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身材很像
她腳步一頓,餘光掃了一眼身後,就瞥到同樣有身影擋住了後湍路。
這條巷子遠離喧嘩的街市,來往的人並不多,就算有人經過,此時看到這副場景,也不會有人多管閑事。
這是賢醫大會之時,星陵城熟悉的場景。
自雷穹接管星陵城後,他主持舉辦的星陵城都不再參加比賽的大夫醫者進行保護了。即使被人強了令牌,那也算是輸!
所以每輪比賽之後,都有不少一部分的人都被搶了令牌!
她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令牌。
“乖乖把令牌交出來。免得我們動手!”一個肌肉糾結的男人,滿臉橫肉。
白安柔搖頭,“不給!”
“……”
她神情淡定,毫不懼怕,讓這幾個壯漢神情都變了,其中一個冷笑道:“你懂不懂星陵城的規矩。就是我們幾個現在把你們打死,搶了你的令牌。你也申冤無門的。”
“多謝提醒。我知道!”
壯漢被白安柔臉上的神情刺激到了,“那你就找死了。”
四人齊齊撲了上來,白安柔忍不住低聲一笑,“你們是第一次來搶令牌嗎?”
“什麽意思?”
“難道你們的雇主沒有告訴你們,碰到了大夫千萬也要當心啊!”她眸光一轉,看向對麵站著的幾個人。
“……”
她冷冷一笑,手上銀針寒光一閃,下一秒,就聽對麵站著的壯漢,慘叫一聲,瞬間倒地,嗷嗷的慘劍
白安柔手上還拿著銀針,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他們,“這針上有毒。雖然不致死,但是去能夠一個人半身癱瘓。懂嗎?你要是現在還不回去治療,下半輩子很有可能就要躺在床上了。”
“……快,快……把我抬回去!”
高個兒大喊一聲,一瞬間就把其他幾人全都招了過去,抬著他,快速的離開。
白安柔看著空蕩蕩的巷子,把銀針收起來,再次蹦蹦跳跳甩著令牌,招搖過市一樣的走回客棧。
不遠處兩個藏在暗處的人,神色異樣的看著這一幕。
“她……就是太子妃?”
“那銀針之上好像沒毒吧!剛才她是紮在了那個饒穴位之上,所以才會疼成那樣兒!”
“好像……吧!”
兩人麵麵相覷,飛身追了上去。
回到客棧,白安柔把令牌放在桌子上,對一旁等著的李赦得意的道:“我今去看了一圈兒,能和我醫術相比的沒有幾個人!”
李赦看她那副得意的神色,笑了笑,“人外有人,外櫻”
“我知道啊!”白安柔坐在椅子上,伸手倒了一杯茶,“不然我怎麽解不開自己身上的毒了。”
她毫不介意提起自己身上的毒。
李赦卻聽的眉頭一皺,白安柔的對,她醫術之高,整個東臨都找不到幾個人比她厲害。連她都解不開的毒,更別別人了。
“快!把這個吃了。”白安柔把手上的一顆藥丸遞給李赦。
李赦捏在手上,毫不猶豫一口吞下去,而後問道:“這是什麽藥?”
“你現在問是不是太遲了一點兒。”白安柔坐過去,摸著他的脈象,沉吟了片刻之後,點頭道:“內力很穩,你最近沒有連那個什麽邪功吧!”
“……”李赦臉一黑,“不是邪功!”
“對你來就是邪功!”白安柔又起身檢查了一下他的臉,“你原本練得功夫早就已經和自身融為一體了,內力心法早就像是你身體的一部分,而那邪功對你來……雖然能夠短時間內提升你的內力。但是確實在摧毀你的根基。”
“練得多了,或許會融會貫通,不過絕大部分的可能性會走火入魔了。”她揚了一下,“會瘋的。”
李赦:“……”
白安柔看他神色不對,再次抓起他的手,仔細把脈,“你沒練吧!”
“沒有!”
李赦收回自己的手,“沒有練!”
“那就好!剛才給你吃的藥,是治你的臉。你的臉要是再不治的話,再想恢複如初,很難了。”
李赦看著白安柔,輕聲問道,“你在意嗎?我的臉!”
白安柔不由的笑道,“這是你自己的臉,該問你自己在不在乎!”
“我不在乎!”李赦很肯定的道,“它什麽樣子,我不在乎,你在乎嗎?”
他神情凝重,雙眸之中是不容忽視的情緒,白安柔被他鉗製著胳膊,力道微微加重,逼得白安柔不得不回答他這個問題。
白安柔沉默了半響之後,才點頭道:“要我實話的話。我肯定還是在乎啊!”
他手下力道一緊,而後猛地鬆開。
“畢竟,這是後傷害,又不是先的。留著也不太好!”她拍拍李赦的肩膀,“君臨寰,你……心思太重了。既然你自己都你不在乎你的臉,你又何必在意它是不是恢複了。”
李赦:“……”
白安柔自認為自己熬了一鍋好雞湯,全都喂給了李赦,心滿意足的坐在桌子前,寫藥單了。
可李赦卻眉目沉沉的看著她。
白安柔寫好藥單,問道:“蘇晨呢?讓他去給你抓藥,這服藥,你要連續吃幾。你臉上的傷疤不僅僅是被上了表皮,估計那凶器之上還有毒。毒進入你皮膚,才會讓你成為這副模樣的。”
完,卻不見李赦有任何的反應。
皺眉看過去,見李赦一張臉,麵無表情,眸子寒意四溢。
又……怎麽呢?
剛才那一鍋心靈雞湯還沒有吃夠嗎?難道讓她再熬一鍋嗎?她邁步走過去,把手上的藥單晃了晃,“君臨寰,快點兒讓蘇晨去抓藥!”
李赦無視藥單,長臂一伸,攬著她的腰,微微往麵前一帶,她站,他做,他微微仰起頭,看向白安柔,“白安柔,如果,你丈夫長成這副模樣了,你會治好他嗎?”
“……呃,你這個問題是建立在假設上,我不回答假設性的問題。”
他力道一緊,白安柔連忙道,“但是看在你的麵子上,回答回答也沒什麽!我的丈夫啊……”她秀眉一蹙,抿著唇想了想,“實話,他都已經成了我的丈夫了,那張臉的作用也沒多大了。”
“你不在乎?”
“在乎!當然在乎!我丈夫的臉要是被人傷成那樣,我肯定會醫治好的啊!我白安柔的人,誰都不能欺負。”
可惜啊!
她搖搖頭,“可惜,你不是我的丈夫,不然我還能為你報仇的。”
完,見李赦手下力道鬆了,她一把推開李赦,後退幾步,“君臨寰,真的,你的心思真的太重了!你這樣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