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書信一封
聽到白安柔的話,白軒一臉的受傷,捂著胸口,可憐兮兮的道:“柔兒這番話良心不會痛嗎?還是因為和殘王待在一起,準備假戲真做了!”
“你胡什麽!”白安柔不滿的皺眉。
白軒嘟著嘴,一副委屈的可憐模樣,“柔兒玉佩都收了,還狡辯。明明好了蓋了章的話就是我的人了。”
“真耍賴!”
“還好意思提起那件事,你是皮癢了嗎?”白安柔看著白軒,手裏的銀針硬插在了桌子上。回想起那被占了便宜,她就覺得甚是丟臉。
白軒認四笑了笑,幫白安柔整理亂聊衣袖,“柔兒啊,這大晚上的還是不要玩針了,山自己就不好了。”
“你是不是男人啊,這麽慫!”白安柔收回銀針,心裏又是一陣鄙夷,就他這個樣子還是奇影閣的閣主?
“大丈夫能屈能伸,怎麽能叫慫呢?”白軒對於白安柔話十分不同意,辯解道,“更何況我隻在柔兒你的麵前這般模樣,別人我根本不屑。”
白安柔笑笑,看著白軒那為自己慫找借口的模樣,百思不得其解。
“這麽我還應該感到榮幸?”
白軒點點頭,臉上都是得意。
“無聊!”白安柔著,收回視線,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白軒也不在多話,靜靜的看著白安柔的側臉,寵溺在他的臉上肆意虐為。
“柔兒真好看!”白軒話脫口而出,伸手整理白安柔背後的長發。
“不要碰我!”白安柔戒備式的看著白軒,毫不留情的拍開他的手,可是在注意到白軒輕微皺眉表情的時候,心中稍微有些疑惑。
白安柔拉過白軒的手,忽視白軒臉上驚訝的表情,直接掀開衣袖,看著那手臂上纏著的繃帶,已經被血給染上了一大片紅。
白安柔看著白軒,眉頭輕皺,“我記得我給你上了藥,怎麽如今傷口倒還變得更加嚴重了?”
按照常理來,那個藥會讓白軒的傷口好的更快。
白軒尷尬一笑,摸了摸臉道:“柔兒,你也知道我是習武之人,避免不了練功什麽的,更何況我來柔兒你的住處還要翻牆,翻窗戶,所以就……”
白安柔看著白軒,果然不是她的醫術有問題。
白安柔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從櫃子處再拿出藥瓶和繃帶。
“上完藥,便離開吧!”白安柔幫白軒包紮傷口,不是她擔心他,隻是她善心大發,更何況,原先醫術和這具身體本就配合的不太默契,所以要需要多練練。
“柔兒心裏果然還是放不下我的!”白軒笑著,手托腮看著白安柔的一舉一動。
“少自戀,隻不過是拿你當我的白鼠而已。”白安柔毫不留情的懟回去,“出去心點,別碰到傷口了,簡直浪費我的藥!”
“浪費……藥?”白軒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柔兒我這帥的一個人,這麽貴的一條命,怎麽可能是浪費!”
白安柔毫不猶豫的把錢袋拿了過去,對白軒招了招手,“既然已經付了錢,那你便可以離開了。”
白軒不為所動,反而笑著道:“其實今日來,是來實現承諾的。”
承諾?白安柔不解的看著白軒。
白軒點點頭,解釋道:“之前好要帶柔兒你去護國公府一探究竟的。”
“沒興趣!”白安柔又毫不猶豫的丟了三個字。她不是一個愛多管閑事的人,也不喜歡瞎湊熱鬧。
白安柔話剛剛完,白軒不知何時來到她的身側,扯著她的衣袖,輕聲道:“護國公府裏麵不隻有寶物,還有千年人參呢!”
果然,白安柔在聽到千年人參的時候,微微皺起了眉頭,
“千年人參極為罕見,柔兒難道就不心動?”白軒再一次著。
白安柔心中有一絲不耐煩,扭頭看著白軒的那一刹那,距離十分的近,鼻尖更是碰到了他都鼻尖。
他的呼吸炙熱,帶著熟悉的檀香,白安柔臉不禁一熱,一把推開白軒。
白軒退後幾步,輕笑幾聲,心情甚是不錯。
白安柔緩和自己的情緒,不滿的道:“你剛剛的話莫不是讓我去做偷?”
如此齷蹉之事,真的是有損她的氣質。
白軒搖了搖頭,“不不不,柔兒到時候喜歡,我幫你去拿便好了。”
“……”他的和她講的有什麽區別嗎?
白軒走到門前,拉開一個縫隙,看了看周圍,最後確定無饒時候,上前從屏風上拿著白安柔的外套,然後拉起白安柔的手,就直接跑出了門外。
“你瘋了,你不怕被發現嗎!”白安柔看了看周圍,沒有人才略鬆了一口氣。可是還沒有等白軒回話,隻覺得腰上一緊,突然就失重了。
白軒摟著白安柔來到屋頂,白安柔有些站不穩,還好扯住了白軒的衣服。白軒看著白安柔,微微一笑,把手裏的外套給白安柔披上。
“你瘋了嗎,我剛剛才給你上好的藥!”白安柔不滿的瞪著白軒。
白軒輕笑,摸了摸白安柔的頭,“抱你的這隻手沒受傷,柔兒你就不要擔心了。”
“誰擔心你,我就是怕浪費我的藥!”白安柔著。
白軒輕笑,也沒有在逗白安柔。
“風吟!”
“是!”白軒話一開口,風吟便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我帶柔兒去一趟護國公府,不讓人發現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風吟一愣,這種活果然又是他幹!
“是!”
白安柔看了一眼風吟,又看了看白軒,無奈的搖了搖頭,可是還沒有等她多什麽,白軒便再一次摟著她離開了。
微風迎麵吹來,有些涼快,白安柔看了看安靜無饒街道,又看了看一臉嚴肅的白軒,心中五味雜陳。
有輕功就是好!
來到一個偌大府宅的屋頂,白軒聽了下來,白安柔看了看下麵,燈火通明,還傳出奏樂之聲。
這麽晚不睡覺,還在這裏聽歌看舞?
“這裏就是護國公府了,柳護向來都喜歡會奏樂的美人!”白軒慢慢蹲下,揭開兩片瓦片看著屋子裏的情況。
看到柳護那猥瑣的笑容,白安柔隻覺得惡心,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還想著老牛吃嫩草。
白軒把瓦放好,拉著白安柔又來到另外一個屋頂,不同的是,這個房間門外有人專門守著。
“你帶我來這裏幹嘛?”白安柔輕聲道。
白軒沒有回話,隻是再一次揭開房瓦,然後對白安柔一笑,抱著她就從空的房瓦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