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6章 就因為他天賦好嗎?!
在結界之外,外面的人不但聽不到裡面的人在說什麼,甚至就連裡面的人的口型都看不清楚。
做完了這一切,傲無良才沉聲道:「我之所以不把段飛交出去,一來是因為這件事裡面他是無辜的,我們不能為了救老二就搭上無辜之人的性命。二來也是因為,把段飛交出去,和把龍脈交出去的效果是一樣的。」
「對於那個人來說,不管是得到龍脈還是得到段飛,都能夠幫他功力大增,那人現在的實力已經深不可測了,即便是我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夠對付他,一旦他得到段飛,功力大增之後,我就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到時候,整個俗世,甚至是修鍊界,都會成為他的囊中之物。」
「什麼?這個小子和龍脈的功效相當?」
這話在三組張聽來,怎麼聽怎麼覺得可笑。
他冷笑了一聲:「大哥,就算是你不想把這個小子給交出去,你也不用編出這樣的謊言吧?這個小子他有什麼本事,可以和龍脈相提並論?」
「就因為他的天賦好嗎?!」
雖然段飛的天賦好在修鍊界和衛道者之間不不是什麼秘密,不過,他的天賦究竟好到了什麼程度,卻是沒有幾個人知道。
畢竟,他的實力每隔幾天就會刷新一次,那更新換代的速度都趕得上是那些軟體的更換速度了,在三組長的印象里,段飛還只是一個洞虛期的高手而已,所以這一次他會才會只帶了幾個洞虛期的高手來。
如果早知道段飛是大乘期高手的話,那他也就不會來了。
不過,雖然他之前不知道,可是現在卻知道了。
因為,傲無良淡淡道:「」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的話,段飛的身上應該擁有可以讓人在短時間之內提升實力的法寶,這個法寶不同於我們平時所說的修鍊功法,而是可以真真實實的讓人提升等級,所以他才能夠在短短不到兩年的時間裡,從一個修鍊小白,一躍成為大乘巔峰的高手。」
「那個抓走老二的傢伙,想必是看上了段飛身上的法寶的潛力,所以才會抓走跟段飛交好的老二,想要讓段飛把他身上的法寶給交出去。」
「這……這怎麼可能?」
直到現在,三組長才知道,原來段飛已經成為大乘巔峰的高手了。
尋常之人,莫說是成為大乘巔峰的高手,就算是想要突破洞虛期,甚至是出竅期,都要花費個幾百年的功夫。
即便是修鍊界那些最頂尖的天才,也要花費幾十年的時間才能完成這樣的突破。
可是,段飛從修鍊到現在才過去了多久啊?!
短短兩年不到的時間!
他竟然就成為了大乘巔峰的高手,這樣的人,太恐怖了!
他不禁冷冷打了個寒戰,如果段飛的身上真的藏著那樣的至寶的話,一旦被抓走二哥的人得到了他的至寶,那麼,那人的實力就會突飛猛進。
現在,他們其實已經有所猜測了,抓走二哥的那個人應該就是消失許久的靳未修。
那個老東西本就擅長研究歪門邪道的東西,一旦被他得到了段飛身上的法寶,他自己用來修鍊突破也就算了,若是他研究出那至寶的製作的方式來,再批量製作的話,他的手底下就會誕生一群邪惡的高手。
到了那個時候,便是整個修鍊界和俗世的災難。
想到這裡,三組長痛苦的閉了閉眼:「可是,難道我們就不管二哥了嗎?」
龍脈不能交出去,段飛不能交出去,那豈不是說二哥死定了?
二哥是他的親兄弟,這麼多年來,他們身旁的親人朋友都死得差不多了,就只有他們兩個,還在相依為命。
如果二哥死了,那他就徹徹底底的變成孤身一人了。
段飛想了想,開口道:「能不能讓我看看那人留下來的訊息?」
段飛跟三大仙府的人打交道的時間也不短了,而且和靳未修也算是有著間接的關聯。
他想要看一看,能不能通過抓住二哥的人所留下來的訊息,探知那人的身份,以及推斷出藏匿地點。
這一點傲無良倒是沒有反對,他手腕一翻,一段影像便出現在了半空之中。
影像之中,一個身穿黑色寬袍的人隱身在了黑色的霧氣之中,那人的身後是被綁在了十字架上的二哥。
只見此時此刻,二哥的氣息很萎糜,向來不正經的他,這會兒卻是沒有半點不正經的神色。
因為,他已經暈了過去。
而且,他的臉色非常蒼白,看樣子應該是受了傷。
看到這樣的二哥,段飛心下一沉。
三組長則是別開了視線,不忍心看到自家哥哥受苦的模樣。
段飛也不忍心看到二哥受苦,不過此時此刻,只有仔細研究一下圖像中的畫面,他才能夠找出那個抓著二哥的傢伙。
其實看到那隱沒在黑色霧氣之中的傢伙的一瞬間,段飛便確定了這個傢伙的身份:「是他!」
聽到段飛的聲音,傲無良和三組長同時精神一振,傲無良問道:「你知道他的身份?」
段飛點點頭,又搖搖頭:「不太確定,不過,這個人肯定是跟靳未修有關係的。」
段飛還記得,之前卓亦航在針對他的時候,因為被他識破了陰謀,所以被逼入了困境。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卓亦航死定了的時候,一道黑色的霧氣包裹著的人影就憑空出現,帶走了卓亦航。
段飛對這個人的氣息非常熟悉,而之後卓亦航出現的時候,也和那人一樣,渾身上下都包過了黑氣。
所以段飛斷定,這個傢伙就是靳未修。
只是,這樣的推測放在現在的環境里,其實也沒有什麼卵用。
因為,三大仙府已經被滲入了靳未修的人,所以,靳未修的人和三大仙府的人,有的時候從本質上講沒有什麼區別。
段飛環顧著二哥身旁的環境,總覺得哪裡有些奇怪。
可是,當他去認真思考究竟是哪裡奇怪的時候,卻又根本就想不出來那奇怪的地方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