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童菲兒只說了兩個字,便拽著楊業的手臂就往床上拖。
楊業心頭一跳,一陣「幸福」感油然躍上心中,活了二十多年還特么是頭一次被美女拖著上床。不過這會兒他沒想別的,看到對方手臂上的淤青,等童菲兒躺到床上之後,他立即翻身下來了。
童菲兒立即一臉緊張,帶著一陣幽怨說道:「你就這麼不喜歡我嗎?人家主動給你睡……不,不是,人家主動請你陪我都不願意……」
童菲兒臉頰緋紅,眼看著委屈的眼淚就要流下來了。
見狀,楊業苦笑一聲說道:「不是,我出去給你弄點葯,你的身上的淤青也要處理一下,要是留下淤痕就不好了。」
聽到楊業這樣說,童菲兒才破涕為笑,點點頭有些害羞道:「對,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
看到童菲兒的樣子,楊業忽然有些心疼,這妮子從小到大就吃了不少苦頭,因為家境不好一度連大學都沒上了。原本以為親生父母找來了,家境不錯,或許能夠過上好日子,沒想到會鬧成這樣。
半個多小時后,楊業提著一個白色小塑料袋進來了,他從袋子里拿出一個三指粗的玻璃瓶,裡面是一種草綠色液體,他走到床邊擰開瓶蓋子和一包面前,輕聲道:「閉上眼睛,我給你上藥,明天就能好了。」
聞言,童菲兒靦腆一條,立即將手伸進了被窩裡,然後抓著長裙的兩邊從被窩裡扯出來,雙手抓著裙邊舉起來,直接在楊業面前將睡裙給脫了。
見狀,楊業可嚇了一跳,不過他很快就看到童菲兒後背上分散的淤青,掀開被子,還有大腿上和雙側,甚至有的地方已經有些發紫了。看到這裡,他皺起了眉頭,心中對這個太子黨的恨意更重了一分。
「還要脫嗎?」童菲兒紅著臉朝楊業問道。
「不不,不用了,可以了。」楊業連忙擺手,這妮子……
看到楊業臉上的窘狀,童菲兒噗嗤捂嘴笑道:「看你那熊樣兒,好像沒看過一樣似的。」
楊業額頭上劃過三條黑線,沉聲道:「躺下,躺好,別動。」
雙指捏著棉簽沾著已經搗碎過濾之後的藥草葯汁,然後一點點的塗抹在她的手臂上、臉上、肩膀上、後背上,最痛苦的是,在塗抹葯汁在童菲兒大腿外側時,因為楊業是蹲在床邊的,一抬頭視線就從那純白色的內褲上掃過去,微微的隆起,總能讓他一陣口乾舌燥。
「呼!好了!」楊業放下藥瓶,立即點燃一支煙轉身朝洗手間里走了進去。
楊業從洗手間里出來之後,童菲兒已經蓋上被子了,一雙大眼睛正滴溜溜的看著他。
見狀,楊業伸手在自己臉上摸了一下:「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哥,來,上來!」童菲兒拍了拍旁邊的枕頭,一臉無邪的看著他說道。
楊業瞪大了眼睛,他看到童菲兒掀開了一邊的被子,恰好右腿和半邊身子露在了外面,看到這一幕,剛剛跑到洗手間平復的那種感覺一下又蹦上來了,這個妮子,要幹嘛?
「你來不來嘛!」童菲兒撅起嘴,似乎有些不高興了。
楊業暗暗咬牙,走到床邊后停下來,咧嘴笑道:「要不要脫衣服?」
「隨你!」童菲兒臉紅了,立即拉起被子,連著腦袋都縮進去了。
楊業還是合著衣服鑽進了被子里,童菲兒用小手在他身上劃過了一下,感覺到衣服的阻擋,她心中微微一沉,臉上閃過黯然之色,不過很快,她深吸一口氣從被子里鑽出來,腦袋湊到幾乎快貼著楊業臉頰的位置,輕聲問道:「這不是你的風格!」
「嗯?什麼才是我的風格?」楊業心裡在咆哮,妹子,你離我遠點,我可不是什麼好人。
聽到這話,童菲兒將雙手快速伸進被窩裡,解開自己的胸罩,脫下自己的內褲,然後一翻身趴在了楊業身上,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盯著楊業,輕聲說道:「在千花市你有蓉姐和那個沈總,當時我覺得配不上你。但這裡是長海,我決定要上了你。」
童菲兒也不知道自己這番話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說出來的,看到楊業一臉懵逼的樣子,她一張臉紅的像猴子屁股一樣,繼續說道:「你就是我心裡的王子。」
還是沒反應,童菲兒惱怒極了,麻痹老娘就這麼沒吸引力嗎?想到這兒,她雙手捧著楊業的臉龐,直接吻了上去。
靈巧的丁香小舌有些笨拙的遊走在自己的唇門中間,楊業眼中散發出一道光亮,好像身體里什麼東西被點燃了一般,他雙手一把抱住童菲兒的身體,大手直接往下遊走而去,反守為攻,一個轉身就童菲兒壓在了身下,一邊吻一邊說道:「妹子,哥不是柳下惠,你可不要後悔!」
雙嘴短暫的分離,童菲兒雙眼迷離說道:「我不後悔,不後悔。」
「那就做我的女人吧!」說完,楊業再次輕輕的吻了下去。
這時候他褲子口袋裡的手機急促的響了起來,兩人正緊緊的纏繞在一起。
可是手機還在響,楊業不得已只好伸手進口袋,將手機掏出來,拿到眼前一看是劉凱打來的,他立即意識到什麼,做了個噓的手勢,按下接聽鍵將手機放在了耳邊。
「頭兒,黑鷹他們不見了。」劉凱略微急促的聲音傳了過來。
楊業皺起了眉頭:「不見了,還有誰?」
「聽說是白蟻查出了一些情況,棕熊的車禍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為之,而且昨晚劉芳在下班回家的路上也差點出意外。今天從殯儀館出來之後,黑鷹和白蟻他們六人全部消失不見了。聽劉芳說是去京城了!」劉凱快速的說道。
「去京城幹嘛?」楊業腦海里立即浮現出了古家的信息,七殺小隊和古家一直就埋藏這仇恨,因為自己在中間周旋一直沒有觸發。
劉凱咕噥了一聲:「我也不知道。」
掛了電話之後,楊業想了想立即撥出了劉芳的號碼,電話很快接通了,裡面傳出劉芳陰影的哭泣聲:「楊神醫,老黑他們走了。」
「劉芳,你先別哭,告訴我他們去哪裡了?」楊業知道,這件事如果劉芳都不知道,那就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了。
劉芳停頓了一秒,輕聲說道:「聽老黑說,是要去京城軍事法院,好像是要告一個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