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3章 各有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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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要告訴我表哥!”她護著臉,哆嗦著肩膀哭喊著,“你等著!你、你等著!我,我要告訴我表哥!”
我又是一巴掌甩上去,聽得她的尖叫,我又問,“告訴誰?”
“我、我表哥!”付雪靈一邊哭一邊往後躲,生怕我再打她,尖聲嚎叫著我要殺人了。
我麵無表情的看著她,“付雪靈,你記著。你表哥並不是你的後台,你這囂張跋扈的性子在外麵吃了虧也是自找的,若是我在外麵聽到你大張旗鼓的找你表哥如何,我便讓人拔了你的舌頭。”
付雪靈又驚又懼的看著我,一雙吊梢眼裏麵此刻全都是淚花,她觳觫著顫抖著,“你……你竟然敢這般辱我?”
我冷笑一聲道,“那又如何?憑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你區區一條命夠我殺幾回?嗯?”
付雪靈從地上爬起來,指著我大聲說,“這,這才是你本來的麵貌!你這個歹毒的女人!表裏不一就會*男人,我看清楚了你,你便是個蛇蠍女人!”
她這聲音恨不得是要傳出二裏地,讓整個王府都知道受了我的欺負,讓整個王府的人都知道我是個歹毒的女人。
我閉了閉眼睛,有些不耐煩的說,“把嘴閉上。”
付雪靈一邊跑出院子一邊怨恨的說,“你、你給我等著!”
嗯,我等著呐。
李赦再回來的時候手裏推著一個四輪車,看我在院子裏百無聊賴的磕著瓜子,將四輪車推到我的跟前,笑著說,“做好了,你上來坐一坐。”
我瘸著一條腿兒想要站起來,李赦似乎是抱我上癮了,直接就將我抱到了四輪車上。
我說,“你還抱我上癮了。”
“你又不重。”李赦推著我在院子裏繞了幾圈,狀似有些不經意的開口說,“比周十一那裏的四輪車好上一些?”
啊?這是在問我了?於是我趕緊說,“好,好了太多。”我拍了拍扶手,“這新的就是好看,我坐著也舒服了許多。”
坐著當然舒服了,不知道李赦從哪裏弄來的狐裘墊子,鋪了厚厚的一層在這四輪車上。
李赦明顯是被我給取悅了,嘴邊都是帶著笑的。他彎腰看我,眸光倏然凝住,“怎麽弄的?”
“……”我已經用了冰敷,應該消腫了許多,李赦不會這都看出來了吧?我裝傻充愣的問,“什麽?”
李赦的手輕輕的摩挲著我那挨了打的半張臉,眼神越發的陰騭,“你這臉上的印子怎麽弄的?”
原本我也沒想瞞,隻是想找個機會再說,畢竟我也把那個付雪靈表妹揍得不輕,我說,“不怎麽礙事,我跟付雪靈打了一架。”
李赦的語氣冰冷了幾分,“她先動的手?”
我挑眉說,“是,是她先動的手。可是我先罵的她,若是說占了便宜,她也絕對傷的不輕。”
李赦明顯是不高興了,我正琢磨著我把付雪靈打成那副模樣了,他不會心疼自己表妹吧?他若是說我那我便翻……
“付雪靈的性子我是清楚至極,定是她先出言不遜前來挑釁。也得虧是讓你教訓了一番,那也好過出了王府被別人教訓。找個時間我要將她送出去,好好學一學什麽是知書達理,總之這幅性子我是一定要讓人給擺正過來的。”
臉。
我說,“若是糾正不過來呢?你若是將她送出去,那她一定是會憎恨你的。她對你有什麽樣的感情你心裏清楚,切不可在逃避了,索性找個時間和她說清楚。聽不聽得進去就是她的事情了,反正你已經表明了態度。”
李赦倏然笑了,“這你倒是清楚的很了。”
當然是清楚的很啊,畢竟我也喜歡過自己的表哥,想要放手也著實費了一些勁。可明顯是我要比這個付雪靈運氣好得多,起碼我身邊還有李赦左右跟著,她連個人都沒有了,還不知收斂脾性。
這樣一來,便是純屬欠揍了。
李赦依舊是一日去一次那個土大夫的藥廬之中拜訪,因為我傷了腳便一直在王府裏麵待著。
趁著李赦又出去的時候,我這才得了空閑掏出那幾封書信來。
信使在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滁州知縣案’的來龍去脈,將這一件事寫的細致入微。
一開始便寫道楚江庵年十六及進士,為人忠厚正直。三十三歲初臨滁州遷知縣,城中發生命案,一涉案大戶上白銀數千兩討好這位新官大人,未收,楚知縣反而大怒,厲聲將其人嗬斥了出去,遂潛心破案,贏得滁州百姓敬愛。
再到後來的親自攜帶著幼子,護著官糧去上京途中,途徑蘇州稍作停頓。為何停頓,是因為蘇州製造趙大人與楚知縣為舊友,當年讀書之時是同窗,關係頗佳。在蘇州停頓那兩日也是因為這位舊友極力相勸,說是要十年不見,要好好敘個舊。
再到後來便也知道趙嬌嬌府上莫名失了火,官糧受損,楚知縣為護住糧草葬身於大火之間,其幼子不知所蹤。後來大理寺查此案之時,以楚江庵看管糧草不利,知其凡滔天大錯,以身殉葬。
滁州的糧草乃是百姓一年的稅收,滁州百姓幾十萬,辛辛苦苦一年下來不知辛苦的耕作就是為了交稅,到頭來百姓辛辛苦苦交上來的稅,在大火之中毀於一旦。莫說是區區一個滁州知縣,就算是天王老子也頂不住民怨,大理寺是如何處理解決的這件事情並沒有人清楚,那邊兒給出的這個答案倒也沒什麽漏洞。
隻是這其中有沒有什麽醃臢之事作怪,旁人便不得而知了。
我再往下看便是寫到了蘇州教書先生謝牟了,這謝牟當年和楚江庵、趙嬌嬌皆是同窗,隻是後來名落孫山,回蘇州做了一個教書先生倒也富足。
這謝牟便是長歡的爹,長歡娘的夫君。
看到這裏我幾乎是呼吸一窒,不敢接著往下看了。同窗多年到頭來趙嬌嬌也真的狠得下心殺人滅口,諸如這般,簡直是禽獸不如。
謝牟半夜得了楚江庵的血書,閉門不出。直到想好了對策這才隻身前往趙府,後來的便也知曉了,因為教書先生謝牟非但不感謝趙大人的知遇之恩,與當年手足之情,忘恩負義偷了趙夫人的金釧子而被生生的亂棍打死。
自己的妻兒也深陷囫圇,艱難度日,近五年無法脫身。
我呼吸都有些不順暢,拿著信紙的手也在微微發顫。人命啊,活生生的人命啊,到死了都無法翻案。這牽扯到了朝廷官吏,牽扯到了一家老小,兩個家庭就如此毀了。
憑什麽凶手就可以逍遙法外,獨得聖恩,活的逍遙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