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傀儡
他的背後出現一個全身被黑衣包裹著的強壯男人,男人沉悶的聲音從曹先生的身後響起來:「主人,我們是時候離開了。」
曹先生眼中滿是猩紅,轉身,面色陰寒:「離開哪裡?去哪裡?!」
黑衣人手中已經亮出了一把黑色的劍,他蒼白的手指握在了劍柄上,令人看不出他的神情,就連語氣都是十分平淡:「去我們該去的地方,主人。」
曹先生朝著他的方向沖了過去,神情滿是驚恐,他的嘴中大喊:「不!」
隔著衣物刺入肉體的聲音在這地方顯得那麼的刺耳,詭異又奇怪的氛圍包圍在了這裡。
只見黑衣人已經倒在了地上,他的胸口插上了那把黑色的長劍,長劍入體,了無生息。
而曹先生追過去的同時,也如同一個被刺了一劍的人,胸口染上了猩紅,他跪在了地上,睜大課雙眼,眼中滿是不甘地看著於凡的方向,而在下一刻,他砰的一聲已經砸在了那個黑衣人的身上,沒有任何的生息。
而在這一刻,那些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聶寒將匕首雙雙收在了身後,看著已經倒下的曹先生,語氣不解:「這是怎麼回事?」
羅子盛的語氣中滿是鄙夷,他的目光更輕地落在了曹先生那張不甘得面容上:「他把他自己的命下在了別人身上。」
於凡嘆息:「這也難怪為什麼我刺中了他的心臟,他竟然還沒死。」
也不知道是誰說了一聲走吧,三人繼續朝著裡面深入,而在一個巷口拐進去的時候,直接進了諾大的一個大廳中,大廳裡面不是用的現代的燈亮著,而是用著紅色得燈籠懸挂在了上粱。
而將首位上坐著的男人的臉龐映襯地幾分紅潤,他微微閉著眼,如同一隻不容小覷的巨獅,彷彿下一秒他就能撲在了你的身上吸吮著你脖間的獻血讓你並為他所膜拜。
於凡低低地在聶寒耳邊說道:「他就是你那個所說的老大么,叫…金真?」
聶寒點了點頭,平靜的眸子里已經染上了冷意,冰冷又無情:「他,就是那個讓我做了許多事情的人,不然怎麼樣,我今天一定要手刃他。」
於凡摸了摸鼻子:「方才過來的時候,就連曹先生我們合力才能打得過,況且最後一刻他被人坑了的話,我們還不知道我們現在是什麼狀況呢,所以…你確定我們能打得過他?」
聶寒白了他一眼:「打不過怎麼樣?」
打不過又能怎麼樣?現在都已經站到了這裡,不管打不打的過都是要打的。
羅子盛:「……」
首位上的金真這時候也已經睜開了雙眼,眼睛里露出滿是智慧的光芒,他的唇邊已經浮現了笑意:「竟然沒想到小曹去接你們卻把自己給了結在那裡了。」
后他又接著說道:「都跟他說了,變強的話不要用這種投機取巧得辦法,不然倒霉的是自己,這會兒不就是被自己的人給背叛了嗎?」
他自己一人在那裡自言自語,而這邊的於凡已經和羅子盛他們使好了眼色。
於凡:「直接找他要人,再把他給幹掉。」
聶寒剛打算前進一步靠近了金真要他放人,卻沒想金真竟然饒有興緻的看著他,眼中滿是興趣。
聶寒臉色一寒,神情不顯:「把人交出來,老實配合我們,你的罪責或許還能減輕。」
金真挑了挑眉,在高高的椅子上已經換了一個姿勢:「喲?怎麼說,你們有了我的證據了?」
羅子盛直接將聶寒推開:「你的證據早就被我們掌握實了,這時候就差抓你入案了。」
「所以…最好不要傷了女人和孩子…」於凡咬著牙說道。
首位上的男人低低地笑了出聲,似乎有些不屑,隱隱地泛著冷意,令人實在不懂他笑的寒意是什麼。
「聶寒,過來,給我殺了他們。」男人的視線落在了聶寒的身上,眼中帶有探究,藍色的眼眸散發著令人無法忽視的魅力。
聶寒將左手中的匕首直直地朝著他的面門飛射過去,不帶任何商量的餘地。
而金真恰到好處地躲開,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看來真的不乖了。」
羅子盛內力已經全部凝聚於手上,等到再次出擊的時候,去聽到金真說道:「既然這麼不聽話,那就讓聽話的出來吧,總能讓我好受一些。」
他的話剛落,從天花板上空突然降下來兩個人,一大一小,不是別人,正是已經消失了的羅麗與趙穎。
這兩人聽話地擋在了金真身前,而眼中已經是沒有任何情緒,連神情都是一個模子裡面一樣的冰冷,沒有感情,失神。
「你們聽話嗎?」金真揚了揚眉,斜躺在了位置里,整個人身形慵懶又華貴,帶著驚人毛骨悚然的意味。
那兩個女人已經任由人操控,半張著嘴,一同開合:「主人,我們聽話。」
「聽話的話,就給我殺了他們,看看是不是真的聽話。」
他的命令方一下發,兩個女人已經朝著三人奔來。
羅子盛的手臂上已經是青筋盤布在了上面,可見他的憤怒被壓制了多少,他梗著劍喉嚨說道:「麗麗,是爸爸,爸爸來接你回家了。」
羅麗面無表情,矮小的身體十分不熟練的操著一把匕首,直接朝著羅子盛的下盤攻擊而去,羅子盛怕弄疼女兒,手裡根本就沒有任何力度可言,只是單純的抵擋,他又跟著呼喚了幾聲,依舊冰冷沒有回復。
而這邊的趙穎則是朝著於凡攻擊而來,手中握著的匕首就像是已經長在了她的手心,根本沒有任何的空隙可言,招招要命,可於凡只是一味的阻擋,因為他知道趙穎早已經被吞了心神,變成了傀儡。
於凡很快便沉靜了下來,遠遠沒有羅子盛失控,卻在這時聽到羅子盛生氣地大吼一聲,便見他的身形直接躍過了羅麗的上方攻擊首座上的男人。
男人不緩不慢地從椅子上換了一個姿勢坐著,眼中滿是興味,對於羅子盛即將砸過來的拳頭如同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