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1章 互懟
莫西揚一臉的尷尬,“王爺多慮了,沒迎…”
“雲王爺,你一定要為我們做做主!”莫西揚話還沒有完,莫舒曼就直接跑到了李雲的身邊,還十分自然的扯上了李雲的衣袖,所有人看到這情況都有點驚訝,就連白安柔都有點大跌眼鏡。
她倆不會是有一腿吧!白安柔猜測著,嘴邊一抹嘲諷。
接著白安柔又看到了,李雲少有的皺眉,把自己的衣袖給扯了回來,溫柔的臉上雖然沒有什麽不對,可是眼裏卻有一絲無奈。
“越來越沒有規矩了,還不退下!”莫修然看著莫舒曼道,這個時候無理取鬧,未免也太放肆了吧。
“哥!”莫舒曼不滿的看著莫修然,她才是他的親妹妹啊,怎麽他總是站在白安柔那一邊。
“哎。”李雲看著莫修然,笑了笑,“既然莫姐有話要,不如我們聽聽。”
“隻是家妹話口無遮攔,怕衝撞雲王爺和二皇子。”莫修然著,把求助的目光丟向了莫西揚的身上。
“沒事,本王又不是脾氣不好。”李雲笑著,覺得莫修然的擔心是多餘的,“你但無妨。”
聽到李雲發話,莫舒曼微微一笑,隨後指著白安柔不滿的道:“雲王爺,我想請你下令把那個忘恩負義的女人給趕出將軍府,並且不要讓她在踏進將軍府。”
“舒曼!”莫西揚喊著,林靜也特別的恨鐵不成鋼,過來拉扯著莫舒曼。
李南聽著莫舒曼的話,微微一笑,“莫姐,這白大姐的娘親好歹也是你的姑母,白大姐更是你的表姐,這斷絕關係的話,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二皇子,女不會話,和你們開玩笑的呢!”莫西揚尷尬的笑著。
可是莫舒曼並不領情,繼續道:“爹,我可沒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白安柔一副看戲的態度,除了搖頭就還是搖頭。
孺子不可教也。
李雲看著白安柔,她臉上依舊是平淡的樣子,似乎就好像是一個局外人一般,絲毫沒有被莫舒曼的話惹到。
“白大姐是赦王未來的王妃,本王若是下了這個令,豈不是和我侄子過不去?”李雲淡淡笑著,視線一直都在白安柔的身上。
不想幫直接跟莫舒曼不就好了嗎,為何又要把她當做借口!白安柔心中不滿。
莫舒曼嘟著嘴,話不禁大腦就脫口而出“不就是一個殘廢王爺的……”可是話還沒有完,就直接被莫西揚打了一個耳光。
“爹!”莫舒曼捂著耳光,帶著哭腔。
“孽女,你胡襖什麽!”莫西揚心中氣憤,莫舒曼居然能出這麽大逆不道的話。
“我……”莫舒曼想起自己剛剛的話,黑著臉,也意識到自己真的是錯了話。
白安柔淡淡的看著莫舒曼,看樣子是真的被寵壞了,居然當著李雲和李南的麵出這番話來。
莫西揚看著李雲和李南,俯身道:“雲王爺,二皇子,女從被寵壞,話口無遮攔,還請不要怪罪!”
“口無遮攔?依本皇子來看就是心中不滿吧!”李南冷笑一聲,“三弟縱使在不堪,也是曾經名震四方的戰神;如今雖被封王,卻也依舊改不了他是西國三皇子的事實。”
李南帶著壓迫的話一開口,莫西揚他們紛紛嚇得直接跪在霖上。
莫西揚點頭,臉上卻滿是尷尬。
“隻不過……”李雲看著莫舒曼,“隻不過以後這種話便不要再出口了,被別有二心之人抓到把柄就不好了。”
“是是是,雲王爺教訓的是。”莫西揚點頭著,給了林靜一個把莫舒曼帶走的眼神。
林靜帶著莫舒曼離開後,李雲來到白安柔的身邊,歎了一口氣道:“看來這皇叔的稱呼,大姐是擺脫不聊。”
“是呀,皇叔!”白安柔看著李雲,沒有表情。
“皇叔,既然這邊沒什麽事情的話,我們還是先回去吧,畢竟這莫將軍似乎還有事情要白大姐呢!”李南對李雲道,似乎對李雲靠近白安柔的動作覺得有些不妥。
李雲點點頭,對白安柔道:“既然如此,回見!”
白安柔點點頭,附和了“回見”二字。
李雲和李南離開,莫西揚和莫修然紛紛上前相送,白安柔默默的跟在後麵,走的很慢。
“姐,這雲王爺和二皇子還真是好看,性格又溫柔體貼,想必以後嫁於他們的姑娘會很有福氣。”環突然犯起了花癡。
白安柔沒有話,隻是看著李雲和李南的背影,嘴角上揚。
兩個溫柔的男人站在一起,還真的是格外的有魅力。
“聽聞雲王爺心地善良,溫柔體貼,民間對於他的佳話也數不勝數;二皇子雖然和雲王爺性格差不多,但是向來都和赦王交好。”姒兒補充道,“當初義父還在世時,就非常敬佩雲王爺。”
白安柔回頭看著姒兒,她不是懷疑她的話,隻是為她的話感到有一點點的驚訝。
李雲真的有那麽好嗎?
白安柔並沒有跟著他們去大門口,而是直接坐在了後院裏喝茶等待,過了一會,莫西揚和莫修然走了過來。
“剛剛的事情很抱歉,舒曼她……”
“舅舅不必多了!”白安柔看著莫西揚有些沉悶的情緒道,“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便不要在計較這麽多了。”
莫西揚和莫修然對視一眼,還是稍微有些緩不過神來。
“舅舅,我想知道我娘生前是一個怎麽樣的人?”白安柔突然問著,上次白傲並沒有告訴她答案。
莫西揚走微微一愣,隨後笑著道:“你隨我來!”
莫西揚和莫修然帶著白安柔來到一個院子,雖然看起來很久沒有人住,但是衛生方麵還是做的一塵不染的。
“這裏是靈簫園,是你娘還未出嫁前住的院子。”莫西揚對白安柔解釋著,“雖然空了許久,但是每丫鬟都會過來打掃衛生,這裏和之前還是一樣。”
這院子裏的擺設雖然很簡單,卻又不失雅致。
在來到房間,架子上除了玉雕花瓶之外,還有畫軸和書籍,白安柔打開一副畫軸,上麵畫著的是一位女子,她含羞帶笑,十指纖纖,一襲青衣,甚是優雅。
真是一個好美的女子,白安柔在心中感歎著。
“她就是你娘。”莫西揚又著,“這是當初你爹唯一為你娘作的畫。”
莫修然看著畫像,和映像裏的莫盈憐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