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再起變故
這是他目前的想法,雖然具體還不清楚,但肯定是有問題的,要不然那蘇銘肯定早就下手了。
「凡哥,會不會是那蘇清手上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讓蘇銘不敢亂來,或者說有一筆財產?」杜建輝琢磨一會兒,他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應該是這樣,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把他救出來,否則一切都是廢話,這是十分重要的,不管怎麼說,必須要抓緊時間。」於凡想了想之後直接就道。
杜建輝喝了口咖啡,他頷首致意:「那我先去安排了,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於凡看了看腕上的手錶,隨即點頭朝著外面走去。
來到公司里,秘書看見於凡來了,微笑著打了聲招呼,趙穎正在看幾份文件,她頭也不抬的說:「於凡,蘇家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哪有那麼簡單,蘇清被軟禁起來了,我正在想辦法,但實在是太困難。」於凡頗有些無奈,攤了攤手坐在沙發上。
趙穎放下手裡的文件,她有些奇怪的詢問起來:「說實話,我們和蘇家的關係並不太好,其實是沒必要參與進去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既然蘇曼琳和我們扯上了關係,而且蘇銘的手下都親自動手,我們不能坐視不管。」於凡凝視著她,表情有些嚴肅。
現在這個時候,逃避是不可能的,雖然不知道蘇銘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毫無疑問自己已經牽扯進去,現在不出手還真沒辦法解決。
趙穎也很清楚這一點,但她就是不想這樣做,每個人都很擔心自身安全是正常的,大多都是抱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但這件事情不行。
「我知道,但現在蘇家局勢不明,我們得罪了蘇銘,到時候他肯定還會來報復。」趙穎面露難色,這裡面的問題她很清楚。
「在我救下蘇曼琳的那一刻就已經沒有退路了,我們與他的交惡是必然的,這些事你不要擔心,經營好公司,我來處理就行。」於凡神情堅定,眼裡劃過一絲冷意。
趙穎心裡暗自嘆氣,確實如於凡所說,因此她點了點頭沒再吭聲。
「我先過去了,你這裡有什麼事情隨時和我聯繫。」於凡放下手裡的咖啡杯,起身往外走去。
「注意安全。」趙穎看著於凡的背影,下意識就說道。
於凡轉頭一個微笑,擺了擺手:「放心吧。」
「你那邊有消息了嗎?」於凡走出公司,拿出手機打給了杜建輝。
「你來冰嵐酒吧,我和你詳細說。」杜建輝直接就說。
來到酒吧裡面,杜建輝說起了所打聽到的消息,他不時的喝著茶,神情看起來有些激動。
蘇清就被關在了濱海莊園,那邊有些偏僻,但有一條主幹道直通羊城城區,風景宜人,四周都是保鏢,杜建輝去看過,要想摸進去救人,基本不太可能。
杜建輝通過買通裡面的一個侍女,終於是得到了消息,蘇銘不殺的原因有倆個,第一就是他手上掌握著蘇銘的一份賣身契,也可以說成是合同。
上面寫明了蘇銘不是蘇清的兒子,只是收養關係,這份合同對蘇銘來說是很重要的。
他肯定不想自己的身份曝光,只要蘇家的長輩不透露這事情,沒人會知道,對外他依舊是蘇清的兒子,地位並不低。
而這第二個原因,就是因為蘇清竟然立下了一份遺囑,而且還拿去了公證處,那玩意兒可是具有法律效果的,一旦被證實蘇清死亡,那麼他名下的財產會全部繼承到蘇曼琳身上。
可以說蘇家的大部分產業都在蘇清身上,其他的長輩,例如那個二叔,只是掌握了幾個產業而已。
要是蘇清真的死了,那麼蘇家的大部分財產都會自動過戶到蘇曼琳名下,這是蘇銘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他千算萬算沒有想到蘇清玩這招,而最要命的是蘇曼琳現在在於凡的手上。
起初他就是想強上蘇曼琳,接著逼迫蘇清,但現在看來很明顯是不可行的。
這也是為什麼直到現在他都沒有動手的原因,因為他需要找出那份遺囑的下落。
遺囑是有兩份的,只有找到蘇清保存的那份,拿到公證處去才會生效。
「凡哥,據今天最新的消息,那份合同已經被蘇銘找出來了,目前只有遺囑的下落不明,他肯定還在莊園里逼問。」杜建輝坐在椅子上,皺起眉頭道。
於凡來回走動,思索一會兒便說:「不管怎麼說,我們必須去看看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倆人找了幾個機靈的兄弟,帶著人就朝那邊奔去,來到外圍往裡看去,根本就看不到什麼,甚至用望遠鏡也沒效果。
幾人坐在麵包車上也沒動彈,繼續的觀察著,一直等到晚上,一輛救護車開了過來,接著很快又折返回去。
「蘇清突發疾病,過世了。」杜建輝聽到這個消息時,整個人都傻掉了,沉默半響。
「不可能啊,他活得好好的,怎麼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難道是蘇銘下的手?」於凡也愣住了,這麼快就死了,豈不是拿著遺囑,蘇曼琳就能繼承大部分遺產了。
杜建輝也暗自稱奇,對於目前所發生的一切他覺得腦子都快不禁用了,因此就輕聲道:「那這樣的話,我們首要的任務就找出遺囑,保護蘇曼琳。」
於凡嗯了一聲,招呼杜建輝趕緊回去,把這個消息告知蘇曼琳之後,她明顯整個人更顯頹勢,眼淚順著臉頰嘩嘩流下。
安慰了幾句,於凡也不知道怎麼去說,這個事情只有她自己去硬抗了,蘇清的死肯定給她帶來了巨大的打擊。
現在這個時候,她只有堅強才能繼續撐下去,心裡的結於凡還不能替她解開。
唯一能做的就是替她解決好後續的事情,保護她的安全,把遺囑找出來,這才是最主要的。
夜晚里,四周顯得很安靜,蘇曼琳待在房間里一個人哭泣,獨自承受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