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心底有她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賀然已經理清了公司大部分業務往來和財務問題,可以說賀晉深這次想要回歸,沒那麼容易。
不過,在賀晉深眼裡,他才沒什麼好擔心的。
區區一個賀然,他還完全沒放在眼底。
當天晚上,陸笙簫住在了客房,沒多久,就有人敲門。
當然是賀晉深。
「賀總,這麼晚了,您不睡覺,還有什麼吩咐?」
陸笙簫打了一個哈欠,揶揄道。
「你覺得我手現在這樣,能洗澡?」
賀晉深板著臉,反問道。
陸笙簫眯著眼睛瞥了一眼,心底一個激靈,這男人該不會……
見陸笙簫沉默著沒有說話,賀晉深再次一語中的,「你想什麼呢,就算是你想幫我洗澡,也得看我答不答應。」
「那你這是……」
陸笙簫有些弄不懂了。
賀晉深一扭頭就往自己房間去,沒辦法,陸笙簫打著哈欠也只能在後面跟著。
很快,賀晉深道:「就在這等著。」
在陸笙簫愣神的功夫,賀晉深已經進了浴室,不多時便聽到了一陣流水聲,陸笙簫翻了一個白眼,完全搞不懂賀晉深到底想做什麼。
或者說,自從自己去了J市后,就一直沒弄懂賀晉深心底在想什麼。
難不成是覺得自己去J市,對他表示了關心,這男人也適當的對自己溫柔一點?
很快,陸笙簫自己便否認了自己的想法,畢竟賀晉深的態度雖然好了點,但是讓自己做的事情,分明就是折磨自己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陸笙簫已經困得不行,浴室里的流水聲才停下。
很快,賀晉深圍著浴巾出來了。
他洗了頭,大片大片的水珠順著那結實的胸肌縫裡流下,之後又經過一片稜角分明的腹肌一路向下,看的陸笙簫眼睛都直了。
賀晉深直接將吹風硬塞到了陸笙簫手中,對於陸笙簫反應遲鈍很是不滿。
「我明早還有早會,你最好別耽誤我時間。」
看吧,明明是賀晉深在求別人,可這男人總能把一切都當做理所當然,到最後反倒是陸笙簫的不是了。
陸笙簫早已見怪不怪,默默地站在賀晉深身後,一手撥弄著頭髮,快速地動了起來。
賀晉深享受地閉上了眼睛,即使看不到,也能感受到陸笙簫那股認真勁兒。
那雙小手,時不時地若有若無地從賀晉深的頭皮上劃過,讓賀晉深緩解了不少的疲勞。
可慢慢地,賀晉深的感覺也發生了變化,溫熱的手指劃過同樣溫熱的頭皮,帶給他不一樣的觸感。
賀晉深的喉結動了動,覺得喉嚨有些發乾。
「好了沒?」
賀晉深不耐煩地問道。
「快了。」
陸笙簫趕緊加快了速度,這期間不免再次碰到賀晉深的頭皮,看著他閉上眼睛,一臉疲倦的樣子,陸笙簫下意識問道:「要不要多幫你按按。」
賀晉深從喉腔里發出聲音表示認可。
很快,陸笙簫便意識到自己這句無心的話會有多大的後果,頭髮已經吹乾了,陸笙簫惡毒手指輕輕按壓著頭皮,本想讓賀晉深能夠舒服點,結果男人一個翻身,就將人壓在了身下。
「賀晉深。」陸笙簫嚇得一聲驚呼。
結果賀晉深卻是粗暴地咬住了她的嘴巴,眼底情慾還在慢慢加深,到最後濃的如同一團化不開的濃霧,籠罩了他原本的情緒。
「怎麼,勾引我了,現在又在這裡裝意外?」
男人壓低了聲音,從喉嚨里發出低沉而沙啞的聲音。
他是徹底把陸笙簫的好心理解成了另一層意思,陸笙簫辯解無力,只能用力地推開賀晉深,結果反倒是被賀晉深緊緊地拽著雙手,放在了頭頂。
四目相對,陸笙簫咬牙切齒,男人一言不發,忽然間,一低頭便咬住了她的脖頸。
「混蛋,你幹嘛!」
一陣顫抖席捲而來,陸笙簫兩隻腿都蜷縮了起來,卻無法阻止賀晉深進一步行動。
陸笙簫雙眼發紅,拚命地掙扎。
男人雖然不阻止,可那溫熱的唇似乎隨機的,落到哪裡就是哪裡。
結果就是陸笙簫躲的疲倦,而賀晉深的吻沒落下一處,吻的認真,吻的動情。
「真是太吵了。」
最終,賀晉深抱怨了一句,閉著眼睛堵住了陸笙簫的嘴巴。
溫熱而柔軟的觸感讓賀晉深一瞬間便淪陷進去,他進一步趴在陸笙簫的身上,單手握住陸笙簫的不安分的兩隻小手,騰出另一隻手開始在陸笙簫身上遊離。
「賀晉深!」
陸笙簫警告提醒,一切都是無濟於事,反倒是身體格外的敏感,隨著賀晉深的動作加深,讓她整個人都呈現一種無法反抗的悸動之中。
賀晉深深邃的眼底有了一絲笑意。
嘴上能說謊,可身體還是挺誠實的。
如果陸笙簫真有那麼討厭自己,就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了,賀晉深真是覺得可惜,自己居然到現在才發現這個道理。
「好了,乖,別鬧了,讓我親親。」
賀晉深喉結動了動,乾燥的嗓子幾乎要冒火,但還是控制了自己的慾望,溫柔地安撫著陸笙簫的暴躁的情緒。
這句話,還挺受用的。
陸笙簫從沒聽到這麼溫柔的聲音,當場就愣住了,結果就是給了賀晉深可趁之機,迅速佔領高地。
賀晉深眼底笑容加深,他發現溫柔下來,這招數還挺管用的。
當下,賀晉深又壓低了嗓音,用剛才所謂的溫柔語調繼續道:「其實這也沒什麼的,你的身體早已經熟悉了我,所以別再抗拒了,乖乖地,閉上眼睛,你只需要好好地享受就行了。」
陸笙簫覺得自己完全是受到了蠱惑。
她不得不承認,那一刻,賀晉深的聲音還是有某種魔力,吸引著她,也禁錮了她。
陸笙簫果然不再反抗,只是偶爾隨著賀晉深更進一步的動作,有過毫無用處的阻止。
可每次,賀晉深都會用他那特有的溫柔,又帶著一點心思的聲音給迷惑,乖乖地任由其為所欲為。
她一定瘋了。
僅存的理智這麼告訴她。
可身體上的異樣,甚至是一種讓陸笙簫飄飄忽忽,宛若進入天際的感覺又進一步吞噬她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