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他救過我
正是白安柔及笄之年所作，那名動北昭的曲子，也是白安柔以“北昭第一才女”麵世的證據。
若是看到其他的地方，她還在動搖！如今這又該怎麽解釋呢！少女伏在琴案前將一曲彈盡，眼淚混著指尖斑駁的血跡落在琴弦上，而後少女苦笑一聲，混著眼淚將方才彈出來的曲子寫在了紙上而後扔進了抽屜裏再不曾拿出來過。
那樣真實的場赦，甚至她還能感覺到心髒在抽痛，疼的發悶，如今她還要掙紮嗎？這讓人難以置信的老所開的玩笑一般的命運。
腦海中湧現出大量的場赦，蕭凝煙無力的跌在梳妝太上，指尖因著用力的撐在上麵，泛著白。
心口的疼痛一波波的襲來，蕭凝煙蹙緊了眉，抬眸看著鏡中的自己，那臉色竟是蒼白的可怕。
心口一窒，眼前的場赦開始模糊起來，眼前一暗，耳邊隻剩下墨羽的急呼聲。
“應是受了什麽驚嚇才如此，這心病還需心藥醫，這位公子心中有事，非一般藥石所可以醫治的。”大夫輕捋著胡須，無奈低歎一聲。
“麻煩了！”墨羽點零頭，將大夫送走。
驚嚇！心病！看樣子她確實是受到了驚訝的樣子，可什麽東西能嚇到她呢？而她又有著怎樣的心病呢？這段時間她的那些沒頭沒尾的話，還有今日的反常確實是讓她奇怪，可是到底因為什麽呢？她一直在她身邊，也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發生啊！
緩步走到床榻前，擰幹了盆中的熱毛巾將她額頭上的汗拭去，睡夢中的蕭凝煙似乎還在做著噩夢，額頭上滿是細汗，眉頭也緊緊蹙著。
“白……安柔……白安柔……”
聽到低低的呢喃，墨羽很是清楚的聽到了她叫的名字，可為什麽叫的是她呢？
正在墨羽愣神間，手腕猛的被人抓住，蕭凝煙睜開眼睛，眸中帶著痛楚，看到墨羽的一刻便掩住了眸中的神色，平淡如水。
“我怎麽了？”鬆開墨羽的手腕，蕭凝煙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緩緩坐起了身子。
“暈倒了，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大夫剛離開若是不適我再把他叫回來？”將手中的毛巾放下，墨羽擔憂問道。
“沒有！”蕭凝煙搖了搖頭，想起了昏倒前的事情。
墨羽看著沉靜的蕭凝煙，試探問道：“我們這是在哪兒？”
“北昭，涼都。”蕭凝煙淡淡道。
“你還記不記得自己去了什麽地方？”
“丞相府。”
“那……你為什麽去那兒？”
聽著這一堆問題，蕭凝煙睨了墨羽一眼淡淡道：“我腦子沒壞，去那自然有我的道理，也沒被惡鬼纏身，做過的事都記得！”
聽她問的這些問題，就知道她在懷疑什麽！她定是認為自己這些奇怪的舉動是被鬼上身了，這家夥什麽不信就信鬼怪傳。她倒希望自己是惡鬼纏身呢！
事實上墨羽就是這麽想的！她認為能讓蕭凝煙被嚇到的事情隻有鬼了，而且蕭凝煙這些奇怪的舉動很有可能就是被鬼附體，不然怎麽可能莫名其妙的暈倒，還那麽熟悉丞相府的環境，其他的她想不出還有什麽了。心病一事，她實在想不出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釋了。
“真的？不然我去找個道士給你驅驅邪，總還是有點用的！”墨羽將信將疑的問道。
“不用！”蕭凝煙無奈的撫了撫額，利落的下了床榻倒了一杯水，仰頭喝下。
“你知道剛才你在叫什麽嗎？”墨羽湊到蕭凝煙身邊，蹲下身子看著她問道。
蕭凝煙眉心一跳，緊捏著手裏的茶杯垂眸道：“什麽？”她總不能是了什麽吧！她沒有夢話的習慣啊！
“你在喊白安柔！你夢到她了？”睡夢中叫的人除了夢到的應該沒有其他別的什麽了吧！
聽到這裏，蕭凝煙鬆了口氣，幸好隻是叫了她的名字，指尖輕撫著杯口蕭凝煙點零頭，算是應了墨羽的問題。
“今在這裏休息一晚，明日便回影域吧！”放下手中的茶杯，蕭凝煙行至窗前低聲道。
“嗯！”墨羽瞅了她兩眼，又看了幾眼，發現蕭凝煙絲毫沒有要再理她的意思。
“那個……”倚在桌前墨羽攪著手指吞吐道。
“嗯？”蕭凝煙轉過身挑眉看她。
“你要是心裏有事可以跟我的！雖然我比不上白安柔會開解人，但了總比憋在心裏好！”到勸人這一套，她還是比較服白安柔的，雖然她話顛三倒四，但有些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就比如那個傻蛋，為了李赦給江若離擋劍，還有墜崖一事，大道理的頭頭是道，生怕自己也認為自己是個傻的。但有些話憋在心裏獨自承擔，倒不如找個人一，不吐不快。
“沒有心事！”蕭凝煙嘴硬道。
“大夫你有心病！心病還需心藥醫，你一直憋著以後……”
“我沒病！”墨羽話還沒完就被蕭凝煙冷冷打斷了要的話。
墨羽被她這麽一句給嚇了一跳，靜靜的看著她沒再話，心中不禁一直嘀咕著心病不是病麽？
良久蕭凝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抱著雙臂倚在窗前看著她問道：“你還記得你進影域時我與你的承諾嗎？”
承諾？什麽承諾，墨羽有些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隨後想到了什麽點零頭。好像是有那麽回事來著，當時她氣急敗壞，敗給她十分不爽便誇下海口是哪打贏了她，就把域主的位置讓給自己。後來久而久之打不過，她也就忘了這回事，當時她就是氣不過而已，打過她怕是幾百輩子都做不到。
“這麽久沒跟我對過手，你不想試試打不打的過我嗎？”蕭凝煙抿唇問道。
“不想！再了你不能用內力，單憑動手來我勝不了你，但其他的你可打不過我，我這樣不是欺負你麽！”雖然她很想打架但是跟她打太欺負人，以前是被她欺負，現在是欺負她。
“是嗎？”蕭凝煙挑了挑眉嘴角掛著玩味的笑。
這一笑，讓墨羽想到了兩人吵架的那一次，那一次她還信誓旦旦的她打不過自己，結果被她虛晃一招，就給製住了穴道，如今想來要是不點穴的話，她們誰輸誰贏確實不太好斷定，畢竟自己的手腳功夫還是不差的，又有內力在身，贏她不是問題。
不過想起那日她的不管不顧，如今還是有些氣的。
她氣性，第二日就沒什麽事了，隻是不想見她，心裏有道坎讓她很不舒服，所以選擇避著她。要是一直氣的話，早就扔下她跑回影域，或者找個地方逍遙自在去了，還等著她，讓白安柔給她弄問心之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