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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奇提供了兩種方法能夠讓更多人可以有資格去繳納醫療保險,而這麼做的目的除了彰顯他的仁慈之外,實際上也是在為醫療保險賬戶考慮。
只有納入更多的繳費用戶,才能健康的維持醫療保險賬戶的資金運營情況。
如果每個人都繳錢,那麼就等於是八千萬人為相對來說的少數群體,甚至是極少數群體的醫療付費。
這其實不是政治問題,這是數學問題!
康納的團隊其實也早就發現了這個問題,一旦繳納保險的人數達到一定年限之後,他們就可以終身享受醫療服務。
那麼這也就意味著這些人不需要再繳納任何一分錢,就能夠用保險賬戶里的錢為自己的醫療服務買單。
所以這個時候就更需要更多的人來支付這筆錢,確保保險賬戶里的資金不會幹涸。
不過有一個值得高興的事情,根據康納的幕僚團,他得出了一個結論。
那就是實際上大多數人其實活不了那麼的長的時間,按照目前聯邦人均壽命只有五十多歲來看,他們頂多享受個十來年,就要回歸天主的懷抱。
這可能是唯一值得慶幸的事情。
至於以後人們的壽命增加了怎麼辦?
那他媽是以後的總統的問題,不是他的!
聯邦政府和蓋弗拉,和彭捷奧最大的區別在於,聯邦的任何法律法規政策,都是隨時隨地可以修改的。
總統可以簽署總統特令,也可以通過向國會提交修改提案,在這裡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祖宗法律」,這也讓後面的總統有一定的可能,去解決這個問題。
唯一能夠決定他們做或者不做的,就是看這麼做的好處,是否比壞處更多!
利益,才是這個世界里永恆不變的真理!
參加完葬禮之後林奇和凱瑟琳也沒有立刻離開,對於他們來說,回一次家鄉也變成了不那麼容易的事情。
雖然飛機旅行已經成為了熱門的通行方式。
所以葬禮的第二天,他們還一同去了塞賓市的福利院和孤兒院,林奇捐了二十萬塊錢,凱瑟琳則捐了兩萬塊。
接著他們還回到了他們曾經待過的高中轉了轉,不過很可惜的是他們當時的主要的老師已經基本上都離開了。
有些人是退休了,有些人是去了更大的地方有了新的工作。
社會發展得太快,林奇的大學聯盟興起之後一種有別於精英化的私立學校的民辦學校開始出現。
這些民辦學校並不像是公辦學校,也不像那些私立學校,它介於兩者之間。
比公立學校好一點,但比起那些高級的私立學校又有明顯的差距,但它為那些上不起私立學校,又不願意選擇公立學校的學生以及家長,提供了第三個選擇。
這類學校的出現讓原本還算富裕的教師變得稍微有些緊張起來,一些不願意混日子的公立學校老師,很多都被挖走了。
走在曾經生活學習過的地方,林奇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實際上他佔據這具身體是在高中畢業之後,但是他卻擁有這具身體所有的記憶!
他年輕的時候就很帥!
十五六歲的時候幾乎可以說是他的顏值巔峰時期!
不只是女同學們總是願意和他湊近乎,就連一些老師,都會以討論學習的名義,私底下和他聊聊。
他記得有一位美術老師甚至會詢問他的生理情況,比如說……一些尺碼之類的。
那種赤果果的性暗示現在想起來除了有點香艷之外,更多的還是好笑。
高中並不大,很快就在學校中把熟悉的地方都轉了一大圈,此時正值假期當中,學校里除了校長,老師之外,並沒有學生。
「去班級里看看?」
凱瑟琳提議,林奇欣然同意。
他們回到了他們曾經的教室里,林奇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自己的那張桌子。
他走到桌子邊上,看著桌面上用小刀刻出來的一些「詞」,看著那被歲月侵蝕過的痕迹,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感慨?
或者其他的。
在書桌上刻字或者其他什麼幾乎都是男學生們都會做的事情,這和學習好壞沒有關係。
摸著那些已經圓滑的雕刻痕迹,不知道當時的林奇,是否能夠想到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呢?
凱瑟琳摟著林奇的腰,站在他的身後……
從塞賓市回到布佩恩沒有多久之後凱瑟琳就離開了這邊,她還有大概十個月的工作要做完,哪怕她今年就要離開了,可在離開之前,她依然需要為她的工作負責,為她的人民負責。
就在這麼寒冷的天氣中,聖和會的各種活動又開始變得頻繁起來。
而永生,也召開了新一輪的全體會議。
依舊是在那個偏僻的莊園里,林奇抵達的時候已經來了很多人。
每個人都熱情的和林奇打招呼,作為聯邦第七大銀行,並且長期和總統府保持密切的關係,在資本家的世界里,林奇很顯然已經完成了登頂。
他可以說是聯邦最頂尖的資本家之一了,比起那些歷史悠久的大財團,大財閥,缺少的也僅僅只是歷史沉澱的底蘊而已。
而這些,其實都是可以用金錢來彌補的。
今年永生組織主持會議的人換了一個,更年輕一點,四十來歲,林奇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最年輕的頂尖腦科醫生,如果你注意過一些重磅的醫療雜誌的話,你就會看到這張臉。」
沃德里克先生坐在他的身邊,說著這個會議主持人的來歷。
安科克工業集團的市值已經超過十億,這還是明面上的。
像是很多技術類的東西其實是很難估值,在需要它被估值之前,也不會讓它被估值的。
對於資本家們來說並不是一味地增加集團公司的市值就是好事,他們也需要留有一些後手,在必要的時候用來對抗同體量的資本敵人。
憑藉一己之力重新回到頂級資本家行列的沃德里克先生,自然又重新得到了機會回到這裡。
看著林奇臉上的一些茫然,他耐心的解釋了一下。
「他做了很多有關於大腦方面的實驗,比如說切除一部分腦組織之類的,後來被一些人抨擊他的做法令人髮指。」
「加上有一部分實驗出了問題,所以他在學術界已經被搞臭了。」
這位腦科醫生最擅長的就是研究人類的大腦,為大腦接上電極,或者通過貼片接收大腦的生物電信號之類的都是他提出並嘗試的。
單純從學術和技術方面來說他正在不斷拓寬人類對人類自身大腦的認知,但是從道德等方面來看,他正在不斷踐踏身為人類的尊嚴!
特別是大腦作為人體中最神秘的器官,它往往和神學聯繫在一起。
一些虔誠的信徒遊行示威來抨擊他正在褻瀆神明,並且稱他不斷觸碰人類的禁區,會引發災難!
再加上那些羨慕嫉妒恨的一些同行,他就順利的加入了永生的組織。
在這裡,有數不清的「類似」人類的生物可供他進行各種實驗,而他抵達之後只用了半年時間,就開始全面主持永生組織醫學研究方面的工作。
林奇聽完之後大概知道了他的情況,其實醫學的進步就是建立在不斷的對人類本身,對宗教神明的褻瀆的基礎上。
如果人們始終不敢對人體下手,不敢解剖,就永遠都不會有現代醫學。
少數人的犧牲換來整個族群在某方面科技上的巨大發展,這是有價值的犧牲!
腦科醫生推著一個大腦走了出來,一個全新的大腦,這次大腦上連接了很多的線路,在大腦旁邊甚至還有了一個電視機屏幕。
「……通過我們對一萬七千多個實驗個體的具體嘗試,我們已經捕捉到了一部分大腦對外界傳遞信息的表達方式。」
「這些信號從目前來看依舊非常的複雜,可我相信隨著科學技術的不斷進步,我們最終都會解決這些問題。」
「那麼現在,就讓我們展示一下我們的成果吧!」
顯示器上開始出現一些簡單的詞,雖然雜亂無章,但足以震驚學術界!
很多人都驚得站了起來,因為顯示器上說的這個傢伙,實際上就是培養器皿中大腦的主人!
他,正在通過一種不同的方式,來和人們交流!
一瞬間很多問題都誕生了,腦科醫生也耐心的和這些人進行互動問答。
畢竟對於他來說,只有把這些有錢人伺候好了,他才能肆無忌憚的做任何自己想要做的實驗!
他受夠了在猴子,在豬,在老鼠的大腦上做實驗,那些動物的大腦的複雜程度不如人類的萬分之一!
只有在人類的大腦上做研究,才能夠得出最真實的數據!
「接下來我們的計劃是先解決視覺神經和聽力神經的問題,讓大腦只接入這兩個器官並有效,先讓它能夠看見和聽見,再考慮讓它進行更複雜的表達的方法。」
「而現在大家看見的『表達』,實際上是一種強烈的情緒波動下產生的。」
「在我們把這隻大腦從它的宿體上剝離之前,我們先強化它的主人在一定的條件刺激下形成條件反射。」
「然後我們再對這些反射進行處理,於是就得到了各位看見的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