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的黑衣男子突然湧進咖啡廳,導致周圍的客人也都受到驚嚇,紛紛起身走到了旁邊躲避了起來。
將近五十個龍興社成員,直接將李一龍和王艷艷還有三個制服警C全部圍了起來。
刀疤直接掃了幾人一眼,徑直走到楊業跟前,雙手抱拳問道:「楊爺,這麼著急叫我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楊業剛準備說話,劉銘立即滿臉緊張的盯著他和刀疤喝道:「你們帶這麼多人來幹嘛?是要聚眾鬧事嗎?難道你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說著,劉銘直接將掛在腰間的手槍給抽了出來。
似乎將手槍拿在手中之後,劉銘整個內心的底氣更足了,他突然提著槍指向楊業的腦袋,滿臉嘲諷冷笑道:「小子,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但是你今天必須得老老實實的跟我走。否則,就算你叫這麼多人來也於事無補,暴力抗法是可以就地槍斃的。」
刀疤看到劉銘直接舉槍指向了楊業,他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朝劉銘的肩章看了一眼。特么只是個小小的派出所長,這傢伙尼瑪是獲得不耐煩了嗎?
「小混蛋,竟敢拿槍指著楊爺,活膩歪了嗎?識相的就給老子馬上滾蛋。否則今天叫你走不出這大門!」刀疤立即一步上前,伸手朝劉銘右臂的手槍抓了過去。
這時候楊業突然伸手,一把將刀疤攔了下來,抬頭朝劉銘右手舉著的黑洞洞的槍口看了一眼,然後直視對方的眼睛說道:「你知道我最討厭的事情是什麼嗎?我最恨別人不分青紅皂白就用槍指著我的頭。」
劉銘聞言,見突然衝進來的這些黑衣人都沒敢動,以為是被自己身上的「氣勢」給震懾到了。再看到楊業滿臉的冷色,不由的怒上心頭,再次上前,將手槍的槍口直接抵在了楊業的腦門子上。
他歪著頭,抬著胳膊,朝楊業咬牙切齒的低喝道:「怎麼了?我就用槍指你了,還抵著你的腦袋了。你很不高興是嗎?那有種你反抗啊。你反抗一下試試?你敢動老子就敢開槍。敢欺負我表妹,你特娘的也不去打聽打聽老子劉銘是什麼人!」
這時候楊業抬頭斜眼看向劉銘,眼中迸射出一道無比冰冷的寒光:「我最後勸你一句,在我動手之前,馬上給我認錯道歉!」
劉銘哈哈大笑了一聲,猛然收住笑容,朝楊業猙獰說道:「叫老子給你道歉。你看清楚形勢了嗎?老子現在是兵你是匪,你找……」
話還沒說完,楊業丹田內的元氣突然狂暴的涌動了起來,身上爆發出一股無形的氣勢。在劉銘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時候卻已經遲了。
楊業右手以閃電般的速度直接翻轉手臂,右手五指張開如壁虎一般扣住了劉銘的手腕,那巨大的力量就像洪水一樣朝著劉銘的手腕上擰了過去。
「啊……」劉銘突然怪叫一聲,右手無法控制的鬆開了五指,手槍直接從手中掉落了下去。
楊業再次抬腿,一腳朝著劉銘的腹部踹了過去。後者快速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給我把這幾個穿制服的傢伙全部抓起來。」楊業朝刀疤輕喝了一聲,雙手快速放在了後背。
刀疤一愣,立即朝摔倒的劉銘和他另外兩個手下大手一揮,吼道:「給我把這三個傢伙抓起來。」
距離楊業和刀疤等人最近的龍興社成員原本一直安安靜靜的,聽到命令之後突然朝幾人發難,速度之快,配合之准,加上劉銘在內的三個制服警C幾乎都沒反應過來,就被十來個龍興社成員給控制了起來。
刷刷……
其中三個龍興社成員快速走到三人身前,伸手到這三人身上一陣摸索,將他們身上的另外兩把手槍全部給拆卸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劉銘震驚的眼珠子都等快瞪出來了,朝眼前的幾個黑衣男子咆哮道:「你們找死是嗎?竟然敢搶奪執法人員的槍械,你們這是要被判死刑的。」
楊業冷哼了一聲,直接一個箭步走上前甩手朝著劉銘的臉上就是一記耳光。啪!一聲脆響掩蓋了現場所有的聲音,也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你,你襲警。你是個流氓,你竟然敢打我……我會叫你知道什麼……」
不等劉銘說完,楊業就露出了一臉不耐煩,轉過了身,朝刀疤說道:「太吵了,先給我把他們打的安靜下來再說!」
「楊爺,什麼程度?」刀疤抓了抓腦袋,只有在楊業面前他才會顯得有些拿不定主意。
這時候站在旁邊的王艷艷一隻手緊緊的抓著老公李一龍,指著楊業的後背咆哮道:「姓楊的,你今天要是敢動我表哥一根汗毛……」
「還留口氣就行了!」楊業似乎根本就沒聽到王艷艷的話,背著她們揮了揮手。
刀疤深吸一口氣,說實話,他雖然走到現在的地步已經不怎麼懼怕制服人員。但真沒在光天化日之下揍過XX。但他知道楊業既然說了,就一定要做。刀疤立即大手一揮:「給我打!!!」
緊接著,一場根本沒有懸疑的混戰開始了。一大片黑衣男子朝劉銘和他兩個倒霉的手下撲了過去,緊接著慘叫聲像是殺豬一般的嘹亮升起來了、一旁的王艷艷看的一陣頭皮發麻。
時間在流逝,有人在無比絕望中忍受著拳打腳踢的痛苦。最可憐的是劉銘帶來的那兩個手下,根本話都沒機會說一句,這會兒只聽到兩聲骨折的脆響,恐怕身上也已經有零件錯位了。
過了差不多五分鐘,王艷艷終於看不下去了,在龍興社成員如雨點般的拳頭間隙中,她看到了表哥劉銘無比痛苦的表情。她眼睛里冒出了淚花,直接衝到楊業身邊,低聲道:「大哥,我求求你讓他們停下來,這樣下去會打死人的。」
「你不說我是刁民嗎?我就是刁民,而且,有的時候還是流氓,根本不講道理的。我這幫兄弟下手有分寸,不會死人,最多就是個殘廢!」楊業看著眼睛里噙著淚的王艷艷,滿臉不屑冷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