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2章 花滿樓
一人來到白安柔麵前,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了,不過好在又是白軒救了他。白軒把她拉去懷裏,用劍把蒙麵人打到霖上。
好聞的檀香撲鼻而來,瞬間撫平了她那有些急躁的情緒。他的手很緊,她的所有重量都在白軒的身上。微微抬頭,白軒那麵無表情的表情讓她有些收不回眼眸。
“發什麽呆,如果不是我,你現在就刀下亡魂了!”白軒看著白安柔發呆的眼眸,不好氣的道。
剛剛真的是他真的是為她捏了一把汗。
白安柔眼眸漸漸凜冽,看著從地上起來的蒙麵人,手中的三根銀針就硬生生的紮進了他的腦門。
隨後那個人便眼睛都來不及閉上就倒在霖上。
“柔兒……”白軒看著白安柔殘忍的手段,有些緩不過神來。
“麵對要殺我的人,我是從來不會心軟的!”白安柔冷聲著,畢竟她沒有那麽善良。
對於她的話,白軒隻是無奈一笑。
這個時候的她還真的是像極了他!
“白軒!”一個聲音突然響起,白安柔和白軒紛紛抬頭,就看到了二樓的流兒。
她的身邊還除了跟著嬅兒之外,還有一個是白安柔以前從未見過的女子。
“還真的是沒想到,到哪都能碰到你!”白軒輕哼一聲,“江湖組織盜取官銀這事未免做的有些過了?”
“此事與你無關!”流兒著,目光放在了白安柔的身上,很是炙熱。
“她是誰?”流兒指著白安柔,語氣裏甚是不甘!
又來了!白安柔砸了咂嘴,為什麽那些和白軒的事實總是要質問她!
她何其無辜啊!
白軒把白安柔拉進懷裏,一手摟著白安柔的腰,對流兒炫耀道:“她是我的娘子!”
白安柔看著白軒,麵紗下他的笑容若隱若現!
白軒的這句話無疑不是給了流兒又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她雖然早就知道了,可是還是明知故問了。
“前段時間還喜歡那個醜女,如今倒是又換了一個,還真的是……”流兒看著白軒,眼裏都是不甘。
醜女?白安柔冷笑,還真的是躺著也中槍?不過白軒為何又故意惹怒流兒?
流兒突然又笑了起來,給了翠竹一個手勢,隨後兩個蒙麵人便把綁著的何琳帶到了流兒的身邊!
“琳兒!”李芒看到何琳有點激動,若不是風吟拉著他,恐怕就會衝著流兒去。
何琳嘴角有滲血,臉色蒼白,整個人更加的虛弱不堪。
“白軒,你們不是要嬅兒出現嗎,現在嬅兒就在這裏,你們敢來嗎?而且你們想要幫何琳和李芒這兩個人,我就偏偏不讓你們如願!”
看著流兒那模樣,白安柔敢保證,她對白軒絕對是那種病態的喜歡。
流兒抓著何琳的臉,道:“這麽好看的臉不知道刮幾下會不會留疤呢!”
“住手,不可以傷害琳兒!”李芒看著何琳,眼裏都是心疼,也因為掙紮著風吟的束縛,傷口撕裂,衣服上都出現了若隱若現的血跡。
流兒嘴邊冷笑。把凶狠的目光移到了李芒的身上,“李芒,你背叛流心樓的那一就應該知道遲早會落得如此下慘。”
流兒突然把何琳推到了嬅兒的身前,還把翠竹的劍拔了出來丟給嬅兒,“嬅兒,你不是想證明你在流心樓的忠心嗎?現在我便給你這個機會,殺了這個女人,我便饒你一命!”
“住手!”李芒突然奔潰起來,甩開風吟想要去把何琳留下來,可是還沒有走兩步,流兒的手就掐住了何琳的脖子。
“你若是敢再走一步,她現在就會死!”流兒赤裸裸的威脅。
“師兄,我回不了頭了!”嬅兒低著頭,淚珠模糊了視線,“師兄,我恨你,我討厭你,明明是我陪伴了你十多年,為何卻始終都抵不過這個病懨子的一年。”
“怎麽辦!”白安柔看著白軒,他倒是格外的淡定。
看來還真的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我賭她不會傷害何琳的!”白軒淡淡的道。
“不可能,嬅兒暗戀李芒十多年,怎麽可能會不受何琳的刺激!”白安柔會懟白軒,他們男人永遠都理解不了為了愛而傷害他饒人有多狠。
這流兒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不如柔兒和我賭一賭!”白軒輕笑,“輸聊人就要聽對方的話做一件事,不得反抗!”
不得反抗?白安柔微微皺眉,怎麽都覺得這裏麵好像有什麽貓膩呢!
“怎麽,柔兒怕了?”
“賭就賭!”白安柔道,氣勢不能丟!
白軒麵紗下的嘴角上揚,是得逞的弧度。
嬅兒握著劍,對著何琳刺去,可是卻又在最後的關頭,劍的方向一歪,對著流兒刺去!可是這一劍並沒有刺到流兒,而且被翠竹給擋了。
流兒眼睛微眯,看著嬅兒,隨後一把劍就刺穿了她的身體。
流兒拔劍跟收劍隻不過是一瞬間的時間,而此時的翠玉和流兒通通都倒在霖上。何琳嚇了一跳,癱軟在地上,還好李芒來到了二樓,把何琳護在了身後。白軒給了風吟和李叔一個眼神,隨後風吟和李叔也上到了二樓。
白安柔看著這一幕,實在是沒想到關鍵時刻嬅兒居然反悔了,而她也猜不透嬅兒為何這麽做。
如果聽流兒的或許還能保一條命,如今倒是……
茶室裏又出來一些蒙麵人,和他們打了起來,白安柔靈巧的回擊他們,銀針,毒藥粉通通派上了用場。
早知道把樂星拿著了,如今搞得就她一個人沒有武器。
流兒看著白安柔,眼睛微眯,趁白軒在打鬥之際,來到白安柔身邊,將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白軒,你如果不想讓這個女人死的話,最好是住手!”流兒看著衝過來的白軒警告著。白安柔隻覺得脖子一痛,手微微一抖。
“你最好不要搞什麽動作,否則我手一抖,你的命可就沒了!”流兒在白安柔耳旁威脅著。
她真的是特別討厭被人拿著刀架些脖子,這次若不是流兒她趁她與人打鬥的時候,根本就碰不到她的一根頭發。不過對於流兒的警告,白安柔也是聽的。
畢竟流兒的武功和那些菜鳥厲害的許多,她也能感受到脖子上的劍格外的鋒利,而且更重要的是流兒給她點了穴,她現在隻能是任人宰割了。
看到白安柔脖子上的血跡,白軒站在原地,眼裏都是心疼和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