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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防不勝防的女人

  陸笙本是要回來的,他接到貼身助理劉聞默的電話時正好剛剛落地,這到了市區忙了些公務後便趕到了此處。


  其實呢,他陸笙又不是個傻瓜,他隻是將太多事情一眼看個透徹,而鑒於有些事情而不去戳穿穆挽,更不會去為難穆家罷了,如果真的隻是為了利益而找個女人聯姻,那麽他陸笙半隻眼睛都不會看得上穆家的女兒,無論是穆如雪還是穆挽;那麽,如果是為了愛情而結婚,穆如雪和穆挽當然都不是陸笙的菜,打小就出生在上流社會頂端的太子爺,眼高於頂,在他的眼裏似乎那個值得他去掏心掏肺的女人還沒出現。


  所以,無論穆家給他的女兒是哪個,確實對於他來說無所謂,而穆挽的緊張和小心翼翼,穆家的各種自作聰明和討好巴結,看在陸笙的眼底都是兩個字,好笑。


  之所以不討厭穆挽,是因為他陸笙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個君子,畢竟,他是生意人,絕不做虧本的買賣,反正這個小女人長得不差,逗著她玩玩兒也無妨,再說了,他可是花了幾個億娶回家的老婆,怎麽可能那麽的“正人君子”而浪費資源了,這是陸笙起初給自己對於穆挽態度的定義。


  反正,眼下他陸笙是沒有喜歡的女人。


  穆挽被陸笙厚臉皮的激將法便踮起腳尖在他的下頜親了親,男人果然將她拖出了酒吧並帶回了海泉灣的家裏。


  穆挽喝的酒比較雜,而且喝的不少,這從酒吧一出來被夜風一吹整個人似乎更加暈乎了,直到回到海泉灣幾乎是不行省事了,路上給陸笙的豪車吐了不少,某人嫌棄的恨不得將穆挽給扔出車外去,丟在大街上,可一想,好歹花費了那麽大代價取回來的扔了蠻可惜的,便忍著帶回了家。


  穆挽是真的醉了,而且醉的特別嚴重,根本到了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除了不停的嘔吐,也不說話,就是跟休克了似的呼呼大睡,難受了就爬起來嘔吐。


  回到海泉灣後,劉媽給穆挽煮了醒酒湯,陸笙將她抱上樓直接丟進了浴池裏頭,拿著淋浴器就對著她往下衝,畢竟滿身酒氣和汙漬,陸笙才沒那麽好脾氣給她真的去收拾那些嘔吐物了。


  可嚴重的是,穆挽無論是被涼水還是熱水衝洗,她都沒有反應,隻是趴在浴池的邊沿上跟個死狗似的呼呼的睡,直到渾身的嘔吐物衝幹淨了,然而她整個人身上的那條黑色長裙也濕透帖在了身上,頭發更是濕噠噠的貼著臉頰,看著簡直是致命誘惑與刺激兩重天的節奏。


  醒酒湯和葡萄糖都灌不進穆挽的嘴裏,好不容易不吐了,陸笙強行給她灌了半碗醒酒湯,這下可好,穆挽“嘔~”的一口全都華麗麗的吐了出來也就算了,還吐了陸笙一臉,某大少爺怒了。


  陸笙嫌棄的將穆挽提出來扔一邊,重新衝刷了一遍浴池,重新在放水進去,爾後寬衣解帶,再將穆挽身上濕噠噠的裙子撕下來,倆人一起丟進了浴池……


  穆挽竟然摟住陸笙的脖子,酒鬼似的含糊不清的嘀咕道,“誰稀罕你,你們倆狗、狗東西了……我,我,男人是……是……陸、陸笙……嘿嘿……”


  這家夥跟個傻子似的在某人的懷裏嘀咕著也就算了竟然還嘿嘿的笑!

  這下徹底驚著了某人,陸笙蹙著眉心,盯著酒鬼穆挽,“哎?你叫什麽名字?”


  “穆、穆挽啊~”她把玩著某人的下巴和喉結道。


  陸笙歪了下臉,一把拍掉穆挽的手,捏住她的下巴,“那,陸笙是誰?”


  “嗬嗬~當然是我,我,我……老公啊……可是……他,他不喜歡女人……”


  陸笙黑線,拍了拍穆挽的臉,“那麽,我是誰?眼睛睜開看著我說話。”


  穆挽半睜半閉著眼睛,手不安分的戳著的陸笙的臉,“你,你當然是陸笙了,別以為我傻的不,不認識你,嘿嘿~嗚~”


  陸笙吻住了穆挽的嘴巴,可是小女人滿嘴的酒味,某人嫌棄的在穆挽的嘴唇上咬了幾下,陸笙根本就沒有憐香惜玉,他也沒打算憐香惜玉,便狠狠咬了幾下,直到兩人都感覺到了血腥味,他才放開穆挽,捏了捏她的臉頰,“小酒鬼,清醒了沒?”


  穆挽似乎被疼痛給襲擊的清醒了那麽一丟丟但也沒有全部清醒,隻是惡狠狠瞪了眼陸笙,鄒著眉心道,“好疼,你是狗狗嗎?”這一聲軟軟的萌萌的你是狗狗嗎,似乎跟撒嬌似的那種語氣,幽怨的瞪著陸笙,某人一下子就興奮的不能控製自己那跳躍的因子了。


  直到倆人在浴室糾纏到了主臥的每一個角落……


  翌日一早,穆挽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更了,可她還是有些宿醉的迷糊,翻身的時候感覺到渾身上下都疼,那種疼痛在告訴她,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即使她想真的失憶不去記憶在腦海裏都不行,畢竟真真切切的發生過了。


  她昨晚在徹底醉過去前的記憶是清晰的,她知道是陸笙帶她離開酒吧的,那麽後來就不知道了,再次接上記憶便是被陸笙用花傘衝刷了無數次後的情景,當然隻是時而清醒時而迷糊,但也知道跟陸笙赤誠相待時候說的話是真的,她承認是受了賀哲宇和穆如雪的刺激而試探陸笙的,可她沒想到真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緊接著便是“嘩啦啦”的水流聲從浴室裏傳來,穆挽雙臂撐著床麵坐了起來,淩亂的房間和那一地的衣服,房間裏到處都是曖昧的氣氛。


  很快,陸笙已經出了浴室,他倒是無所謂似的係著鬆鬆垮垮的浴巾,擦著頭發朝穆挽走了過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醒了?”聲線聽著倒也沒什麽不對,當然也沒有寵溺的語氣。


  穆挽到底還是臉皮薄,臉紅到了脖頸處,斂下眉眼沒說話隻是輕輕地嗯了聲。


  接著陸笙便坐在了床邊連同被子帶人抱在了懷裏,“把藥吃了。”


  穆挽猛地抬起頭,正好和陸笙那雙平靜的眼神對視在了一起,良久,她才萌萌道,“吃,吃什麽藥啊?”


  陸笙並沒躲避穆挽的眼神,“事後避孕藥。”語落,他端過來已經準備好的白開水和一粒藥丸,“嗯?”眼神示意她吃藥。


  穆挽愣了一秒鍾的樣子大概,便點了點頭接過水杯和藥丸吞了下去。


  之後的第二天,穆氏企業五個億的注資及時到賬,而穆旭東和夫人也兌現承諾送楊慧欣和兒子安陽去了瑞士看病。


  接下來的日子便步入了平靜的正規化,穆挽每周都去學校上課,周五下午和往常一樣坐公交車回到市區,再換地鐵去海泉灣,而陸笙平時在忙什麽穆挽不知道,但是周末基本上都會在海泉灣見到他,當然少不了被他各種糾纏的做……


  每次都要穆挽吃事後藥,穆挽的例假都不正常了,之後她幹脆去買了平時吃的那種避孕藥,每天都吃,除了例假停藥的那種,一切都相安無事,如此,倆人的隱婚狀態維持了半年之久。


  穆挽從來不知道陸笙的家境及其家裏都有什麽人,倆人見麵的機會本來就不多,見了麵也是被那人孜孜不倦的下不了床也出不了臥房的門,所以,她對陸笙的家庭了解隻限於八卦和穆氏夫婦的偶爾說辭

  半年來,穆挽沒怎麽回過穆家,基本上都挑選穆如雪不在家的時間,穆旭東才讓穆夫人給穆挽打電話回來吃頓飯,而陸笙更加就不用說再去穆家了。


  直到春節,陸笙都沒說帶穆挽回北城,而他自己也隻是大年三十回去,初二便回了海城,接著便是他的各種應酬,穆挽也是一個人呆在海泉灣寫畢業論文,投工作簡曆。


  直到元宵節,陸笙的應酬才結束,而穆家終於正式對外公布說是穆如雪要和賀哲宇訂婚了,希望穆挽和陸笙回一家人一起吃個飯。


  那天,穆挽覺得自己的脖子簡直不能見人,穿了高領毛衣還圍了圍巾,就差點用交代將脖子和圍巾給粘在一起了。


  吃飯時,穆如雪坐在穆挽和陸笙的對麵,姐妹倆一個是袒胸露背,穆如雪穿著清涼的抹胸長裙,耀眼的墨翠掛墜就服帖在她美麗的蝴蝶穀上。


  這是陸笙第二次見穆如雪戴著那枚僅有的絕版掛墜了,所以,他不停地瞟一眼穆如雪,搞得穆如雪臉紅心跳的,看向穆挽嬌聲道,“小挽,這麽熱你穿那麽厚還圍著圍巾不怕上火麽?”


  穆挽尷尬的笑了笑,“沒事的,我……感冒了。冷。”說完偷偷瞪了眼身邊的罪魁禍首。


  其實,穆挽和陸笙在穆家眉來眼去的,誰的眼睛都沒瞎,特別是穆如雪和穆夫人那情長高手母女。


  飯後,穆旭東和陸笙去小會客廳聊天,穆夫人和穆如雪、穆挽三人在客廳吃著水果閑聊。


  現在,在穆挽心裏已經不去惦記賀哲宇了,先不說他和穆如雪如何,首先眼下自己都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份了,有什麽資格嫌棄別人,或者指責別人,如果他和穆如雪是真心相愛的,那她也隻有衷心祝福了。


  然而,穆家母女的心思顯然不在賀哲宇和穆如雪是事情上,而是在穆挽和陸笙的身上。


  穆挽到底是吃這母女倆的虧過來的,所以還是挺防備的,可她哪裏是那對母女的對手了。


  穆如雪趁著穆挽不注意便扯下了她脖子上的圍巾,看著那白皙的脖頸上到處都草莓的印記便愣了下,爾後才笑著看向穆夫人,“媽,看來我要恭喜你很快要當外婆了哦!”


  穆挽到底是臉皮白了眼穆如雪,“哪裏有了,你別胡說。”


  穆如雪氣的臉紅脖子粗,可看在穆挽那笨蛋的眼裏就是害羞了。


  穆如雪咬著牙卻說的是玩笑話,“那你告訴我,你這脖子是誰弄得?難道不是陸笙?好啊,你原來背著陸笙去偷人了呀?我可要向某些人揭露你了哦小挽……”


  穆夫人瞪了眼女兒,“越說越沒個邊了,不許胡說八道~”


  從此,穆如雪和穆夫人和穆挽走動的簡直跟真的母女姐妹似的親近了起來。


  而沒過多久,便傳出賀哲宇的父親出事被帶走,剛剛還處於某個緊要部門工作的賀哲宇也受到了牽連,試用期沒過就被開除回家了,而賀哲宇和穆如雪的事情就此沒了音信。


  而穆如雪從起初邀請穆挽和陸笙回家吃飯變成了,穆如雪三天兩頭的到海泉灣來蹭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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