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萱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她多希望倒在地上的狼人馬上站起來,將楊業和身邊的這個傢伙全部打倒。可是等了半響,地上的狼人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這,這不可能!」瑾萱搖了搖頭,喃喃自語。
因為軒轅文武跟她透露過,這個變異人幾乎就是一個不死的存在,全身上下都是極強的防禦,為什麼楊業只是一招就將其擊殺了?她想不明白。
楊業深吸一口氣,忍住後背的疼痛,瞥了一眼地上已經死去的狼人,然後轉身朝瑾萱走了過去,冷冷的看著他:「還有什麼招數嗎?」
瑾萱沒有說話,因為她已經沒招了。
「把她帶上去!」楊業哼了一聲,轉身朝上面的宿舍樓里走去。
簡陋的宿舍裡面,燈光也不是特別明亮,楊業盤腿坐在一張鐵床上正閉目調息,墨海則是緊緊的抓著瑾萱站在一旁,整個宿舍里安靜的都可以聽到幾人的呼吸聲。
瑾萱知道這個時候妄想逃跑是不可能的,她得意的十香散已經全部被楊業拿走了,本來面對一個像墨海這樣強大的改造人就要小心再小心,再加上一個深不可測的楊業,除非是不要命了才會這麼做。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楊業依舊是皺著眉頭,他的表情看上去很難受。因為過了這麼久的時間,經過體內元氣對傷口的修復之後,他感覺到後背的傷口並沒有任何好轉的跡象。難道這狼人的爪子就這麼厲害?
就在這時候瑾萱的夜行衣裡面傳出了手機的嗡嗡震動聲,楊業睜開了眼睛,這時候墨海也朝楊業投過來詢問的眼神。
「把手機給我!」楊業伸手過去,看向瑾萱。
瑾萱看著楊業,咬咬唇,半天都沒有反應。
這時候手機沒有震動了,但是只隔了幾秒,又發出了震動的響聲,看來給瑾萱打電話的這個人很著急。
楊業盯著瑾萱,然後站起身慢慢的走到她面前,右手猝不及防朝她腋下三寸淵腋穴點去,瑾萱瞬間只感覺全身一麻,之後便不能動彈了,她知道被楊業點住了穴位,臉上立即浮現出憤怒的表情。
「嗡嗡……嗡嗡……」手機依舊在振動。
楊業低頭,聽著聲音來源好像是瑾萱的黑色夜行衣上衣內袋裡面:「既然你不主動,只好我替你代勞了。」
「你這個混蛋,你敢!」瑾萱咬牙切齒的說道,奈何身體四肢都不能動彈。瑾萱為什麼不自己動手拿?就是因為藏手機的位置比較尷尬,這件夜行衣是她自己設計的,為了方便行動,便在衣服裡面腋下靠胸的位置加了一個掛扣式內袋。
「連體夜行衣啊,我找找……」楊業搓搓手,朝瑾萱渾身上下打量了起來,然後很快在腰側位置發現了隱藏的拉鏈頭。
楊業慢慢的伸手捏住拉鏈頭,從腰側部位開始往上面提,拉鏈解開發出了輕微的唆動聲音,這是一件腰側開口的連體夜行衣,設計的比較有水平。但是當楊業拉開了幾厘米之後,他很快就愣住了,因為他發現這件夜行衣裡面竟然只剩一件內衣,看到了黑色的罩罩帶子……
「楊業,你,你特么給我住手!」瑾萱渾身顫抖了起來,她這輩子都沒有人一個男人如此近距看到身體的肌膚,此時是含恨而羞辱,甚至爆出了粗口。
楊業稍稍停頓了一下,剛剛安靜的手機又振動了起來。他抬眼看向瑾萱,冷笑一聲:「對我自己的女人,我都會像花兒一樣去愛戴,但對於敵人,我會像秋風掃落葉般無情,所以,抗議無效。」說著右手捏著拉鏈頭猛的往上一提。
連體夜行衣從腰側的開口一直延伸到了瑾萱的腋下,裡面除了半邊黑色胸罩,還有那毫無瑕疵的白色肌膚之外,很快就看到了一個掛扣的內袋,只是那內袋緊挨著瑾萱胸部的一側。手機還在振動,於是楊業伸手進去了……
「楊業,你這個王八蛋,我要殺了你,你給我住手。」瑾萱歇斯底里叫喊了起來,那隻大手伸進去之後總會隱隱約約的觸碰到自己的胸,而那種憤怒的感覺則快要將她的理智湮滅了。
楊業沒理她,雙指靈活的將掛扣解開,從裡面拿出了手機,這時候那個電話掛斷了,他刷了一下,看到四個未接電話。楊業都沒有給她將拉鏈合上,轉身走到瑾萱面前,不理會她帶著紅暈但卻滿是怒火的表情:「兩個電話是你那乖徒兒打來的,還有兩個是……軒轅文……」楊業一愣,然後笑了起來。
「你果然是何氏集團的人!」楊業喃喃說了一句,這時候軒轅文武的電話又打進來了。
食指在接聽鍵上輕輕一點,楊業將手機放在了耳邊,這時候裡面立馬傳出了軒轅文武焦急又緊張的聲音:「瑾萱,你終於接電話了,聽羽慧說你一直沒回家,現在到哪裡了?」感情對方的軒轅文武還以為接電話的是瑾萱。
楊業噗嗤一笑:「軒轅先生,看來你是真心關心你手下的員工,這麼晚了都沒休息。不過有些可惜,瑾萱現在在我身邊!」
電話那邊的人猛的一愣,似乎半響都沒反應過來,過了幾十秒,手機里傳出軒轅文武壓抑著憤怒的聲音:「楊業?瑾萱在你手裡,你把她怎麼樣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
「停一下,別打嘴炮行嗎?你叫他把我那兩個兄弟送過來,我就讓她安然無恙的回去。」楊業說著停頓了一下,又說道:「當然,順便還會要收點利息!」
「好,我答應你,只要你傷害瑾萱。我什麼都答應你,你等著,我馬上安排!」軒轅文武說著立馬掛了電話。
楊業將手機放在一旁,看向瑾萱說道:「看來,這個心狠手辣的軒轅先生對你不一般啊!」
「楊業,我一定會殺了你的!」瑾萱咬碎銀牙,眸子里都快要噴出火來了。
「你這個時候激怒我,一定不是明智的選擇。畢竟,我也有很多方法可以折磨的你生不如死!」楊業盯著她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