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孩子他爹
木清璃話這麼一說,木清萍自然是懂得了木清洢想要轉達的意思了,看了看手中的小瓶子,輕笑一聲對木清璃說道:「謝謝哥哥,麻煩哥哥替我謝謝清洢。」
「說明,我給你的膏藥還是挺有作用力的,沒過多久也沒有那些印記了。」木清洢仔細端詳著木清萍的臉,有些自我讚揚的樣子,說道。
木清萍則說道:「是啊,剛開始用的時候還有一點疼,可能是因為藥物作用滲入到皮膚的時候疼得我直流眼淚,之後的幾天就能發現痊癒了,之後我便把多餘的拿給希媛用,現在希媛的皮膚比以前還要白嫩了。」
木清萍想到這些不知覺的笑意便爬上了臉頰上,木清洢說道:「果真跟以前不一樣了。」
木清萍沒有明白木清洢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便歪頭問道:「誰啊?」
木清洢直言不諱的說道:「你啊,自從成親之後變得越加的善解人意,越來越招人喜歡了,要是我是男子的話肯定會與馬順好好爭搶一番。」
木清萍被木清洢這麼一說,頓時有些臉紅了,嬌嫃道:「真是的,你還取笑我。」不過話說回來,這些都得感謝木清洢,諸多事情如果不是她鼎力相助,想想無論如何都不會有現在這樣的結果的。
木清萍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走到衣櫃前,從裡面不知道掏出什麼東西,是用一個盒子小心翼翼的包裹著的,放在桌上。
木清洢有些疑惑木清萍這樣的舉動,便問道:「這個是什麼?」
木清萍並沒有回答木清洢的話而是自顧自的將包裹物攤開,呈現在木清洢眼前的是一個金鎖,木清萍拿起這個金鎖,說道:「這個金鎖是我跟馬順成親時,婆婆送給我的,原本是說等我們的孩子出世了好帶在他身上,可以包平安,現在我想將這個鎖送給你,希望你能收下。」
木清洢看了看這個鎖,但是沒有伸手去接,只是問道:「這個鎖是馬夫人拿去開過光的吧,而且這是馬夫人的一番心意,如果你給我了不久駁了馬夫人的一番好意了嘛。」
木清洢這樣的顧忌也不是不應該有,畢竟這是自己親自去祈求而來的,都是保平安的,要是一下子給了自己,萬一被馬夫人知道了這不就是不太好了嘛。
木清萍怎麼會不知道木清洢的顧忌,便放心的模樣對木清洢說道:「你放心吧,這是兩個鎖,婆婆原本就是想要將這個鎖送給你的,也是報答你讓我跟馬順能夠在一起,如果不是你從中幫助我們兩個,說不定我們就不能在一起了。」
「真的么?」木清洢將信將疑的看著木清萍,試圖想要再木清萍臉上看出什麼端倪,可是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最後說道:「既然真的是這樣,那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我瞧著這個金鎖還是挺漂亮了,不知道給我的孩子帶上會不會更加好看呢。」
「當然會好看了啊。」木清萍在一旁還不忘的附加一句,以讓木清洢高興一番。
晚膳時,蒼瀾淵來到木清萍的院落,碰巧遇見一路而來的馬順,便一同來了,一路上蒼瀾淵也只是淺淺的問了問馬順的酒樓生意怎麼樣,而後蒼瀾淵便在馬順的口中得知此次要去羌族一事,想必馬順還不知道去羌族一事其實是孝元帝下令不能昭告的事,看來是哪位大臣故意泄露而出的。
一起去到前廳,以木清洢和蒼瀾淵為首入座,用了晚膳之後,馬老爺和馬夫人原本是想留著木清洢和蒼瀾淵的,木清洢和蒼瀾淵還是推辭了。
回到鎮國將軍府,可能是木正霖吩咐過,所以有人給留著門,這一路上可把木清洢凍得夠嗆,蒼瀾淵心疼的搓著自己通紅的手指,蒼瀾淵則對平煙說道:「去,現在就去廚房加點炭火來。」
平煙得令快馬加鞭一樣的跑到了廚房,平煙原本不知道木清洢和蒼瀾淵會回來,如果知道的話早就將這些備得齊齊的,也不會讓自己的小姐受這樣的寒冷啊。
霍雨彤則吩咐等待命令的丫鬟們去燒水沐浴,給他們暖暖身子。風暮走上前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來了一個暖壺遞到霍雨彤的手裡,說道:「這天兒冷得緊,你也不要受凍了。」
或許是因為從小與男孩子們相處在一塊,霍雨彤的性子也並沒有像那些女孩子一般那麼嬌羞樣,只是還是會臉紅而已,接過風暮給她的暖壺,輕聲說了聲:「謝謝。」
風暮並沒有搭話,只是臉卻已經笑開了花一樣的。在一旁點火燒水的丫鬟們,看見都偷偷笑的看著這兩個人。
房內,蒼瀾淵生怕木清洢著涼了,便將木清洢放在床上,用被子嚴嚴實實的包裹著,活像一個大粽子一樣,木清洢有些好笑的說道:「真是的,哪兒有那麼嚴重啊,你看你都把我裹成什麼樣的了。」
蒼瀾淵卻對木清洢的話表示聽而不聞的樣子,說道:「不裹嚴實些,萬一把我孩子冷著了怎麼辦。」
聽蒼瀾淵這麼一說,反倒還怪起木清洢自己來了,木清洢仰天長嘆,然後對蒼瀾淵說道:「我寧願冷著我自己也不願意冷著自己的孩子的,放心吧,孩子他爹。」
蒼瀾淵被木清洢最後一句,「孩子他爹」頓時逗笑了,心裡卻也覺得暖洋洋的,寵溺的在木清洢的鼻子上輕輕一捏,說道:「知道就好,你要是將我的孩子冷著了,有你好看的時候,哼。」
就在這時,霍雨彤輕輕的敲門,說道:「太子殿下,熱水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是要現在沐浴么?」
蒼瀾淵收回方才的模樣,站起身,說道:「進來吧。」
霍雨彤依言,讓兩個小廝將木盆放在屏風後面,熱氣騰騰。一切準備就緒,霍雨彤便恭敬的退出了房間順帶將門關了起來。
蒼瀾淵復而走到木清洢身前,欲為木清洢脫衣服,木清洢見機連忙雙手環胸狀,警惕的看著蒼瀾淵,說道:「你幹什麼?」
蒼瀾淵頓時被木清洢問得這句話,不知道是氣還是該笑,幹嘛?!當然是沐浴更衣啊,「怎麼?怎麼提防著你夫君?是不是害怕我會對你動手動腳啊?」
說著蒼瀾淵便慢慢靠近木清洢,木清洢怎麼可能抵得住蒼瀾淵的來勢洶洶,蒼瀾淵解開木清洢的衣服,一把將其抱起,走到屏風后,再將其放進熱氣騰騰的木桶里,說道:「你這小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提防你的夫君了?就連沐浴都要小心翼翼的,你讓我堂堂太子的面子往哪兒隔?」
木清洢一臉不以為意的模樣看著蒼瀾淵說道:「你的面子自己愛擱哪兒就擱哪兒,我可不負責給你收拾面子的。」
蒼瀾淵頓時語結,這算是什麼回答,簡直就是胡言亂語嘛,蒼瀾淵伸手便放在木清洢的腦袋上,木清洢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問道:「怎麼啦?!」
「沒怎麼,我只是想看看我的小娘子今天是不是有些不正常了,說話都這麼!不著邊際的。」蒼瀾淵一臉心疼的看著木清洢,好像真的是木清洢哪兒出問題了一樣。
這下換做木清洢無語望天了。
蒼瀾淵將木清洢洗乾淨后,用浴巾將木清洢裹得嚴嚴實實的,放在床上,然後又用被子把木清洢蓋好,隨後用命令的口吻對木清洢說道:「在我沒有出來之前你哪兒都不許動,就這麼蓋著,要是被我發現你亂動的話,你看我不讓你好看。」
見木清洢紋絲不動的躺在床上,用幾近可憐的眼神看著自己,蒼瀾淵卻絲毫不受影響一般的走到屏風後面,木清洢躺在床上聽見屏風後面傳來「沙沙」的聲音,便知道蒼瀾淵在脫衣服,木清洢便躡手躡腳的想要將如同綁在自己身上的浴巾給弄下來,可是不管木清洢如何費勁就是弄不下來,害得自己臉翻身都那麼的難。
如果現在有人進來看見自己這副模樣的話,非笑話死不可,會不會覺得活像一個毛毛蟲啊。木清洢越想越不解氣,什麼時候她木清洢成了被人俘虜的對象了,關鍵是被人俘虜之後居然還不敢說任何的不是,這可不是她的風格。
就在木清洢竭力想要擺脫的時候,暮然聽見從屏風後面傳來的話,一段帶著性感且磁性的聲音,說道:「你給我安安分分的躺在床上不許亂動,不然被曝光了我可不負責的,等會兒木清璃就要來的,如果恰巧被他看見什麼,我可不負責替他善後。」
木清洢聽了蒼瀾淵這麼霸道的說辭,心裡那個千萬個不爽,但還是停下了手腳並用的動作,她可擔心的不是什麼蒼瀾淵不負責給木清璃善後,而是擔心前一者,如果真的被木清璃看見自己的樣子,別說是蒼瀾淵殺了木清璃,就連殺了她都可以。
蒼瀾淵沒有再聽見床上的動靜,想必真的是安分了起來,然而屋外的某個人,聽到他們對話的時候,頓時覺得一身汗顏啊,這麼冷的天,木清璃居然全身冒著汗。
還好自己剛才沒有將門推開,不然要是真的看見了什麼,那自己的腦袋可是千萬個都是不保的啊。木清璃這樣想著,手竟然還禁不住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當下想著還是等蒼瀾淵也沐浴好了之後再敲門進去吧。
而在一旁看好戲的風暮和霍雨彤都一副幸災樂禍的看著木清璃,木清璃真的那個糗,為什麼什麼事情都是自己遭殃啊,想不到自己跟隨多年的太子這麼不待見自己,真是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