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放狗
隨著一陣汪汪大叫的聲音,一隻雪白的狗從門口快速跑到吳顏茹腳下,緊接著一把用牙齒勾住了她的裙角,將其往外拉扯。
「媽呀!這是什麼鬼!」
吳顏茹哪還曾受過這樣子的氣,而且這突如其來的一陣汪汪叫,也嚇得她魂不守舍,本來柳縛舟就沒有同意她的合作,便一肚子的氣,沒想到,
居然還有著其他人放狗進來。
「吳小姐,剛才我家少爺請您出去的時候你不出去,那我只好使點特殊手段咯。」
艾倫站在門口,偷偷看了一眼柳縛舟,發現對方依舊毫無波瀾,不僅又呵呵笑了起來。
剛才她可是聽見這個女人笑得無比得意,果然,風水輪流轉現,如今該輪到她笑了。
吳顏茹怕狗,是整個公司裡面都知道的事情。
當初她跟柳家定下婚約以後,公司裡面偷偷收養的那些流浪狗,可全部都被她叫保鏢全給趕了出去。
那段時間,公司裡邊的人敢怒而不敢言。
而另外一邊,吳顏茹整個人都快要攀上了真皮沙發,哪還管自己形象不形象的問題。尖銳高跟鞋底戳在真皮上,讓艾倫不僅一陣心疼,為什麼最近公司裡面來的儘是些敗家玩意兒?
「吳小姐,你要是再呆在這裡不出去,還隨便破壞我們公司財務的話,我不介意叫財務那邊給小姐您開上一張單子。」
瞅著旁邊的柳縛舟,艾倫再次一陣大喝。這實在不關要故意借著自家少爺的勢狐假虎威,實在是因為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噁心了,至今想起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她久久都不能平靜下來。
「快快把它給我弄出去,把它給我弄出去!」
吳顏茹幾乎都要哭了,以前她不開口還好,畢竟她和柳家還有著關係,公司那些人至少在她來的時候要看她的臉色,那些長毛的狗全部都給收了起來。
可現如今這隻狗似乎是不知疲憊,將吳顏茹當成了攻擊目標。
聽著門旁邊笑聲,柳縛舟原本黑成鍋底的臉色不僅才好了些。只是看著吳顏茹依舊還待在這裡,他心中莫名不爽。
「艾倫,叫他回來,晚上加餐。」
艾倫聽著前半句心急又是一顫,難不成直接上要懲罰自己,擅作主張,但是聽見後面的時候就知曉少爺其實也想打這個女人一頓。
不僅立馬臉色擠成了一朵向日葵,然後朝遠方招了招手。
「阿旺,快點過來,少爺說今天晚上要給你加餐,你可是守衛了整個辦公室呢。」
故意的嗲聲嗲氣讓吳顏茹恨不得立馬報復回來。
聽見了艾倫在叫他以後,阿旺也放棄了面前那個可以肆意撕扯,並且看起來就很好欺負的女人,轉而撒開四隻腳,飛快地跑到了艾倫的旁邊,滿臉的想要受到表揚。
「吳小姐,您若再不出去可別怪我實施其他手段。」
程旭只不過是一場鬧劇,柳縛舟也沒有打算道歉的意思。
「柳縛舟,遲早你會後悔的!到時候公司倒閉可別怪我!」
「少爺,阿旺一點也不乖,一直都想下地玩。」
另外一邊,艾倫擼著狗毛,作勢又要把狗給放下來。
吳顏茹看著面前這一堆不要臉的人,心口不禁大罵,但是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頭,更何況程旭那隻狗真的是在發瘋。
可是毫無收穫又讓她十分不甘心。
「吳小姐?」
「算你們狠!我何必跟一隻畜生講話。」
吳顏茹一扭一扭,終於將腳從真皮沙發上拿了下來,然後一把拎起自己的包衝出會議室,全然不顧臉上的妝已經脫落了不少。
反正丟臉也丟盡了,還管她什麼三七二十一,只不過路過艾倫身邊,狠狠瞪了眼被包在懷中的阿旺。
似是覺察到殺氣,阿旺不禁也大吼起來。
終於會客室再次清靜,柳縛舟依舊皺眉,他一隻手插在西裝褲口袋之中,滿臉凝重。吳顏茹始終是一顆定時炸彈,誰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爆炸,萬一趁著她不注意,再次將柳家給弄得天翻地覆……
「少爺,那個女人被嚇以後,估計最近一段時間都不敢來公司作威作福了,程旭你好威武呀!」
聽著旁邊的艾倫對他一陣亂拍,柳縛舟身體微微傾斜,而後側著看了一眼艾倫。
「現在還是上班時間吧。」
說完又瞅了眼艾倫手上的那隻狗。
聽見自家少爺要找麻煩,艾倫立馬抱狗離開。明顯柳縛舟就是在下逐客令,她要是再不出門,難不成還等著被削嘛!反正仇也報了,回去分享給辦公室裡邊的其他人聽。
而此刻,吳顏茹坐在車內,氣憤的補妝,程旭辦公室裡邊可算是讓她丟盡了臉,隨便一個人都敢欺負她。
「好了,只是他不識貨而已,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寶貝。」
旁邊某個男人臉上閃過一絲笑意,緊接著一把抱住吳顏茹,似乎是在安慰她,不過眼裡只有冷漠,以及隱藏在心底的厭惡。
吳顏茹也放下手中的眉筆,她正在勾勒著柳葉眉,隨著也一把回抱,二人似是很久未曾見面的情人,你濃我濃,但這中間的關係,恐怕也只有各自知曉。
「好了,你過去開車吧,這個停車場的保安措施一般般,萬一裡邊安裝了監控,我們被記下來了,恐怕以後又要面對很多細嘴。」
吳顏茹及其嗲地說著話,然後拍了拍男人的後背,又順著背脊往下,來回幾次后,則是將男人往外邊輕輕推搡著。
她還不想這麼早就被人發現密碼,反正所有的男人都只不過是她手中的棋子,誰被吃掉,誰又被留下,也完全是關呼大局而定。
「怎麼,你又想要啦。難道昨晚我還不夠滿足你么?」
男人順著力道,然後與吳顏茹隔開了些距離,隨著眼神熱烈地看著對方。
「討厭,這裡人多,萬一被拍下來我們可能要吃不了兜著走,還是早點離開比較安全。」
吳顏茹嘟著嘴,柔弱表情盡現,誰也不知道她下一步是什麼,又準備攀上哪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