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業,你別說話,一邊玩去。」余毅宏看到雨梅的臉轉向了一旁,急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面,連忙去拉楊業的衣角。這會兒已經完全沒有了將軍的威風。
楊業朝余毅宏擺擺手,示意別拉扯自己。
雨梅回過頭來,看了楊業和余毅宏一眼,表現的有些平靜說道:「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和毅宏只是很好的朋友。」
「可是你對我老舅有好感,這點你不要否認。」楊業向前跨出一步,眼睛直直的盯著雨梅的瞳孔,彷彿要看穿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內心一般。
雨梅不敢與楊業的眼神對視,她立即低下頭,輕笑了一聲,抬頭看向余毅宏說道:「毅宏,叫你外甥別鬧了好么?我現在還在工作。而且我已經四十多歲了,名副其實的黃臉婆了,還有什麼人要。」
「我要!」余毅宏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目光如炬直視雨梅說道:「我們都不再年輕了雨梅,我想找個合適的人安穩的過日子。」
楊業扭頭看向余毅宏,看到他身體筆直,雙手半握拳,身上散發出一陣陣剛強的氣勢。
雨梅愣住了,眼睛直直的看著余毅宏,喉結快速滾動了兩下有些失神了。很快,她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眶,低頭輕笑道:「毅宏,連你也開起玩笑來……」
「我沒有開玩笑,雨梅,我是認真的,以我軍人的身份保證!」余毅宏舉起了右手做出起誓的姿態。
這個時候雨梅徹底的慌了,她沒想到老朋友見面竟然就聊到了這件事上。她的目光有些亂,然後朝自己的辦公椅走過去,低著頭說道:「你們回去吧,毅宏,我有病,我不能夠和你在一起。」
余毅宏立即指著楊業說道:「雨梅,我外甥就是神醫,你讓她看看你的病,說不定他可以幫你治好。」
聽到這句話,雨梅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因為她的病是非常隱私的,她的所有同事沒有一個人知道她具體是什麼病,只曉得她身體不好,所以為此耽誤了終身大事。
雨梅的目光開始變得冷漠和憤怒,她朝余毅宏冷聲說道:「毅宏,我已經找過許多醫生了,早就已經成了定局。我求求你不要再談這件事好嗎?而且也求求你不要帶一個年輕人到我這兒來開玩笑,你見過三十歲都不到的神醫嗎?好了,我現在要工作了,請你們先回吧!」說完她坐下了椅子上,雙手捂著臉輕輕的抽泣了起來。
失控了,真特么完全失控了!余毅宏在心理哀嘆一聲,眼神幽怨的看向楊業,帶著一絲怨氣說道:「走吧,還看著我幹嘛?」他認為,要不是楊業太過直接,或許不會造成這樣的局面。
不料楊業卻咧嘴一笑,朝余毅宏豎起大拇指:「老舅,看不出來你魅力不小啊。」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胡說些什麼,走吧。」余毅宏說完轉頭朝雙手掩面的雨梅說道:「那個……雨梅,下次我單獨再來向你賠罪,今天對不起了。」
余毅宏要拉著楊業離開,楊業卻擺擺手徑直走到了雨梅的面前,輕聲說道:「上帝沒有說過子宮切除了三分之二的人就無法生育,更沒有說過年輕人就不能把疑難雜症的病症治好。對嗎?」
聞言,雨梅立即放下雙手,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即便她眼睛里還噙著淚,她蹭的一下站起來激動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是什麼病?說,你是不是暗中調查過我的情況?」
說完之後,雨梅轉而用怒視的目光看向余毅宏怒聲道:「毅宏,你竟然動用你手中的權力來調查我,你簡直就是一個卑鄙小人。」
自己的傷疤被人揭開,那種內心的痛楚讓雨梅一下子變得無比激動,原本就像一頭被踩到尾巴的溫柔的小貓,這會兒已經汗毛豎起面目猙獰了。
余毅宏一臉懵逼,這會兒都沒弄清楚是什麼情況。楊業立即擺手說道:「不不不,雨梅女士,剛才我老舅說了我是一名醫生。我自然能夠看出你身上的問題,我不僅知道你做過子宮切除手術,我還知道你是什麼病做的切除。子宮肌瘤加卵巢囊腫,因為我在你的身上聞到了中藥的味道,要不要我將你喝的中藥藥名一個個說出來?」
「楊業,到底是怎麼回事?」余毅宏滿臉震驚的走到了辦公桌前。
楊業擺擺手,盯著眼睛里充滿震撼的雨梅說道:「你喝的中藥是調理生肌的和驅寒毒疏淤血的作用,由:當歸240克、川芍150克、益母草300克、桃仁泥90克、炒芥穗90克、炙甘草30克、牛角腮90克、田三七90克,共為細末,槐花、蜂蜜共是一種葯組成。這是屬於長期服用的,你至少已經喝了十年這個葯。」
噗通……剛才無比激動的雨梅突然一下失神的坐在了椅子上,她顫抖著右臂指向楊業:「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你知道……我所有的事情。」
「剛才說了,我只是中醫。要知道這點小事並不難,而且再告訴你一個消息,我可以完全治好你的病!」楊業的聲音雖然很輕,但是聽在雨梅的耳中彷彿是平地驚雷,整個腦海里都轟鳴了起來。
上一刻,她彷彿是一個渾身赤果的人站在了這個年輕男人面前。這一刻,她竟然聽到了一句然自己內心死灰復燃的話!
余毅宏突然緊緊的抓住楊業的手臂,激動問道:「楊業,你真能完全治好雨梅的病?」
「老舅,她的病比你的好治。而且我知道還有一個人可以治好她,只不過時間要長一點。」楊業輕聲說道。
雨梅突然從辦公椅上站起來,然後走出緊緊的抓住楊業的手臂,焦急說道:「求求你告訴我,怎麼才能治好我的身體?只要能治好我的病,無論是當牛做馬我都願意,求求您了!」
看到雨梅眼眶裡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楊業知道這病害的她不輕。便輕聲說道:「四天之後,你去找一個叫瑾萱的女醫生。就說是我叫你去找她的,如果她不給你治,你再告訴我老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