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我就說不行的嘛
「醒了?」
「喝……」以初被突然放大的臉蛋嚇了一大跳,腦袋猛然往後退去,『砰』的一聲撞到了車門邊,頓時痛得她眼淚都要被逼出來了,卻也同時,讓她整個人完全清醒了過來。
「你沒事吧。」
「你幹嘛突然湊近來嚇我,嗤,疼死了。」以初揉了揉後腦勺,有些難受的想,估計腫了一個大包了。
旁邊的聲音透著揶揄和嘲諷,「你就是這麼報答救命恩人的?」
救命恩人?以初一愣,睜開眼抬起頭看去。這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看起來顯得十分的陰柔,鼻子高高的十分的好看,臉蛋削尖的比女人還要精緻,標準的瓜子臉讓她這個最近被養的有些嬰兒肥的臉蛋都有些自慚形穢了。
唯一覺得讓人不太舒服的,大概是那雙眼睛了,有種熟悉的感覺,只是那雙眼神,卻讓她十分的陌生,裡面似乎有許多的複雜情緒夾雜著,她看不透。
「怎麼,被我迷上了?」身邊的人忽然開了口。
以初一驚,急忙將身子退了回來,乾笑一聲摸了摸臉,「是你救了我?」她記得自己被侯蘭凱設計,後來被兩個猥瑣的男人強行灌藥,還被打了兩個巴掌,最後昏迷了就沒知覺了。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現在還紅腫著,真痛啊,那兩個混蛋,那個侯蘭凱,他死定了。
她低頭審視了一番自己,看來這個男人來的很及時,她相安無事。
「如果現在才看自己有沒有事的話,是不是太晚了一點,我要是對你做了什麼,你現在也沒地方哭去了。」
以初一愣,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隨即笑道,「你要是真的對我做了什麼,現在肯定不會相安無事的坐在這裡和我聊天。」肯定會死的十分的慘。
身邊的男人一挑眉,「這話怎麼說?」他確實沒對她做什麼,頂多就是吻了一下唇瓣而已,真是可惜,他倒是很想將她就地正法,讓裴陌逸嘗嘗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
只是,計劃不允許,他剋制住了。不過沒關係,早晚有一天會得償所願的,只是早晚的問題而已。
以初撇了撇嘴,笑道:「秘密,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她看了他一眼,「還沒指教,你的名字。」
「我姓海,單名一個默。」
「海默?」以初眨了眨眼,好奇怪的名字,她伸出手,「我是白以初,謝謝你的救命之恩,現在,能不能請你幫個小忙。」
「什麼小忙?」海默輕笑,還真是會得寸進尺。
「手機借我一下,我打個電話。」如果按照侯蘭凱的計劃,這個時候侯蘭婷一定已經打電話給裴陌逸了,他一定急瘋了,要是不趕緊給他打電話,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情來。
海默頓了片刻,將手機交到了她手上。
以初滑開鎖,掌中的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嗡嗡嗡的在震動著。以初一愣,看了上面一眼,來電顯示竟然是『畜生』。
畜生?她還沒來得及細想,海默已經迅速的伸手過來,將手機給奪走了。
以初扭頭看去,見他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很難看,不但嘴角緊抿著,就連全身的肌肉都綳得死緊,她有一瞬間的茫然,這個畜生?到底是誰。
海默一點耽擱都沒有,直接按下了接聽鍵。
以初聽不清楚那邊說什麼,只是偶爾聽到身邊的男人「恩恩,我知道,我馬上就回來」這類的應答聲,很謹慎的模樣,再多其他的信息便沒有了。
海默掛斷了電話,看了她一眼,臉色陰沉的說道:「我還有事,你下車吧,我已經將你送到裴家門口了。你要想打電話的話,回家打也是一樣的。」
以初錯愕的抬起頭,果然見到面前不遠便是裴家所處的大院,離這裡不過二三十米的樣子。她的眉頭豁然緊擰了起來,偏頭好奇的看著他,「你知道我是誰?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救我?」
「下車吧,這些問題,以後你自然就會知道了。」海默湊過身子,將她這邊的車門打開,挑了挑眉,做了個請的姿勢。
以初抿著唇,雖然心裡疑惑許多,只是看他的模樣,應該是不會將事實告訴她的,無奈,她只能推開車門下了車。
海默沖著她揮了揮手,隨即發動車子轟然而去。
以初站在原地,鎖著眉頭愣愣的看著車子的影子越來越遠。她確定自己並不認識他,甚至連見都沒見過他,只是他為什麼平白無故的救她,而且,還知道她是誰,住在哪裡,太奇怪了。
「初兒……」一聲急切的呼聲,讓以初身子一僵,她剛扭過頭來,身邊便停下了一輛車,下一秒,整個人都被擁入一個熟悉的懷抱。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雙手摟上他的腰身,低低的悶悶的開口,「我沒事了。」
「謝天謝地。」裴陌逸雙手收緊,緊緊的摟著她的身子,生怕她憑空消失了一般。好半晌,才緩緩的鬆開她,垂下頭仔細的看。
「你的臉……該死的,我非宰了他們不可。」
以初抱住他的腰身,腦袋在他懷裡拱了拱,「回頭我們一起宰。對了,你認識一個叫海默的人嗎?」
「海默?」裴陌逸抿著唇沉默了片刻,隨即搖頭,「這名字並沒聽說過,怎麼了?」
以初緩緩的呼出一口氣,對這個男人更加多了一層不解了,「是他救了我,只是我對這個人很陌生,他就像是憑空出現一樣,莫名的救了我。」
憑空出現么?裴陌逸朝著剛剛車子消失的方向看過去,說道憑空出現,那個黑爺,也是如此。
「咱們先回家吧,你慢慢的跟我說。」裴陌逸鬆開手,給她打開了車門。
以初點點頭,兩人這才朝著裴家開去。
一進門,依依便飛撲了過來,撲進了以初的懷裡,摟著她的脖子叫她,「媽咪媽咪,你沒事吧,依依好擔心你,依依真的是太孝順了。」
以初嘴角一抽,孝順?一點都沒看出來。
裴陌逸將依依接了過去,直接將把她放在了沙發上,「依依自個兒玩,爹地有事和你媽咪說。」
他說完,摟著以初直接往走上走去,丟下傻眼的依依一個人跪坐在沙發上。
「我失寵了?我居然失寵了?有沒有搞錯?爹地重色輕女兒到了這個地步?」依依瞪著眼睛,似乎很沒辦法接受這個殘忍的事實一般,抿著唇坐在沙發上,小腦袋一扭,看向了二樓的方向,「爹地你難道不覺得這樣的行為很可能導致依依會直接拋棄你嗎?以後等你老了,依依也不會去養你的,等到媽咪嫌棄你了,依依一定會火上澆油讓你睡到垃圾桶裡面去的。爹地,依依好傷心,你快點來安慰我……什麼叫做自個兒玩?我自個兒怎麼玩?自己咬自己的肉嗎?好傷心好傷心,傷心的不能再傷心了。」
「依依你在做什麼呢?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劉楓覺得好笑極了,一進門就見她這麼哀怨的模樣,好像天都要塌下來一般,怨婦似的一直說個不停。
依依抬眸,很大方的賞了他一眼,隨即繼續低下頭開始唉聲嘆氣,「女人的心思你不會懂的。」
「女人……的心思?」她也算的上是女人了?
「算了,和你說了也是浪費我的口水,我上去捉姦去……」依依一躍而起,直接跳下了沙發往樓上衝去。
劉楓深深的覺得自己被一個才四歲的小女娃給嫌棄了,尤其是看她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已經深深的傷害了他的少男心。
劉楓幽怨的看向她小小的背影,豁然一怔,她剛才說什麼來著,捉姦?
聽著就覺得好有趣。
劉楓三兩步的上前,急匆匆的趕上依依的步子,沒幾下,兩人便站在了以初和裴陌逸的房間門口。只是,房門都關著,怎麼進去?
「依依,你敢撬鎖嗎?」
依依回頭,隨即用力的搖搖頭,她倒不是怕爹地,畢竟爹地是二十四孝的,只要她掉幾顆金豆豆他就馬上投降了。她主要是怕媽咪呀,她的奸詐狡猾……額,不對,是聰明才智就是遺傳了媽咪。她裝哭假哭痛哭嚎啕大哭,都逃不過媽咪的那雙鋁合金眼,所以,她不敢撬鎖。
「五叔,你來撬吧,我在後面給你把風。」
劉楓嘴角抽了抽,「我還是下樓吧。」
依依瞪了他一眼,「小氣鬼,不撬就算了,我不看就是了,我……偷聽。」說著,她便將耳朵湊近門縫的位置,撅著屁股聽裡面的動靜。
聲音很輕,但是她似乎聽到什麼不要不要的聲音,不要什麼?
門外疑惑不解,門內卻熱火朝天。幾乎一進門,裴陌逸便摟著以初將她抵在衣櫃旁邊,摟著她的腰身便親了上去。
「初兒,我很害怕。」裴陌逸聲音黯啞,剛剛一路忍著,如今才全部釋放了出來,沒人知道他在聽到侯蘭婷說的那些話時內心有多麼的惶恐,沒人知道他多麼擔心。
以初怔了一下,隨即便感受到他的手往下,解開她的衣服,摟抱著她吻了上去,從唇瓣一直吻到脖子,一路朝著鎖骨吻去。
以初感覺身子一涼,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瞳孔一縮,急忙伸手去推他,「不行,不行啊,你不能碰我,不行……額……」她的聲音陡然消音,看著面前的裴陌逸,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乾笑一聲,「我就說……不行的嘛。」
「初兒,為什麼……會這樣?」裴陌逸聲線不穩,說出來的話都是含含糊糊的,他感覺自己的唇瓣正在慢慢的變大,越來越刺痛的感覺,而且,說話都已經變成了大舌頭。
以初不敢去看他,急忙將衣服一攏,拉著他往洗手間走去,拿了塊柔軟的毛巾沾了點涼水,這才慢慢的貼上他的嘴唇,小心翼翼擦拭了起來。
「嗤……」裴陌逸疼的猛然倒抽了一口涼氣,微微閉了閉眼,半晌才抬起頭來,不經意的朝著面前的鏡子看了一眼。瞳孔陡然一縮,豁然倒退了兩步,「初兒!」
「別,別叫了,乖,忍個兩天就好了,兩天後就會消腫的。」以初繼續乾笑,拿著毛巾走近他。
裴陌逸狠狠的倒退了兩步,忍不住又往鏡子看了一眼,隨即有些不忍直視。他的唇瓣已經徹底的變成了香腸嘴,而且上唇瓣是黑的,下唇瓣是紅的,腫脹的像是掛著兩個水袋在唇邊似的,甚至上嘴唇已經高的直逼鼻子,整張臉都已經完全變形了。
他回頭,狠狠的看向以初,說話都像是在喘氣一樣,「到底……怎麼回事?」
以初不去看他,她一看就想笑,她從來沒想到一向在女兒心目當中帥的排第一的自家男人,有一天會變成這樣一副豬頭臉,恩,真的很想笑。
她扭過頭去,重重的咳了兩聲,直至將自己的笑聲抑制住了,才低垂著頭慢慢的說:「那個,我不是告訴你,我能自己保護自己的嘛。咳,侯蘭凱跟我說了他的計劃以後,我馬上就往自己脖子上身上塗了葯。就是那什麼,歐陽萬品自個兒研究的東西,你也知道他的能力嘛,是吧。他身手不好,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知道有時候不一定能保護我們娘倆的,所以,就分別給我們弄了不少的葯放在身上的各個部位,不仔細搜查是不知道的。恩,你剛剛吻我的時候,順便將那些葯給吃下去了,癥狀……大致就是這樣。」
就因為醒過來的時候沒看到海默變成豬頭臉的模樣,所以她才敢確定他並沒有碰過她。
裴陌逸狠狠的抽了抽嘴角,只是他那一動,那唇瓣就火辣辣的痛。他狠狠的瞪著面前低垂著頭使命憋住笑的女人,恨不得用力的打她屁股一頓,「那你,嗤,那你為什麼不早說?」
她見到他太興奮了,又能那麼順利的脫離險境,第一時間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她哪兒知道他那麼猴急,一進房間就摟著她親,一個勁的剝她衣服啊。
以初抬起頭,無辜的眨了眨眼,「我說了啊,只是你動作太快了,沒來得及……」所以真的不能怪她。
「初兒!」他真的很想揍她一頓。只是,真的很難受,歐陽萬品那人真的是太變態了,研究出來的東西也這麼的……變態。
以初急忙上前,乾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拿著毛巾小心翼翼的湊近他,安慰道,「至少你還是比較幸運的,你一親我我馬上就意志堅定的將你推開了,要是你再往下面一點親,再吃進去別的葯,估計就要……恩,不舉了。而且,還是一輩子不舉。」
她這不是為了自己的福利,立馬就將他給推開了嗎?
不舉?裴陌逸瞪大了眼,急忙離開她幾步之遠,有些鬆了一口氣的看著自己的……褲襠。
這女人……
兩人在洗手間對峙,外面的人便更加聽不見聲音了,依依撅著屁股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個包子模樣。好半晌,才回頭對著劉楓說道:「沒聲音了呢,怎麼辦?是不是出事了?」
劉楓瞥了她一眼,沒聲音代表兩人在做那種不能發出聲音的事情,比如接吻啥的。哎,說起來,他也好想溫婉哦,溫婉回去A市上班,一個星期兩人才能見一次面,連滾床單都要節省時間。偏偏大哥和以初還在他的面前那麼恩愛,擺明了想要讓他欲求不滿嘛。他也要溫存,他也要把女人帶在身邊。
「依依,要不然我們走吧。」大哥能將寶貝女兒丟下大白天直接帶著以初上樓還那麼嚴實的將門鎖上,除了做那事還能幹嘛?依依這寶貝蛋的好奇心就是太旺盛了,而且被歐陽萬品那傢伙給帶壞了,自己花痴也就罷了,如今還特別的……色。
依依不肯依他,將耳朵貼在門邊聽得更加起勁了,半晌,朝著他招了招手,「五叔,你耳力好,你來聽,快點,我好像什麼都聽不見了。」
「我說你們兩個在做什麼?」正當兩人各自無限遐想房內兩人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時,後面陡然響起一道聲音,直接嚇得兩人驚跳了起來。
依依和劉楓豁然回頭看去,卻見歐陽萬品滿臉疑惑的站在兩人的身後,眨了眨眼一臉的好奇。
劉楓垂下腦袋,依依抬起頭,兩人迅速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隨即,依依直接抱住歐陽萬品的大腿,小聲的說道:「歐陽大叔,我剛才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的進了我爹地媽咪的房間,我們正在考慮怎麼將他給揪出來。」
「小偷?」歐陽萬品眼睛一亮。
劉楓跟著點點頭,「估計是,也不知道要偷什麼貴重的東西,要是偷了大哥重要的機密那還了得?」
依依急忙扯了扯歐陽萬品的褲腿,繼續小聲的說道:「歐陽大叔,你不是說最近在研究一種新型的藥物,正愁沒有人給你當試驗品嗎?你覺得裡面的那個小偷怎麼樣?」
一旦說道他那些讓他引以為傲的藥物,歐陽萬品整個人就開始容光煥發了起來,搓了搓手立即忽略掉某些顯而易見的漏洞,當下用力的點點頭,「對,就用他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偷兒。來,你們讓開,我開門,劉楓你守在門外,待會人小偷一出來你就抓住他。依依你退後,躲到一邊去。」
「好好好,歐陽大叔快點開門。」
劉楓嚴肅的『恩』了一聲,立即擺開架勢,做好了準備。心裡卻笑得不行,依依說的沒錯,這個人對某些東西的狂熱簡直讓他徹底無語。他也不想想,這是什麼地方,裴家啊。哪個大膽的不要命的偷兒敢來裴家偷東西,先不說這是不偷兒的智商問題,就是外面那一層層的警衛,也不會容許那些小偷強盜的到裴家來撒野。
歐陽萬品壓根就不管他有沒有在背後和依依遞交顏色,他最近正愁得要死,沒人給他的新實驗當試驗品,正好這就送上來一個。
當下,他也顧不上是不是有危險,更加將這是裴陌逸的房間這個問題給拋到了腦後,彎下腰小心的開鎖。
劉楓和依依興緻勃勃的,兩個人卻分別躲在兩邊的牆面,緊緊的用背部貼著。他們覺得,歐陽萬品大概會被直接給扔出來的。
門開了,歐陽萬品慢慢的探入半個腦袋,隨即對著後面做了個誰都看不懂的手勢,小聲的說道:「沒人。」
沒人?劉楓和依依一愣,那對男女明明已經走進去了啊。
歐陽萬品將房門打開,往裡面看了看,眉心一擰。隨即整個人都走了進去,緊跟著,便隱隱約約的好像聽到有說話的聲音。他眉心一擰,難不成有兩個?
劉楓和依依對視一眼,剛想著往後退,誰知歐陽萬品不但沒被扔出來,就連正常的吼叫都沒有。兩人頓時一愣,也悄悄的跟了進去。
隨即,便在洗手間那邊聽到了對話聲。
「好了,咳,你現在嘴唇是不是特別的痛?拿著冷水敷一下應該會好一點。」以初將毛巾往前面遞了遞,見他又開始後退,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噴笑出聲。
裴陌逸鐵青著臉,惡狠狠的瞪著她。還敢笑,她居然還敢給他笑。
「解藥,嗤……」該死,連說個話都痛的要命,「給我,解藥。」
以初搖了搖頭,「雖然我也很想滿足你,但是,這玩意……沒有解藥。」
「你說什麼?」裴陌逸猛然上前一步,差點就動手去掐她了。
以初嚇得急忙往旁邊一閃,乾笑兩聲,「你也知道歐陽萬品那個人很惡劣的是不是?他從來都只是研究毒藥,解藥什麼的太費腦子了,他不樂意研究啊。所以,我身上帶著的這些葯,都是沒有解藥的。」
「胡說八道。」歐陽萬品幾乎想也不想的反駁道:「我明明給了你很多有解藥的藥物,是你自己非要選擇那些一次性就能將人弄死的玩意兒。我就說最毒婦人心嘛,說什麼想要害你的人,死了那也是為名除害,給他們下藥是他們的榮幸,他們應該感謝你。現在你居然還將責任推到我的頭上來,我說白以初,你有沒有人性?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怒氣沖沖的往洗手間的門內跨去。
剛一抬頭,猛然對上裴陌逸臭的發黑的臉色,眨了眨眼,嚇得身上的寒毛刷拉拉的全部豎立了起來。
隨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