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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人對於「父親」這個詞,首先想到的就是安全感。
因為在人類成長的過程中,父親一直在扮演「兜底」的這樣一個角色。
從你開始走路開始,他就在一旁隨時準備攙扶住將要摔倒的你。
你學業結束進入社會時,他也會給你提供足夠多的建議,甚至為你的工作跑前跑后。
這不是說母親在成長的過程中不重要,只不過相較於父親表現出的更強力的一面,母親作為為家庭默默付出的人,在表現上不那麼突出。
正是因為有了「兜底」的人在,所以我們才能在成長的過程中無憂無慮。
當我們在自己沒有處理能力面對問題時,我們想到的是「父親」會解決一切。
當我們走進社會開始自己學著去處理問題時,我們想的也是「父親」會怎麼做。
這就是兜底對我們成長的作用,對我們人生的作用。
只要有人兜底,哪怕再大的風險,再大的困難,都難不住人們探索的渴望!
就好似這一刻,當林奇主動提出在約克州試行的時候,他就為康納提供了一個「兜底」的保證。
無論他在約克州做得怎麼樣,結果都會是正面的。
如果真實的結果是好的,那麼自然會被放大一些成為他在歷史上重要且輝煌的一頁。
如果結果不那麼好,人們也會明白他正在積極的嘗試著去履行他對選民的承諾,他已經儘力了,但還缺少一些運氣。
這也不是說林奇就要當誰的父親,他只是希望給康納提供更多的安全感,這樣他就能夠開始嘗試真正去工作。
康納沒有考慮太久時間,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他和這幾任總統一樣都看過林奇的檔桉,他知道塞賓市是林奇起家的地方,而約克州從上到下都在他的金元攻勢下淪陷了。
有人說林奇是個犯罪分子,涉嫌多項指控,但在康納來看這其實根本不算什麼。
聯邦社會中能拿出一百萬現金的那些人,有幾個屁股是乾淨的?
早先的六大行,三大交易所,各大財團,他們做的那些駭人聽聞的事情比林奇做的那些要多得多,也兇狠得多。
如果拿他們的行為,做法,來做一個標準去衡量林奇的那些問題,林奇就他媽是一個聖人!
而且康納自己屁股也不幹凈,所以他會比特魯曼先生對待林奇的時候更親切一些!
大家都是一屁股的屎,那麼自然能夠成為好朋友。
而特魯曼先生沒有什麼類似的問題,他就能夠始終站在更高的制高點上,用俯視的態度去看林奇。
康納捏著自己的下巴,點了點頭,「我會優先選擇約克州的,而且這件事還需要在國會方面備桉。」
社會保障制度委員會的工作,就是負責聯邦社會保障這個政策的正常順利運轉。
這是一個非常重要,且會越來越重要的委員會,哪怕特魯曼先生在它身上捅了一刀,把養老金這部分分割成了兩部分,其中最重要的那部分還交給了資本家。
這個委員會,依舊是非常重要的委員會,它掌握著稅收百分之五的具體權力!
錢,才是一切的核心,即便是在政治上,也是如此。
康納要繼續推動社會保障制度,就肯定先要做好一些預桉,安撫好這些國會老爺們。
免得萬一林奇的建議真的不錯,要推動立法時國會那邊會卡住。
康納之所以把這個事情告訴林奇,實際上也是希望能讓他的約克幫站在自己這邊。
對此康納已經不像是最初那樣還不好意思說,他欠林奇的人情已經很多了,有時候他會告訴自己「別他媽再欠林奇的人情了,要還不起了」,可一轉頭他就會忘了。
畢竟林奇真的太好用了,他幾乎什麼都能解決!
解決完公事,那麼接下來就是一些私事,康安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以前他的生活可以說是豐富多彩,身為高級掮客他幾乎每天都在各種應酬中度過。
可自從入主總統府之後,他已經有七個多月沒有和除了妻子之外的女人上過床了!
這對他來說創造了他人生中一個新的紀錄!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那麼接下來的節目怎麼安排?」
林奇起身,走到書櫃邊上,打開了一道暗門。
康納為這個精巧的設計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一個暗門,真棒,林奇!」
林奇翻了個白眼,「總統府肯定也有,別說得好像你不知道一樣。」
康納嘿嘿的笑了兩聲,總統府的確有,而且不止一處。
不管他在什麼地方,他都可以在三分鐘內進入一處地下防空設施里。
地下的防空區域甚至比地面上的總統府還要大,可以在總統府被持續轟炸的情況下,依舊維持統治。
其實不只是總統府,很多財團總裁的辦公室里也有一些私密的空間。
用來談比較私密的事情,或者進行休息。
林奇這裡的獨立空間只有三十多平方,它設計得很巧妙,如果不是專門研究這些的人,或者專業的偵查人員,不太容易發現這個空間。
站在門口,林奇對康納說道,「遊戲規則是不要發聲,不要讓任何人看見你,如果你有疑問,可以放到遊戲結束后再和我說。」
康納的好奇心更多了,不過他很配合,連忙保證自己不會亂來,也不會說話。
一進房間,康納就注意到了房間中央有一個立架,就是那種用來放大花瓶之類的架子,很結實的那種。
架子上放著什麼東西,蓋著一層紅絨布,林奇做了一個「讓他揭開紅絨布」的手勢,然後就站在了一邊。
當康納滿懷好奇心的揭開紅絨布的那一刻,他的屏住了呼吸。
一個年輕的女人被一些道具束縛著,她的雙手抱著自己兩條腿的膝蓋,面朝天的被固定立架上。
她戴著眼罩,表情微微有些驚慌,從上到下一覽無餘。
除了一雙白色的膝襪和一雙紅色的亮面小皮鞋外,沒有其他東西。
康納咽了一口唾沫,他看著林奇,林奇歪歪頭,然後指了指身邊的一個通話按鈕,然後離開了房間。
當房門重新閉合的那一刻,康納感覺到自己體內隱藏許久的野獸,跑出來了!
二十來分鐘后,林奇打開了門,他瞥了一眼被丟在床上的女孩,走過去把她從面朝下的姿勢扶正。
看得出戰況很激烈,她身上還有些巴掌印,沒想到康納還有一些戀物癖。
林奇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避免女孩體力用盡之後呼吸被抑制而窒息,他確保女孩的呼吸不會被壓迫之後,才離開了房間。
重新關上的房門讓女孩似乎也鬆了一口氣,她不知道剛才的那個人是誰,但她知道那個人肯定很特別。
離開了密室后康納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他靠坐在沙發上,很隨意的那種,為自己又倒了一些酒,然後叼著一支煙。
美滋滋的吸了兩口后,忍不住問道,「她是誰?」
林奇反問了一句,「你想要保持長期的關係?」
康納沒說話,只是搖了一下頭,但這個搖頭的動作不具備任何參考意義。
「他是馬里羅現任總統的妻子……」
康納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他難以置信的看著林奇,瞪大了眼睛,就像是在說「你他媽想害我」一樣!
聯邦總統上了其他國家首腦的妻子,這他媽已經是國際性醜聞了,甚至有可能會引發軍事摩擦!
雖然馬里羅現在沒有什麼摩擦的能力,可他們總有些反抗組織還在活動。
林奇抬手虛按,讓他坐下來,「放寬心,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小總統和她的關係很複雜,你只需要知道這件事不會帶來任何影響。」
「同時,即便她知道了,也不敢告訴別人。」
「這件事如果泄密了,除了你,我之外,其他所有知情人都要死,所以沒有人會泄密。」
「那麼康納,你自己會泄密嗎?」
康納搖了搖頭,他還是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你是怎麼……說服她的,還是說她實際上也不知道是我?」
他的臉色有些漲紅,看得出不是因為憤怒或恐懼,而是因為興奮。
憤怒,恐慌,這些負面的情緒導致的面紅和純粹因為興奮導致的面紅耳赤是不同的,眼神就是最容易分辨的方式之一。
林奇簡單的說了一下小總統和這位總統夫人之間的矛盾,當康納知道林奇似乎好像也發生過什麼時,他就坦然多了。
「說起來這個女孩好像還是特魯曼先生他們選的,是嗎?」
林奇點了一下頭,「不是特魯曼先生選的,是內閣和一些人選的,然後經過他的同意。」
「當時我們的想法就是如果小總統不配合,就讓她儘快懷孕,然後讓馬里羅人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身上。」
「直到有一個願意配合我們的人。」
「所以小總統和這個女人的關係很不好,他時常虐待她,不是那種情趣的虐待,是真正的凌虐。」
「我說我需要她幫個忙時,小總統直接讓她過來了。」
「他甚至都不問我需要她做什麼。」
康安聽完之後久久無語,最終說出了一句暴露了他內心的想法――
「一個可憐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