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誰幹的
「你……」皺著眉剛想罵兩句,但是話剛一出口,劉哥就感覺到胸前的衣服上多了一隻修長瑩潤的手。
下一秒,他的身體就懸空起來,脖子被衣服累的緊緊的,呼吸有些困難,整張臉都憋的通紅。
「你……你到底是,是誰……」呼吸一陣困難,劉哥連忙緊緊的抓住南宮澈的手想要掰開,可是卻沒有成功。
他的臉色由漲紅逐漸轉變為青紫,幾欲呼吸不上。
旁邊原本看著百里米米是熱鬧的人見狀,急忙上前想要拉開南宮澈。
視線掃到身後衝上來的幾人,南宮澈冷冷的勾了勾唇,將手中提著的人一扔。
「咳咳咳咳!」大量的氧氣進入肺部,劉哥從瀕臨死亡的邊緣拉回,貪婪的呼吸著空氣,一陣劇烈的咳嗽。
他難受的捂著胸腔,臉上一陣扭曲。
「劉哥!」
「老大!你沒事吧!」
……
一部分人面色不善的圍住南宮澈,另一部分人上前扶起劉哥,詢問他的情況。
「把這個小子給我找起來好好教訓一頓!」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好不容易咳嗽完,他猙獰著一張臉指著南宮澈厲聲吼道。
他混這麼就還沒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胆的挑釁!
「是!」周圍的人得到命令摩拳擦掌,撲向南宮澈,想要抓住他。
但是奈何南宮澈身姿矯捷,輕易的避開了他們。
其中一人見他如此輕鬆,心中不忿,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個空酒瓶就往南宮澈頭上砸去。
正在躲避著眾人圍攻的南宮車察覺到頭上一陣凌厲的風,眼底頓時閃過一抹寒光,徒手接住砸想自己的酒瓶,長腿一抬,直接一個后旋踢狠狠的將偷襲的男人踢飛。
拿酒瓶的男人重重的摔倒在地是,身體劃出去一大段距離,後背重重的撞在牆上,發出一聲悶哼。
「媽/的!」見自己兄弟被教訓,劉哥低咒一聲,往地上碎了一口唾沫,捂住難受的喉嚨站起身,「給我一起上。」
他一陣怒吼,聲音中儘是氣急敗壞。
「找死!」陰沉道極點的臉色瞬間更加寒了幾分,南宮澈下巴微斂,冷冷的環視了一圈,吐出幾個字。
傷了她都捨不得傷的人……
眸子傾側,視線在接觸到旁邊的百里米米時,他的眼底劃過一絲心疼和柔和。
不著痕迹的收回視線,他的眸底一片冷厲。
面對著來自四周的圍攻,南宮澈遊刃有餘的在人群中穿梭。
握住對面迎來的一直拳頭,他胳膊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隨後對面的男人傳來一聲慘叫。
「啊!」一聲激烈的慘叫聲瞬間穿透房間。
面前的男人蒼白著臉色,臉上的汗水疼的嘩嘩直流,捂著自己垂落的胳膊在地上翻滾。
南宮澈利落的身手和狠辣的手段讓圍攻的人紛紛生了退卻之心。
可是劉哥卻不甘心這麼算了,咬了咬牙,「兄弟們,他就一個人,遲早會累。」
言下之意他打算要眾人先消耗著南宮澈的體力。
眼中有了猶豫之色的眾人對視了幾眼,然後眼中重新浮現出狠色。
劉哥說的也對,他一個人不能能耗得過十幾個人。
思及此,眾人又將南宮澈圍住,跟他周旋起來。
南宮澈嗤笑一聲,面上一派輕鬆之色,似乎應對他們並不是什麼難事。
不過十分鐘,酒店房間寬闊的地面上就躺了一堆抱著胳膊或者抱著腿痛苦呻/吟的幾人。
「一群不自量力的廢物!」眯了眯眸子,冰冷的視線在地上掃了一圈,南宮澈優雅的收回修長的腿,不緊不慢的吐出一句評語。
生在豪門,他和冷安從小就接受家族的訓練,怎麼可能會敗在幾個混混手中。
沒有一絲感情的收回視線,他抬腿走向百里米米。
百里米米身邊的黃毛因為防止百里米米趁亂逃走,就沒有參與,也就幸運的避免了斷胳膊斷腿的下場。
現在,看著眼前越來越近,周身散發著冷意的南宮澈,黃毛青年手中的酒杯也被嚇的應聲而落,落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他竭力抑制住打顫的牙關,驚恐的盯著面前越來越大的身影,身體倒退了好幾步。
「是你灌得酒?」南宮澈順著聲音掃了一眼在地上滾了好幾圈的酒杯,抬起眸子淡淡的看了幾欲嚇尿的黃毛青年一眼,忽然開口問了一句。
清潤的嗓音緩緩的在房間內散開,語氣深處卻蘊含著冰冷的寒意。
黃毛青年被嚇的不輕,身體輕輕顫抖,臉色蒼白,根本無力回答南宮澈的問題。
「說!」雙眸倏地一眯,南宮澈眸子一厲,冰冷的溫度瞬間落在他身上。
銳利冰冷的眸光如同利劍一般幾欲將他割裂,眼底的恩度如同臘月的寒風。
「我……我……」黃毛青年癱軟在地,口齒都被嚇得說話不清。
似乎不用得到答案,南宮澈唇角揚起一抹危險的弧度,眼底夾雜著秋風的溫度,指著桌上慢慢的酒說道,「自己來還是要我幫忙?」
幫忙兩個字蘊含著無盡的冷意和危險,他俊逸的臉上只有一片寒意。
「我自己,我自己!」黃毛青年的臉色在他微眯的眸子下更加蒼白了幾分,連滾帶爬的爬到桌前將酒瓶拿起來就往嘴裡灌,「咕咚咕咚。」
唯恐慢一點下一秒就會將他的胳膊或者退打折,他急匆匆的就開始灌起來。
南宮澈的視線沒再多停留在他身上一秒,而是輕輕的蹲下抱起有些狼狽的百里米米,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沙發上。
「沒事了。」抬手將她凌亂的髮絲撩到耳後,南宮澈捧著她的小臉溫聲安撫道。
清潤的嗓音帶著如同三月暖陽一般的溫度,輕輕響起,柔和而溫暖,有著淺淺安撫人心的味道。
視線在碰出道百里米米下巴上的紅腫時,他的瞳孔微縮,眼底染上冷意。
眸光冷厲危險了幾分,他抬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那些紅腫痕迹旁邊的肌膚,不敢去碰觸,唯恐碰疼了她。
「誰幹的?」
他低低的問了一聲,聲音輕柔卻隱含著無盡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