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柔看著辛娘離開的背影,問著白軒:“你剛剛所問的,和官銀被盜有什麽聯係嗎?”
“這嬅兒和娏娘甚是獨特啊,若是一般的女子我還不會問。”白軒看著白安柔,直接賣起了關子。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白安柔心裏還是不解的問著。
“柔兒剛剛難道沒看出來嗎,所謂的嬅兒和娏娘可是會武的。”白軒耐心的解釋著,“她們身形矯健,眉目之間十分的有神,甚至剛剛琴弦錯的那一刻,還有稍微的內力波動,雖然娏娘很快就掩飾了自己,但是依然逃不出我的目光。”
這分析的好好的,到最後硬加上一句暗示他很厲害的話。
“可是會習武之人怎麽會落得如此下場。”白安柔回想起剛剛辛娘的話,又覺得哪裏甚是不對。
白軒看著白安柔,微微一笑,“有兩種可能,要麽就是真的落得如此下場,要麽就是她們想混進這裏,別有目的。”
“可是閣主這跟我們要查的事情有什麽關係?”風吟問著,可是他家閣主從不做沒有用的事情,難不成這其中有什麽隱情嗎?
他現在是越來越跟不上他家閣主的想法了。
“日後自然會知道,不過現在我們應該要去見一見老朋友了。”白軒著,拿著自己的劍站起了身。
“老朋友?你要去見李南?”白安柔起身。
白軒點頭,看著白安柔手裏的扇子道:“柔兒隨我一起吧,隻不過玉汐扇就不要露出來了。”
“現在去不怕露餡嗎?”白安柔勸著白軒,“如今他們都在何縣令的府中,守衛森嚴,更何況他們趕了那麽久的路,怕是今要盡早休息,明日才會正式破案。”
“聽柔兒這般,怕是今不是見麵的好時機,也難怪今日一大早我在縣令門外等了許久都沒有見到二皇子。”白軒著,摸著下巴,“那柔兒對於今日有什麽安排?”
白安柔看著白軒,眉毛微挑,“時間緊迫,自然是想辦法調查樊家的事情。”
風吟看著她們二人,一頭的霧水,完全聽不懂。
離開花滿樓之後,白安柔和白軒又去人多的地方打聽了有關於迎新鎮和何光的一些故事,傍晚時分才重新回到客棧裏。
風吟敲門進來的時候,白安柔正在幫白軒包紮傷口,二人雖然都沒有話,但是氣氛卻十分的安逸。
風吟這一出現,便覺得甚是尷尬。
“這是最後一次幫你包紮傷口了,也算是報答你今日出的飯錢了。”白安柔對白軒著。
“是,反正也快好了!”白軒笑著道,他的傷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麽大問題了,可是能借著這個機會調戲白安柔,他也是不會放過的。
“閣主,屬下有事匯報!”風吟隻覺得自己是處在一個進退兩難的地步,那種滋味甚是難受。
“。”白軒立馬恢複了一副認真的模樣。
風吟拱手,認真道:“屬下剛剛按照大姐的的吩咐,暗自打聽過了,關於城郊的神醫一事,迎新鎮還是有人知道的,隻不過不是很多。”
白安柔點點頭,畢竟在城郊傳出神醫也沒多久,所以這個結果她是可是接受的。
“閣主,據明日何縣令會帶著二皇子他們去原本放置官銀的倉庫查看。”風吟繼續著,還從懷裏掏出一個紙條遞給白軒,“閣主,這是二皇子托人送來的。”
白軒打開紙條,看著上麵的字跡,微微一笑,“看來他還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見我一麵啊!”
白軒把紙條放在桌子上,白安柔看著,紙條上寫的是“明日晚上老地方見。”
“老地方?”白安柔微微挑眉,“你們以前就在迎新鎮認識的?”
“非也非也。”白軒搖了搖頭,“隻是以前我們都會在河邊見麵,所以就簡潔的成了老地方。
嗬嗬~白安柔砸了咂嘴,明顯的聞到了白軒話裏那滿滿的基情味。
“閣主還有一事!”風吟著,臉上有些焦急,看著白安柔,有些提防之意。
白安柔看到風吟這情況,也瞬間明白了,微微起身卻被白軒重新拉回了座位上。
“柔兒不是外人,你直接吧。”白軒看著風吟,眼神很是堅定。
“是!”風吟得到了白軒的同意,開口道,“閣主,奇影閣傳來消息,花頌那邊出事了。”
花送!這名字也是奇葩,為何不叫送花?白安柔無奈的搖頭,這奇影閣的名字還真的看起來好像沒什麽文化的人取的。不過風吟這句話出口的時候,白安柔明顯的看到了白軒那有些淩厲的目光。
感覺到白軒的情緒不好,風吟又弱弱的了一句:“不過好在沒出什麽大問題。”
“既然訓練不到位,那麽此事一過,讓她重回奇影閣磨練磨練,並且告知月鳴不可手下留情。”白軒著。
“是!”風吟應著,心裏直為花頌惋惜,他家閣主怕是要辣手摧花了,也不知道月鳴知道了會是一個什麽的驚恐反應。
月明?白安柔突然就有種很想笑的感覺,這奇影閣的名字還真的是找不到詞語來形容。
風吟匯報著奇影閣的事情,白安柔聽的一頭霧水,完全摸不準頭腦,甚至還直犯困。趴在桌子上,沒過一會就直接睡了過去,白軒撇了一眼白安柔,伸手點了她的睡穴。
讓原本睡不安寧的白安柔徹底進入了夢鄉。
“閣主,這幾日皇上下令讓太子和赦王也在京中徹查此事,可是根據花頌所知,皇後最近在打探官家姐。”
“畢竟柔兒這麽有後盾的太子妃都給李風不識貨的拋下了,皇後若是在不想辦法,李風怕是真的會娶了白雨萱。”白軒的笑容上有些冷意,看著白安柔,微微歎了一口氣,“李赦若是娶了柔兒,手中的權勢又更上一層樓,縱使李赦在殘疾,這太子之位,皇後心裏怕是也會有所擔心吧。”
“隻怕是,到時候所有人知道柔兒的麵貌時,更會舍不得放手了。”
“閣主,關於莫老將軍留下的令牌也是至關重要的東西,如今已經知道在大姐的手中,請閣主早日下定決心。”風吟認真的道。
白軒的眼神依舊在白安柔的臉上,“不必著急,畢竟那批死侍還沒有找到,更何況柔兒對我還沒有完全放下鬆懈。”
出這番話的時候,白軒隻覺得心中都是愧疚。
“我會讓柔兒心甘情願的完全信任我,就像一家人一樣。”白軒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他對她終究還是心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