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趙穎的刁鑽
只是總感覺有一團微弱的氣息在體內遊走,那團真氣感覺像是他的,又感覺不是他的。
「事情辦完了,我們回去好好休整一番吧。」唐明並沒有發現於凡的異樣。
「好。」
那股氣息十分弱小,根本的影響就很小,於凡也就沒有在意,跟著唐明的步子出了門。
由於兩大坐陣的長老被抓走,古武家族裡面的弟子們都人心惶惶,根本就沒有心思修鍊,而胖虎是直接帶著人去投奔曹先生,有的人沒地方去,只能待在這裡。
這些都不關於凡兩人的事,他們只需要管自己就好。
於凡回到住所的時候,房間里並沒有開著燈,心中一驚,他差點都要忘記自己家裡還有一個危險的紀小姐了。
「穎兒,你在嗎?」
於凡朝客廳喊了喊,竟然沒有人回應他,他轉身去了趙穎的房間,用力地拍打房間:「趙穎,趙穎,在不在?」
趙穎突然把門打開,於凡的手僵住落在了半空:「你怎麼沒在客廳等我?」
趙穎的臉色不是很好看,房間的燈光很暗,只開了一昝檯燈,她的神情一半光明一半晦暗,根本就令人看不清。
「我活該就應該每天晚上坐在冷冰冰的沙發上等你嗎?」
於凡莫名地覺得這句話十分刺耳,但是又沒有感覺哪裡奇怪,他接著道:「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趙穎雙手交叉放在了胸前,整個人依靠在了門框上,揚了揚眉:「那你說,你是什麼意思?」
於凡一時半會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只知道想說清什麼但是又說不清什麼,他也就被堵的說不出話來了。
「既然沒事,我就先睡了。」門無情地被關上,像是隔絕了兩個人的世界。
於凡這才想起來要問紀小姐的事,但是想想憑著趙穎的話,應該不至於把人給看丟,所以也就沒繼續拍門問下去。
關上門后的趙穎坐在了床上,而在白凈的雪絨被裡出來了一個女人,這正是紀小姐。
紀小姐坐到了趙穎的身邊,整個人的重力幾乎壓在了她的身上,她靠近了趙穎的耳朵說道:「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他認為女人為他做的是理所當然的,你看,他剛剛不就是覺得你應該理所當然的在家等他回來嗎?」
趙穎木納地點了點頭,純黑的眸子里竟然射出了紅色的珠光。
次日早上,於凡很早就醒來了,整個臉色蒼白,而晚睡留下的黑眼圈,與蒼白無血色的皮膚成了強烈的對比。
於凡覺得,應該是跟他體內的那股氣流有關,白長老不知道怎麼那麼邪門,攻擊在他胸上的那道掌氣竟然這麼詭異,他雖說不痛,但是整個人的思想都有些受到影響,比如他一晚上盡量不想去想趙穎的事情,偏偏老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還會直接放大那種想法,於凡很不解。
「你已經起來了?」等看到已經在廚房忙活的於凡,於凡放下了心來,他的穎兒還是他的穎兒,還是對他好的穎兒。
趙穎並沒有回答他,只是拿著鍋鏟在烹飪著鍋里的食物,面無表情。
這樣的趙穎令於凡感到陌生,讓他十分的不熟悉。
於凡走了過去,從後面緊緊摟住了她:「怎麼了嘛?怎麼生氣了?都不理我了。」
趙穎被於凡這個動作弄的身體一頓。
但是她的心底一直在咆哮著,不能信他的話,男人沒一個好的,全部都是假象。
趙穎眨了眨眼,白皙的手掌已經落在了摟在自己腰前的手上,下一秒,用力地拿著小刀往上面一割。
於凡驚叫出聲,手背上的疼痛讓他一愣,他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背,再抬眼看向趙穎:「趙穎,你知道你是在幹什麼嗎?」
趙穎的臉色依舊沒有什麼神情,認真的做好了雙份早餐放入了盤子里,她十分小心地端著進了自己的房間,自始自終她都沒有再看於凡一眼。
於凡不解,那份早餐不應該是他的嗎?
於凡跟在了趙穎的身後就進了房間,正看見趙穎與紀小姐一起坐在了桌子前一起吃著早餐。
兩個女人都是生的極美,連吃早餐都成了最美好的風景。
於凡感覺一口氣沖腹中沖了上來,整個腦子都有些不清醒,他指著紀小姐問趙穎:「趙穎,你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這是誰?」
紀小姐很滿意見到於凡這個表情,優雅的用餐巾紙擦了擦唇角,一臉挑釁地看著於凡:「穎兒,你告訴他,我是誰。」
趙穎溫柔地朝趙穎彎了彎腰行禮:「這是我最尊敬的主人。」
於凡怒火中燒,他抬手就要去拉趙穎,卻被趙穎無情地甩在了一邊。
「趙穎…你?」
紀小姐鼓勵地看著趙穎,在虛空中拍了拍手:「做得不錯。」
「多謝主人謬讚。」
「現在,把他給我拿下。」紀小姐再次發了一道命令。
於凡不敢相信,直直地站著便見趙穎拿著水果刀已經朝著他沖了過來:「主人的話,你要聽話。」
趙穎沒有修鍊,所以拿著水果刀都是一頓亂揮亂砍,於凡每次都是堪堪躲了過去,而就當於凡即將被趙穎刺中胸膛得時候,他緊抓住了趙穎的手:「夠了!」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生氣,整張臉因為生氣而漲地生紅。
水果刀啪的一聲掉落在地。
三四滴火辣辣的眼淚滴在了他的手背上,有些疼。
趙穎滿手地糾緊了胸口,眼中濕潤,委屈地看著於凡:「於凡,你不愛我了嗎?」
「不是。」於凡搖了搖頭,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又怕趙穎誤會但是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緊抓著趙穎的手在這一刻竟然鬆弛。
趙穎藉機甩開於凡的手,一掌朝著於凡的胸口拍去。
就好像所有的氣息因為這一掌有了通道出去,於凡後退了幾步,趙穎打的這一掌與昨日白長老拍的地方重疊。
於凡一口氣沒通順,胸口十分壓抑,竟然一口氣往頭頂上沖直接黑暈。
人體倒在地上的聲音重重地敲擊在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