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7章:你跟兵強馬壯扯不上關係
和雲舒簡單客氣了幾句,一行人走出了芙蓉鄉,開車去了顏辭的家。
看到顏辭200多平的大房子,陳騰和周昕羽都是有點意外的。
以林溪海灣的房價,這麼一套大房子,最起碼得4000多萬!
就算是貸款,每個月的月供都要好幾十萬。
沒幾個能還的起,估計是租的說不定。
到了家顏辭的家,簡單聊了幾句,林逸便起身告辭,顏辭將他送到了電梯口。
「這幾天小姨住在我這,沒辦法接待你了,先憋幾天,過幾天好好補償你。」
說完,顏辭還在林逸的臉上親了一口。
「放心,跑不了你的。」
林逸拍了拍顏辭的屁股,還在上面捏了捏,惹來嬌嗔連連,然後離開了她家。
出了單元門,林逸也沒去其他地方,準備去王瑩那裡轉轉,畢竟好長時間都沒見到她了。
但轉念一想,自己平時,和李楚晗見面的機會最少,所以就轉變了路線,去了李楚晗那裡。
想在有限的時間裡,多陪她一會。
「林哥,你回來了。」
林逸開門進屋,發現喬欣也在這裡。
「你著睡衣,連屁股都要蓋不上了,注意點影響,有傷風化。」
「哎呀,我這不年輕么,得浪起來,否則年紀大了,就浪不起來了。」喬欣沒羞沒臊的說道。
與此同時,李楚晗走了過來,幫著林逸拿了雙拖鞋。
「今天工作忙不忙?有沒有抻著傷口?」
「我做的都是文職工作,沒你想的那麼累,放心吧。」林逸拍著胸脯說:
「再說了,就我這身體素質,再加上你給我拿來的葯,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那也不行,要多注意休息,如果有大幅度動作,傷口也容易撕裂。」
「嗯,聽你的。」
李楚晗溫柔一笑,「欣欣,給您林哥換藥消毒,我去做飯。」
「不用了,晚上吃過了。」林逸制止道。
「那我去給你備葯,傷口還需要消毒呢。」
「停停停,你們倆去沙發坐著吧,我來這可不是享受的,我去是就行了。」
喬欣的動作很熟練,輕車熟路的找到了醫藥箱。
因為技術不如李楚晗,所以平時,做護理的機會比較多,手法非常麻利,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不到十分鐘,換藥工作就已經完成了,消炎和促癒合的點滴,也的安排上了。
除此之外,喬欣還很貼心的,給林逸弄了點水果,相當的悠閑愜意。
「林哥,最近局裡有沒有好玩的案子,跟我說說。」
「大案要案還沒碰到,但遇到個遺產糾紛的案子,可能要費些時間處理。」
「遺產糾紛的案子沒意思。」喬欣說道:「還是命案比較好玩。」
「別這麼說,這種事不能拿來開完笑。」
「知道了林哥。」喬欣笑嘻嘻的說。
處理完傷口,三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聊天,消磨著一天里難得的休閑時光。
鈴鈴鈴——
晚上十點多,林逸接到了李祥輝的電話,聲音有些急切。
「你在哪呢?」
「再家呢啊,咋的了。」
「真是拿你沒辦法。」李祥輝哭笑不得,「之前不是都跟你說了么,掃黃打黑的行動,這幾天就開始了,咱們還回家了呢,快回來。」
「我都把這事給忘了。」林逸笑哈哈的說:「我現在就過去。」
「快來吧,今天晚上就等著你出活呢。」
「好嘞,二十分鐘,馬就上就到。」
掛了電話,林逸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李楚晗也跟著站了起來。
「警局裡有事么?」
林逸點點頭,「我過去看看,晚上就不回來了。」
「那你一定要注意身上的傷,不能有劇烈運動,否則傷口容易撕裂。」李楚晗叮囑道。
「知道了。」
林逸扶著李楚晗的額頭,在上面輕輕吻了一下,「在家等我吧。」
「林哥,我也要,你也親我一下。」喬欣起鬨道。
「我想給你一腳,上一邊去。」
「嘻嘻。」
林逸拿著自己的外套,從家裡離開,打車去了新山分局。
剛進大門,就感到一股嚴肅的氣息,在整個分局蔓延,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林逸像沒事人似的,到了李祥輝的辦公室,發現刑警隊的人都在,如臨大敵一般。
「看這架勢,貌似今天晚上就開始了吧?」
李祥輝點點頭,「有消息稱,白永壽今天晚上會在千江會所出現,現在上面正在開會,只要會議結束,差不多就能行動了。」
「千江會所……」林逸嘀咕了一句。
「你知道這個地方?」
林逸點點頭,「這地方不怎麼樣,技師不好看,手法也不行,價格也不便宜,跟華清池比差遠了,唯一的優點就是安全。」
眾人:……
「你正經點,咱們現在說的不是這個問題。」李祥輝說道:
「一會就要動手了,還有松江分局的人一起,這次絕對不能掉鏈子。」
「這個我知道,但你們是不是太緊張了?」林逸輕鬆的說道:
「不就是個白永壽么,你們這樣,把我都弄緊張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白永壽不算什麼,今天晚上他鐵定是跑不了的,咱們的任務是,不能讓松江分局的人,把功勞搶走。」李祥輝說道:
「這不僅是給領導賺面子,也是給咱們自己,否則以後,咱們在同行面前,就低人一等了。」
李祥輝低人一等的說法,裡面有誇張的成分。
但這種聯合行動的機會並不多,如果能抓住嫌犯,以後就能在其他同行面前裝逼了。
「那也不用太緊張吧,咱們新山分局兵強馬壯的,怕他個蛋。」
「你說兵強馬壯的時候,看我幹什麼。」顧亦然說道。
「巧合巧合,你別多想。」林逸在顧亦然的身上掃了一眼,說道:
「就你那尺碼,跟兵強馬壯扯不上關係。」
「靠,老娘我砍死你。」
「都這個時候了,你們就別吵了,認真點吧。」張輝叼著煙說。
「輝哥,怎麼連你也這樣?怕個幾毛,上去直接干就行了。」
「主要是對方沒有幾毛啊,所以我們才擔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