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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他全都知道

  陸笙簫冷笑一聲,繼續刺激賀晉深那早已緊繃的神經,道:「賀晉深,你別做夢了,這結婚三年你是怎麼對我的,你心裡沒數嗎,我又怎麼可能愛上你。」


  「是嗎。」


  賀晉深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痛的陸笙簫齜牙咧嘴。


  正是知道了日記的內容,賀晉深才知道陸笙簫現在有多麼可惡,口是心非,故意說出這樣的話氣自己。


  「看樣子,你是需要好好回憶回憶了。這三年又是誰在眼巴巴地瞅著我回去,又是誰對我的侵犯毫無抵抗,就像現在這樣,嘴裡說著不要,可下面早已一塌糊塗,恐怕這裡面的滋味,李澤到現在也沒嘗試過吧。」


  「當然,他這輩子也別想有這個機會了,陸笙簫,很好,看來是該給你一點教訓,你才能記住你跟我在一起的感覺。」


  賀晉深說完,忽然加快了速度,一下比一下用力,直到最深處。


  陸笙簫幾乎彎起了半個身體,才抵抗賀晉深的進攻,可看在賀晉深的眼底,又變成了另一種解讀。


  嘴角淡漠而戲謔地揚起,之後用力地將陸笙簫翻了一個身,「原來你喜歡從後面的姿勢,那你就早說,何必假裝呢。」


  「看看你下面,嘖嘖,可真是泛濫成災,恐怕是黃河發大水也沒你這麼多水吧,享受自己身體的快感不是罪惡,你又何必還在這裡苦苦支撐呢,相比你的嘴巴,我倒是更喜歡你誠實的身體。」


  「賀晉深,你別說了。」


  賀晉深的每一句話,都刺激著陸笙簫的神經,她咬著牙,壓抑著身體上的快感,同時不斷地給自己催眠,自己什麼都聽不到。


  可賀晉深實在是太強大了,強大到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她開始討厭自己,也討厭起自己的身體,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意給賀晉深這般瘋狂L的回應。


  「為什麼不說,怎麼,是讓你想起了從前么,我可是記得,以前每次我這麼侵犯你的時候,你都很興奮呢。」


  「賀晉深……」


  陸笙簫兩眼發紅,眼底有太多的屈辱,「你這麼羞辱我,你很有成就感嗎?」


  「羞辱?」


  賀晉深語氣停頓了幾秒,隨後又笑了,彎腰附在了陸笙簫耳邊,低聲道:「倒是很有成就感,看著我的女人被我壓在身下,乾的意亂情迷,我怎麼可能沒成就感。」


  「倒是你越反抗,我越覺得刺激,就像現在這樣,你覺得你這輩子還逃得掉嗎?」


  賀晉深那低沉而沙啞的聲音,進一步刺激陸笙簫的耳膜,陸笙簫的腦海里一片空白,之後咬著唇,再也記不住發生了什麼。


  再次醒來,是在床上。


  陸笙簫茫然地看向四周,天已經有些暗淡了,而賀晉深早已沒了蹤影。


  陸笙簫稍稍動了一下,便覺得身下火辣辣的痛。


  她看了一眼時間,從上午過去,已經六七個小時了,李澤打來幾個未接電話,並沒有人接。


  陸笙簫起身去了衛生間,才發現身體已經被清理過,緊接著外面有開門的聲音,陸笙簫一想到賀晉深,便渾身惡寒,迅速跳上床,蓋上被子繼續裝睡。


  不多時,賀晉深進來,看了一眼開著的浴室門,又看向蜷縮在床上的陸笙簫,淡淡道:「既然醒了,就別裝了。」


  陸笙簫依舊沒動。


  賀晉深走到床邊,忽然拽起了陸笙簫的被子,嚇得陸笙簫一聲尖叫,之後就看到了賀晉深眼底的戲謔。


  陸笙簫滿臉怒火,卻見賀晉深頭也不抬地走向客廳。


  「睡了一天也餓了,起來吃點東西。」


  果然,陸笙簫已經聞到了外面的香氣,但陸笙簫並沒有吃的打算。


  賀晉深平靜的樣子,彷彿上午只是一場夢。


  可陸笙簫,卻永遠不會忘記,這個平靜男人虛偽的面具下,又有多禽獸。


  陸笙簫給李澤回了電話,電話里,李澤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他問著陸笙簫現在如何。


  「我很好。」


  陸笙簫有些敷衍,稍微動了一下,身下的疼痛便提醒著陸笙簫,上午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無法面對李澤。


  甚至是在面對侵犯時,如同賀晉深的嘲笑,她想到的也只是報警,而不是打給李澤。


  「那就好。」


  電話里,李澤出奇的平靜,之後又隨便問了兩句,就要掛電話。


  最後,李澤有些欲言又止,但還是提醒道:「如果最近我媽去找你,你自己注意點,她說什麼你都不用在意,直接走人不用搭理她就好。」


  陸笙簫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還是重重點頭,「我知道了。」


  「那你休息吧,等過兩天……」


  李澤的話還沒說完,陸笙簫忽然看到朝自己走來的賀晉深,嚇得趕緊掛了電話。


  這動作,賀晉深自然是看在了眼底,但也沒有拆穿,撇了撇嘴角,「起來吃吧。」


  陸笙簫沒動。


  賀晉深站在門口,冷聲問道:「你確定要我抱?」


  一句話,陸笙簫徹底沒了脾氣,只能起身穿上睡衣,去了桌前一看,都是家常菜,看樣子不像是外賣。


  當然,陸笙簫也絕對不會猜猜,這是賀晉深親手做的。


  畢竟在一起三年,賀晉深連廚房都沒進過,又怎麼可能會做菜。


  另一邊,李澤看著已經被掛斷的電話,視線望向了病房裡。


  他過來的時候,羅朝琴已經做了檢查,進行了簡單的包紮。


  李澤心底上火,一晚上嘴角長了好幾個火炮,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


  羅朝琴眼神閃躲,並不願意多說,只是說自己不小心摔下樓,碰到了臉。


  這話,李澤當然不信。


  問了醫生,說是多出軟組織受傷,完全不像是摔倒那麼簡單。


  在李澤的再三追問下,醫生推了推眼鏡,顯得有些欲言又止,不得不解釋道:「這些傷,我只有在被毆打的那些人身上才會看到,而且對方力道掌握的很准,並沒有器官骨頭受到傷害。」


  李澤如五雷轟頂,甚至是不知道怎麼走到病房外面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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