目的?」雖然心裏面恨得牙痒痒,但是秦顏的面上,還是那一片溫暖宜人的笑意,「我剛才那樣問你,是我的不對。我知道,姐姐的事情很讓你痛苦。所以今天,你要是想喝酒的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說著,秦顏揚了揚自己右手握著的酒,然後小心翼翼的朝辰宴走了過去,「你看,宴哥,我知道你想要喝酒,已經為你準備好了。」
辰宴現在確實很想喝酒,因為他只有靠酒精,才能夠短暫的忘記痛苦。就像是剛才,他模模糊糊的記得,自己好像是見到了那個巧笑倩兮的簡夕。
這樣想著,等到秦顏走過來還沒有開口說什麼,辰宴就伸手將那瓶酒奪過,仰頭就灌了進去。
一口接著一口,似乎是沒有停歇的意思。
秦顏被這樣的辰宴嚇到了,但是很快卻又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然後飛快的將自己左手上面的紙揉成一團向角落裡丟了過去。
那張紙上面,還殘留著些許白色的粉末,隨著秦顏一系列的動作堪堪落在地上。
「宴哥。」秦顏深吸一口氣,收起自己面上所有的表情。然後,綻放出一個最完美的笑容。
杏眼盈盈的模樣,像是含著一汪泉水。這泉水,對於辰宴來說,莫名的很渴望。
而有些昏暗的卧室裡面,既增添了幾分致命的誘惑力,又增添了犯錯誤的可能性。
辰宴看著秦顏,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這個充滿慾望性的動作,讓秦顏得意不已。
「宴哥……」秦顏已經走到辰宴的面前,此刻彎下了腰,在他的耳側吐氣如蘭,「宴哥,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啊……」
一切都那麼的剛剛好,就連俯身乍泄的春光,也是如此的動人心弦。
辰宴覺得,自己小腹處此刻正燃燒著一團劇烈的火,將他僅存的理智一點一點的蠶食掉。
漸漸的,眼前女人的臉和記憶之中又一次吻合在了一起。
辰宴的眼神沉淪了下去,充滿慾望的眼眸讓人害怕。
秦顏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什麼,就被辰宴一把拉過來。
下一秒,就是衣服布料被撕碎的聲音。
辰宴一個翻身,將秦顏牢牢地禁錮在了自己的身下。
「簡夕,簡夕……」在即將要吻下去的時候,辰宴張張口,依然還是脫口叫出了這個名字。
滿眼神情和憐愛的模樣,似乎是在提醒著秦顏,自己正在被當做另外一個人。
可當看著這個男人俊朗好看的眉眼,她情願自己被當做別人。
只要,是別把她冒險下的那包葯辜負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