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你是不是饑渴
陸笙簫的身體,不可控制地開始顫抖,陸笙簫哭了,眼神順著眼角划落,言語上再次兇惡起來,"賀晉深,你要是饑渴,就隨便找個人去啊,在我這耍流氓算什麼本事,還是說你賀晉深已經沒那個魅力了,壓根找不到人。"
賀晉深的手一僵,頓時渾身氣場跟著發生了變化。
他無情地盯著那雙淚眼朦朧的雙眼,壓低了聲音一聲冷笑,"陸笙簫,這是你逼我的。"
他開始扯掉襯衣紐扣,露出精壯結實的上半身,不管不顧地,開始實施下一步行動。
陸笙簫兩腿開始拚命掙扎,可在賀晉深眼裡,都成了調情的小手段,起不到半點作用,反而讓他心底起了一絲征服的慾望。
原本,賀晉深只是想狠狠地羞辱這個女人,讓她在自己面前別那麼不可一世,可在陸笙簫一語道破天機后,他忽然發現,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
而昨晚的滋味,白天在他腦海中閃現過好幾次,這種情況,可以說以前從來不會發生。
賀晉深有些煩躁,卻找不到發泄口,直到陸笙簫在身體底下挑逗,賀晉深才明白自己內心深處的渴望。
不是找不到發泄口。
而是……
他只想要她!
這個大膽的想法,簡直讓賀晉深震驚,甚至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身體出現了狀況,直到身體進入到一個溫暖的世界,賀晉深發出一聲舒服地長嘆,渾身毛孔都跟著張開了。
顧不得身下人還在流淚,賀晉深加快了速度,只想重新找回昨日的快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折磨終於結束,陸笙簫兩眼無神地望著上空,心如死灰。
她的額頭還有傷,如今也被汗水打濕,事後,賀晉深有那麼一絲的愧疚,伸手撫摸以示關心,結果被陸笙簫重重地打掉。
賀晉深迅速起身收拾身體,連帶著最後一絲抱歉也丟的一乾二淨。
對於他來說,只有第一次和無數次的區別,陸笙簫的表情,足以讓她無法驕傲。
"我會和陸總說你身體不舒服,就不用下來了。"
賀晉深出去,關上門,對依舊躺在床上一言不發地女人道。
既然睡了她,那總得為她做點什麼,賀晉深從來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當然,別人也休想從他這裡佔到絲毫的便宜。
黑暗裡,陸笙簫起身,拖著沉重的身體,簡單洗漱,重新換了套衣服開始下樓。
昨晚,她說過那是最後一次,可現實給了她重重一巴掌。
卻讓她想起了從前那個,一個月只回來一次的冷血男人。
陸笙簫思緒紛繁,卻在下樓的瞬間,統統清理掉,在眾人的注視中,平靜落座。
陸婉恬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隨後望向賀晉深,剛剛不還說她身體不舒服么,現在怎麼下來了。
"笙簫,身體沒事了?"
陸勁庭關切地問道。
陸笙簫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陸勁庭笑容滿面,"沒事就好,那就吃飯吧。"
只不過眼神依舊若有若無地掃過賀晉深,剛剛兩人在房間里呆了那麼長的時間,再說陸笙簫的身體一向很好,怎麼可能那麼巧,除了一種可能……
想到這裡,陸勁庭心裡愈發有底,抬頭時和杜菲眼神對視,也是心情大好地一笑。
面上,杜菲笑意盈盈,暗地裡卻是捏起了拳頭,看向陸笙簫的眼神更是不屑,她還是真小瞧了這個女人,平日里裝的一本正經,對誰都不屑的樣子,暗地裡卻是蕩婦一般,專門用下作的手段勾引男人。
那一臉潮紅未退的模樣,可是騙不了人!
一桌子人都各懷心思,誰也沒有開口,陸笙簫忽然放下筷子,沖賀晉深道:"賀總既然說要和我討論陸家灣投資的事情,不如就現在吧。"
原本就安靜的氣氛,瞬間變得詭異。
陸勁庭更是不停地給陸笙簫使著眼色,讓她趕緊閉嘴。
陸笙簫心裡有氣,此時更是認定要刁難賀晉深,盯著他的眼睛里毫無神采,繼續道:"賀總說要公司的誠意,我打算親自去陸家灣考察情況,如果真存在賀總嘴裡的情況,我們會立馬整頓,這樣賀總還有問題嗎?"
賀晉深不著急回答,卻是將目光望向了陸勁庭。
後者瞪著眼睛,正沖陸笙簫不停地動著唇語,他壓根不認為陸家灣有問題,陸笙簫這分明是找借口獲得陸家灣內部經營權,怎能不讓他激動。
賀晉深望過來的意思,明顯是在徵求意見。
陸勁庭很快換上了笑臉,兩手交叉放在桌上,開始顧左右而言其他,"陸家灣的經營狀況,我一直有跟進,就目前來說,經營的事情是挑不出什麼毛病的,除非底下有那麼幾顆老鼠屎,也是礙不了什麼事,明天我找人清查就是了。"
"若真沒問題,賀總也不會提出撤資了吧。"
陸笙簫嘴角掛起了若有若無的笑意,繼續甩鍋賀晉深。
"這……"
一時間,陸勁庭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
但陸家灣是陸氏的核心企業,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陸笙簫插手。這點,不僅僅是陸勁庭清楚,就連杜菲母女也是心知肚明。
杜菲和陸婉恬交換了一個眼神后,很快杜菲也插話道:"笙簫啊,你看公司的事情,有你父親處理就好,你一個女孩子,可不能一天到晚只知道工作,也得為自己的終生幸福著想啊。"
"沒錯!"
陸勁庭暗地裡拍了一下大腿,笑得曖昧的眼光開始在眼前一對男女身上遊離,意味深長道:"你年紀也不小了,可不能再像一樣那麼任性,對於眼前抓得住的機會,可得知道感激。"
賀晉深身體開始慢慢往後靠。
儼然以旁觀者的姿態,看著陸家人你來我往的好大一齣戲。
陸笙簫擺明了是想利用他進一步進軍陸氏核心的,他現在心情不錯,倒是不介意幫這個忙,不過嘛,那也得看陸笙簫的表現再決定幫不幫!
陸笙簫早已將陸勁庭一舉一動看在眼裡,心底泛起一絲冷意。
她在陸氏工作這麼多年,兢兢業業,從來沒做過任何對不起陸氏的事,結果呢,陸勁庭依舊防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