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發燒
丹尼眉宇間有些無奈,不過,辰少吩咐的事情還是必須要做的,不然等辰少回來了,遭殃的是他。
丹尼湊近白瑤一步,白瑤就往後挪一步。
「夫人,請你配合我的工作,我只是給你上藥,讓你的傷好的快一些。」
白瑤眸子里有著淡淡不屑,「讓我快點好,然後辰宴可以繼續這樣折磨我是嗎?」
聲音空靈飄渺中帶著絲絲怨恨。
「夫人,你只要不故意的惹怒辰少,辰少都不會這樣對你的。」
白瑤沒有說話,輕哼了一聲,只是從這兒聲音中丹尼也能聽出白瑤的不在意。
「夫人,你就配合一下我的治療,不然等辰少回來了,你也得治療的。」
最後,丹尼還是沒有給白瑤上成藥,他總不能像辰少這樣對待白瑤,要是被辰少知道了,他的小命鐵定沒有。
天氣本來就冷,白瑤就這樣穿著單薄的衣服在床上坐了一個下午,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麼。
下午六點半,辰宴準時的回家了,今晚上本來他是有個約的,也都被他推脫掉了。
「辰少,夫人並沒有上藥,她不允許我碰她。」
丹尼簡短道。
辰宴的臉上有著一層薄霜,丹尼可以想像白瑤待會兒將會經歷些什麼,心裡微微嘆氣,其實,只要白瑤稍微聽話點,以辰少對她的在乎,都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卧室里。
辰宴看著雙手抱著膝蓋的白瑤,眼眸一緊,冷言道,「簡夕,你是不是不治療。」
白瑤腦子有些昏昏的,抬頭看著辰宴看到兩個他在眼前不停的晃動。
「不。」她倔強道。
辰宴走過去,一手抱起白瑤,感受到她身上冰冷冰冷的,辰宴解開了白瑤的繩子。
「丹尼,你過來看看,簡夕這是怎麼了?」
丹尼趕緊走過來,摸著白瑤的額頭,滾燙滾燙的。
「辰少,夫人這是發燒了,有點嚴重,我去拿體溫計測量一下夫人的體溫。」
丹尼說完大步的往卧室外面走去,不久,他拿著體溫計回來了,一測量看溫度計,白瑤有四十度了。
「辰少,夫人需要立即輸水降溫,她已經達到了四十度,要是不趕緊治療,夫人的腦袋有可能被燒糊塗的。」
「趕緊去。」
丹尼去拿葯,準備工具。
「冷,好冷。」
辰宴從衣櫃里給白瑤拿出一床加厚的被子蓋在她的身上,抱緊白瑤。
丹尼給白瑤輸著水。
這一晚上,辰宴就一直守在白瑤的身邊。
………
清晨。
白瑤緩緩的睜開雙眸,只覺得渾身乏力,她轉頭就看到睡在她旁邊的辰宴,雙手還握著她的手。
怪不得辰宴有「國民男神」的稱號,熟睡后的辰宴沒有了冰冷的眼神,真的像從漫畫里走出來的睡美男。
沒一會兒,辰宴緩緩的睜開眼,白瑤趕緊轉移目光。
「你好點沒有。」
「好多了。」
「不要把自己弄感冒了。」
白瑤輕笑著,「辰宴,要不是你把我關在這裡,我不會這樣對待自己的!」
「就這麼想要自由?」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辰宴皺著眉。
「好,我放你出去,不過,我會擬一份合約,你簽字我才放你走。」
白瑤眼中閃爍著光芒,不要說擬一份合約,擬十分合約她都願意簽的,只要能出去,她不要做個廢人,她的理想是當金牌經紀人。
辰宴的速度也算是快,沒過半小時,他就把合約擬好了,一式兩份,一共有六頁,上面密密麻麻寫著的都是她的不許,不許跟別的男人有接觸,不許喝酒,不許不接他電話………看得白瑤眼花繚亂的,總結下來,辰宴就是個大變態!
白瑤深吸口氣,還是把它給簽了,這是她好不容易才換來的自由,就算是再多的要求,她也只有簽。
「辰宴,我從明天開始就可以出去了吧?」
白瑤小心的溫柔的問著,生怕辰宴會反悔。
辰宴走過來,狠狠的親了她一口。
「合約里說了,要叫我宴,要是沒有做到,親一次作為懲罰。」
「辰…」白瑤還沒有說完,趕緊閉口,「宴,我沒有注意看,明天我可以出去了吧?」
「要等感冒好了之後。」
白瑤在莊園的這幾天,心情舒暢了許多,也配合丹尼吃藥,她在電腦上給自己做了一份簡歷投給了大東集團,大東是整個帝都規模最齊全的娛樂經紀人公司,她的目標是進大東集團。
大東集團給了她一個面試得機會,就在明天,她養病已經養了整整三天了,所以,今天她怎麼都要讓丹尼說她病好了。
白瑤主動的走到丹尼居住的房間。
「丹尼?」
坐在沙發上看書的丹尼看到白瑤進來,可把他給嚇到了。
他趕緊站起來,「夫人,你有什麼事情嗎?」
「丹尼,你看我現在精神這麼好,病也養了這麼些天了,明天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白瑤小眼睛眨巴眨巴的。
「這個是可以的。」
「謝謝了。」
白瑤頭也沒回的迅速離開,丹尼鬆了口氣,要是被辰少知道白瑤來他房間,後果難以想象。
白瑤看著衣櫃里的,辰宴給她準備的這些衣服,腦袋瓜開始陷入了糾結模式,這些衣服都挺好看的,正裝都有好幾套,她有一定的選擇綜合症,搞得她現在不知道選哪件衣服好了。
白瑤拿起衣服一件件的試著,就是沒有一件讓她滿意的。
辰宴回到卧室就看到白瑤將衣服鋪滿了整整一張床。
「簡夕,你這是要做什麼?」
「我明天要去參加一個面試,不知道穿什麼衣服比較好。」
白瑤順口道。
辰宴看了一眼床上的衣服,拿起了黑白格子的小西裝,配套的裙子是中長款的。
「這套,配你那雙黑色高跟鞋。」
白瑤拿著衣服上身試了試,又去客廳穿那雙高跟鞋,站在鏡子面前,果然是她想要的效果。
「宴,你怎麼知道我適合穿這身衣服的。」
白瑤疑惑的問著。
辰宴沒有抿嘴,他怎麼會不知道,他是最了解簡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