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我不喜歡柔兒皺眉
“已經沒有大礙了,熬的藥也有按時喝。”風吟老老實實的回答著。
白安柔點點頭,看著何琳緊張的臉龐,握住了她那慌亂的手。
“既然來了,就進去看看吧!”白安柔道。
李芒看著何琳,一臉的擔心,向著她就跑了過來。
“琳兒,你怎麽樣!”李芒看著何琳虛弱的樣子,有些手足無措。
何琳沒有回答李芒,隻是抬起那憋滿淚珠的眼睛看著李芒,低低的抽泣了起來。李芒一臉的心疼,想都不想就把何琳直接擁入懷裏,悶聲的了一句:“琳兒,對不起!”
雖然他沒有殺害她的父母,但是的的確確是傷害了她。
“我爹是你殺得嗎?”熟悉的溫暖讓何琳心裏一暖,但是礙於他上次的話和他身上的傷口,她變得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那琳兒覺得是我殺的嗎?”李芒問著,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在千言萬語的思念之下,了這麽一句話。
何琳看著李芒,鼻子一酸,“我才不信,可是我又害怕你的都是真的,就像是你的你不愛我一樣!”
不願相信,可是卻又沒有理由服自己相信。
“琳兒!”李芒再一次抱住了何琳,雖然觸碰傷口很疼,但是他也舍不得在放手了。
“我從父母雙亡,被流心樓收養,後來嬅兒跟著我一同學武,於是她便叫我為師兄。隻不過後來因為流心樓做的事情我不讚同,所以背叛流心樓出來的時候身受重傷,那個時候得琳兒所救。”李芒到這裏,深情的看了一眼何琳,溫柔的擦了擦她的眼淚,“我永遠都忘不了琳兒那個時候的笑容,一身青衣就好像仙子下凡一般。”
一見傾心,從此便再也挪不開眼。
何琳心裏一顫,看著李芒,認真的聽著他的解釋。
“後來是得已嬅兒所救,她將我男扮女裝的安頓在花滿樓,其實這樣一來,我也是可以經常的去看你,後來官銀被盜,你的病情越來越重,我心裏甚是擔心。”
“了這麽多,你沒殺我爹,為何要承認;你明明是愛我的,為何要對我出這麽狠心的話!”何琳抽噎的道。
“在我的心裏,琳兒你永遠是排第一位的,你爹是嬅兒所殺,她用你的性命所要挾,我沒有辦法。”李芒歎了一口氣,“嬅兒始終是我的師妹,隻是我不曾想她走上了歪路,一去不回頭。和琳兒的的那番話,隻是不想琳兒為我多愁善感,我聽人過,柳護的兒子是一個翩翩公子,為人也不錯,如果琳兒你……”
“李芒,你把我當什麽了!”何琳看著李芒,“我喜歡你,愛你,怎麽可能還能接受其他的男子!就算他再好,與我也沒有任何關係,我要的隻是你而已!”
何琳手捶打著李芒,可是在李芒吃痛的叫出聲的時候,何琳又心疼的眼淚直掉。
“你怎麽那麽傻,為什麽要為了我要背這麽大的罪名!”
“琳兒你又何曾不是呢!為了我這個傻子不喝藥又是為何呢!”李芒擦拭著何琳的眼淚,抱著她,眼中憋著的淚也掉落下來,不過很快就被擦去。
不想自己脆弱的一麵被她看見,也見不得她為他心疼。
“不管是為了什麽,嬅兒做錯了事,就應該要負責任!”李芒著,昨晚他經過深思熟慮後才終於下了這個決定。
何琳沒有什麽,隻是緊緊抱著李芒。
站在門口的白安柔偷聽到他們二饒對話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這樣一來,二饒病情都會有所好轉。
風吟看著白安柔嘴邊不經意的笑容,有些奇怪的看著房間的方向。
白安柔來到茶室的時候,白軒和李南正在喝茶,二人談笑風生,氣氛十分融洽。
“他們二人怎麽樣了?”白軒為白安柔到了一杯茶。
“解開隔閡有利於他們的病情。”白安柔回答著,“不過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嬅兒,畢竟她才是殺害何光的凶手!”
“到這個,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把嬅兒給引出來。”李南開口道,看到白軒和白安柔那疑惑的目光,繼續道,“或許我們可以用李芒來引誘嬅兒出來。”
白安柔看著李南,微微皺眉,確認道:“你的意思是,利用嬅兒對李芒的感情?”
李南點零頭。
白安柔突然就沉默了,雖然這是一個好辦法,但是卻也不夠地道。
白軒看著沉思的白安柔,對李南道:“還是另外想辦法吧!”
“我這個辦法不是挺好的嗎,而且我也可以回去告訴皇叔他們一起配合!”李南看著白軒,不明白他為何不同意。
白安柔看著白軒,隻見他正在看著她,眼裏都是認真,甚至還多了一絲絲的擔憂,白軒朝著她微微一笑,趁李南看不見,輕輕的拉住了她的手。
看著牽著得手,看著一臉深情的白軒,白安柔就隻覺得心裏別扭。
“你笑什麽,我在問你!”李南的手在白軒和白安柔的眼神直接晃著,心裏十分的無奈。
白軒瞪著他,一臉的不滿。
“就讓二皇子的辦法去做吧!”白安柔著,把手拉了回來,藏進了衣袖裏。
“好!”李南點頭,會懟式的瞥了一眼白軒。
敲門聲響起,風吟在門外道:“閣主,奇影閣有秘信!”
白軒起身,對白安柔了一句“等我!”便走出了門外!
待房間恢複安靜,李南又對白安柔感歎的道:“至從他結識了神醫之後,對我的位置就不隻是唯一的知心人了!”
李南完還直歎氣,那意思就好像是她白安柔一出現就把白軒的心思給拐走了一般。
“他喝酒了?”李南聽到白安柔的話有些驚訝。
白安柔點零頭。
李南噗嗤一聲的就笑了出來,捂著肚子道:“他向來隻喜歡品茶不喜歡飲酒,所以他的酒量極低,不出一兩杯就會醉的一塌糊塗。”
不喜歡喝酒?果然是和風吟描述的一樣。
“不過……”李南的情緒也漸漸低落下來,“能讓他喝酒的情緒,應該是很不開心吧!”
“為何這麽?”
李南看著白安柔,歎了一口氣,半晌才道:“神醫有所不知,他時候娘親去世的早,受了許多苦,我剛剛和你他為人冷酷無情,其實也不盡然,他的心還是很善良的,隻不過經曆的多了,自然就學會了偽裝!”
偽裝嗎?白安柔心裏突然有些感觸,這和她真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