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一章 三大至高隕落
迷霧通道。
陸水並沒有讓慕雪繼續待在上面。
在慕雪娘親失去生命后，再待下去，就會讓慕雪陷入其中。
老丈人也因為這個陷入了自責。
他覺得妻子的死，都是因為他猶豫了一瞬間。
但實際上，老丈人那一瞬間，沒有讓雷霆得逞。
真正的原因是，老丈人修為差了一階，而且慕雪娘親身體過於虛弱。
如此才是悲劇的原因。
可是……
老丈人猶豫了，他就始終覺得是自己猶豫的錯。
一輩子都無法從中走出來。
一輩子都要活在痛苦中。
他可能覺得自己怎麼能猶豫呢？
哪怕一瞬間。
陸水心裡嘆息。
隨後他看了看身邊的慕雪。
讓自己盡量保持正常。
「慕小姐，要不我肩膀借你一下？」
陸水此時跟慕雪並肩而行。
而慕雪從旋渦出來后，就低著頭，不言不語。
陸水自然要說點什麼。
此時慕雪抬頭看陸水，眼眸微紅，好在未曾流下淚珠。
然後她把頭靠在陸水肩膀上：
「不是借，本來就是我的。」
慕雪的聲音很輕。
「嗯。」陸水點頭。
輕輕抱住慕雪。
「你還瞞著我自己來這裡。」慕雪責怪道。
「我不是布置好了東西了？沒打算不讓你來。」陸水說道。
他自然會知道慕雪有所感應，不過確實有些擔憂。
但畢竟是慕雪的娘親，他不可能不讓慕雪來。
而且丈母娘也想見慕雪。
他就更不可能不讓慕雪來了，既然是需要做點什麼，彌補遺憾。
如此就不能讓遺憾增加。
所幸，沒有讓事情更糟糕。
「我娘是不是很漂亮？」慕雪微微抬頭看著陸水問道。
「漂亮，還很好相處。」陸水點頭。
確實挺好相處的。
跟他娘親不同，思維沒有那麼活躍。
更不會讓他跪下幫個忙。
「生出我這麼溫柔，善良，賢惠，貌美的女兒，是不是很正常？」慕雪又問。
陸水一下子卡殼了。
「貌美我是承認了……」陸水開口說道。
「哼，不愛理你了。」說著慕雪就掙脫了陸水，往通道前方而去。
陸水跟著，走到慕雪身邊的時候，牽起了她的手。
慕雪自然沒有拒絕。
畢竟不理人跟牽手是不衝突的。
走了沒多久，陸水發現還有一處旋渦。
「已經很靠近我們的時間了，居然還有。」他有些意外。
本以為沒有了，可以離開了。
沒想到還能有一處。
「我能進去嗎？」慕雪有些好奇。
不能進去，她就不進去了。
畢竟是突然闖過來的。
「不知道，先進去看看，萬一就可以。」陸水開口說道。
沒有說什麼，他們在等待旋渦反應。
果然沒有多久，旋渦出現了吸力。
陸水拉著慕雪進入了旋渦之中。
很快，陸水感覺到了熟悉。
是熟悉的目光。
是一隻小鳥。
而在他對面，也有一隻小鳥。
「慕小姐？」陸水感覺眼前這個小鳥美爆了。
那肯定是慕雪了。
這鳥兒直接扭頭，一副不理睬陸水的樣子。
只是扭頭后，就靠近了陸水。
好吧，肯定是慕雪了。
不過他們之間應該是可以對話的。
他們所在是在閣樓之上，這裡好似一處山亭。
人煙稀少。
「兩位不知道有何指教？」突然的聲音在下面響起。
陸水跟慕雪一聽，就知道是誰。
自然是慕雪的父親，陸水的老丈人。
慕澤。
兩隻鳥兒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一起飛到視野方便的地方。
很快他們就看到下面有著四個人。
三個大人，一個走路還有些不穩的小男孩。
他身邊跟著一位貌美的女子。
娘？
陸水有些詫異。
然後他發現他老爹也在。
而老爹貌似攔住了老丈人。
這是什麼情況？
「在下陸古，陸家族長，這次來找道友，是想了解一些事。」陸古看著慕澤客氣道。
「陸家族長？」慕澤看著陸古眉頭微微皺起：
「慕家跟陸家應該沒有什麼瓜葛才是。」
「確實沒有，不過因為一些個人的原因，所以才找道友。
聽聞道友幾個月前，得一千金。
只是過程有些匪夷所思。」陸古看著慕澤問道。
聽到這句話，慕澤警惕了起來：
「道友什麼意思？」
「道友確實把痕迹都抹得差不多了，但是雷霆的氣息是難以抹去的。
在那個地方，我感覺到了雷霆氣息，感覺到不詳遺留。」陸古看著慕澤警惕，繼續道：
「道友無需擔憂，我們之所以能夠感覺到，完全是因為……
也遭遇了跟道友一樣的事。」
慕澤愣了下，隨後看向一邊玩耍的小孩。
「是他？」慕澤問道。
「正是犬子。」陸古點頭，繼續開口：
「根據我們的了解，你們的情況跟我們可能有些不一樣，貴千金身上應該天生帶有那種氣息。
留在貴府不一定安全。
那雷霆不管是人為還是慕家，慕家實力都太弱。
護不住她。
終有一日會被找到。」
「陸族長什麼意思？」慕澤問道。
「很簡單，交給我們陸家。」陸古看著慕澤，認真道：
「你們慕家做不到，不代表我們陸家也做不到。
或許你們不知道，但是我陸家絕不怕修真界任何人。
所以，慕道友。
可有想法，與我陸家聯姻？」
聽到這句話陸水愣住了，原來是這樣？
是老爹親自找上了老丈人，開口要聯姻。
慕雪也是第一次知道這種事。
「陸族長不怕嗎？」慕澤開口問道。
「怕？」聽到這句話的陸古，嘴角露出微笑。
他讓自己兒子過來，摸了摸他的頭道：
「應該怕的不是我，而是那些降下不詳的人。
說其不詳，必畏其可怕。
那我陸某就聚齊不詳，使其滅亡。」
這一刻陸古眼中有了肅殺之意。
慕澤有些吃驚，他發現眼前在這個人男人，有著強大的魄力。
「慕家跟陸家聯姻，自然不會吃虧。
我陸家能給出你們慕家絕對想不到的聘禮。」陸古開口說道。
慕澤沒有在意聘禮，只是點頭：
「我同意訂下婚約，希望陸族長不要中途退縮。」
「今日之事，你知，我知。」陸古伸出手。
慕澤沒有絲毫猶豫，伸手擊掌。
啪！
婚約訂下。
這下陸水徹底明白了，自己能跟慕雪訂婚，原來是因為老爹在四處尋找其他不詳。
最後找到了慕家。
然後剛剛好是女的，就訂下婚約。
讓對方加入陸家。
若有敵人，那也就讓兩個不詳滅敵。
慕雪看著陸水，她覺得自己能夠嫁給陸水，是要付出絕大代價的。
「陸少爺，能娶我可不容易，你得對我好一點。」慕雪對著陸水說道。
「嗯。」陸水點頭表示明白。
「那讓我去啄幾下小時候的你吧，看起來傻傻的，很欠揍。」慕雪開口說道。
「別亂動，萬一就被踢出去了。」陸水開口說道。
許久之後，他們商討結束。
老丈人離開。
「族長大人，你說慕家小雪兒被稱之不詳就算了，她天賦確實不錯。
但是兒子……感覺有些勉強。」東方黎音開口說道。
「可能是劈錯了吧。」陸古說道。
陸水：「.……」
沒錯好吧，慕雪那個才是錯的。
想到這裡，陸水又是一聲嘆息。
這時候陸水感覺到了，時間要到了。
「陸少爺，你說我現在趕過去啄你兩下，來不來得及？」慕雪在一邊開口問道。
「走啦，別想一些有的沒的。」陸水直接拉著慕雪回到迷霧通道中。
呼！
當他們回到迷都通道的時候，陸水發現上空傳來轟鳴聲。
抬頭望去。
發現旋渦正在消失。
也就是說，一切都結束了。
「看來已經徹底沒有了。
這條裂縫被我們補上了。」陸水開口說道。
「那我們要回去了？」慕雪問道。
說著她還回頭看了一眼。
彷彿有些不捨得。
「走吧，以後我們也會有孩子，總是希望他是開心的。」陸水開口說道。
「就是有些難過。」慕雪低著頭，任由陸水拉著她往外面而去。
……
迷霧之都。
玖重重鬆了口氣，笑道：
「終於徹底回到正軌了。
這下最大的傷害沒有了。
一切圓滿了。」
二長老立即看向玖。
一切已經圓滿了，意味著玖要消失了。
「小小婷，你捨不得我了。」玖飛到二長老身邊，拍拍二長老的頭笑著道：
「等回去了，我就讓你知道一切，遠古重要的事，已經世界變化的事，還有黎音女兒的事。
外加陸水為什麼這麼厲害的事。
這些疑惑，我都能告訴你。
其中自然包括陸家的由來。
你都能知道。
還有柒。
什麼都能告訴你。
我早就隕落了，所以不用挂念，也不用傷感。
到時候你指不定就傷感不起來了。」
玖一臉的笑容。
她畢竟是隕落的人。
現在也不是活著，就是權能蹦躂了一段時間。
只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比較多而已。
二長老沒有說什麼。
「這麼說他們快出來了？」凝夏開口問道。
「快了吧，不過還有那三位需要處理，有些事已經無法略過了。」玖搖頭說道。
其他人沒有多說什麼，能夠見證這種事，也算他們的榮幸了。
外面的人，連這種資格都沒有。
與此同時。
旋渦中，時光河流開始消散。
「好了，該說的，該讓你們知道的，我們都已經做了。
你們要怎麼選就是你們的事了。
我們已經活了夠長了。
所以沒有什麼好在意的。
死亡不算什麼。
你們大概也明白這個道理吧。
這一路很長，總會倒下的。
路途的風景夠精彩就行。」過去未來的帝尊傳出聲音。
這時候他們三人的身影開始消失。
「祝你們好運，我感覺到了玖的氣息，要去跟她道個別。」真神艾絲開口說道。
「如是。」佛陀同樣開口。
隨後三人化作三道光，往旋渦之外飛去。
光芒衝出旋渦。
讓外面的幾個人有些慌亂。
這三位出來，一旦對他們出手，他們可承受不住。
「不用擔心，他們是來找我的。」玖開口說道。
這下一個個才安心了一點。
很快三道光停留在玖跟前，化作的帝尊三人。
「玖，好多年不見，全知全能的你，知道我們為什麼出現這裡嗎？」帝尊開口說道。
「因為在世界毀滅前，你們做了最後的掙扎，然後主宰瞥了你們一眼，如此你們才有資格站在這裡。
我說可對？」玖看著三人驚訝，自豪道：
「我是誰？
天地獨一真神。
全知全能。」
「總感覺你們不太正常，好像沒有那麼嚴肅了。」魔修血塵感覺不太對。
有些不像。
「手下敗將。」帝尊開口說道。
「我還活著，但是你可能馬上就要死了。」魔修血塵毫不讓步。
讓他讓步的人已經隕落了。
帝尊：「.……」
「最後也沒能追趕到您的境界，完全無法理解獨一權能到底是如何凝聚的。」真神艾絲感覺有些可惜。
他們不僅僅沒有追趕到玖。
也沒能提升新時代。
更無法知曉玖如何凝聚獨一權能。
這是可以把其他至高踢下去的權能。
任由他們琢磨，也無法知道具體過程。
理論都無法成立。
「其實也沒那麼難，但是我就是不告訴你們。」玖得意的說道。
三人：「.……」
「我們已經到了極限了，看來要離開了。
我們見到了更加可怕的存在，知道了自身的渺小。
對境界已經徹底釋然。」艾絲開口告別。
玖揮了揮手道：
「再見了。」
隨後三道光逐漸現世。
最後只傳來佛陀的佛號聲。
一切便恢復了平靜。
「他們就這樣隕落了？」蟲谷老祖開口詢問。
其他人也有些意外，是不是有些隨意了？
感覺不真實。
「並沒有，他們還好好的，只是道個別。
裡面三位還好好的。
不過答案也快出現了。」玖開口說道。
「他們會隕落嗎？」二長老開口問道。
「他們三個隕落是很麻煩的一件事，不過現在可能沒問題了。
我也得親眼看看才行。」玖說道。
這三位可是有著部分獨一權能。
一旦一起隕落，就等於無人吸收。
那.……
就可能帶來危險。
尤其是，流火他們，還沒有在至高位置。
就更危險了。
所以現在一切是圓滿了，後續能否保持圓滿也是難事。
……
明本來在湖邊等待陸水他們出來。
不過還沒有看到陸水他們出來。
明就發現自己的身影開始消散。
島嶼也在緩緩消失。
看到這一切，他知道，成功了。
迷都終於被填上了。
等了無數年，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等到了自由。
「看來不能在這裡看到陸小友出來了。
只能之後再去找他了。」明無聲自語。
很快他消失在原地。
要去月那邊了，如此就能徹底自由。
嘩啦！
明徹底消失在原地。
他離開了迷都。
這是他無數年來第一次離開，他守了無數年。
終於完成了使命。
在明消失沒多久，陸水跟慕雪走出了旋渦，走出了大湖。
「看來已經離開了。」陸水四處看了看，並未找到明的蹤跡。
「那個人是起源石後面的人？」慕雪問道。
「嗯。」陸水點頭開口道：
「老丈人該為五年一次的祭祖愁了。
現在祭祖沒功法了。
不過已經有了備用方案。
也能讓慕家不用為此糾結。」
這些事陸水沒有多說，老丈人跟月溝通過，他們應該會處理。
問題不大。
慕雪也不用知道什麼。
「走吧，去處理最後一件事。」陸水往迷都之外而去。
他要去見見那三位，看看那三位會做出什麼選擇。
目前陸水能夠感應到。
他的修為來到了八階巔峰。
頃刻間可進九階。
已經具備了一切能力。
但是九階會恢復較多的威能，這個世界不容易承受住。
所以沒有必要他不想晉陞九階。
對世界壓力太大。
當然，全部威能回歸，那更不可以。
那想要孩子真就困難了。
都已經做完所有了，絕不能在這個時候失敗。
所以壓制到他有孩子就好了。
後面壓制不住了，再晉陞不遲。
或者說，他現在晉陞與否並不重要了，想要回到巔峰，其實一念之間就夠。
慕雪沒有說話，只是跟著陸水。
少頃。
陸水跟慕雪出現在無盡星空中。
這裡就是通往外面的通道，也是帝尊三人所處的位置。
此時陸水看到前方站著三個人。
正是帝尊三人。
「感受到了？」陸水開口詢問。
三人微微點頭：
「明確感受到了。
你的存在太過了得。
能夠見識到你這樣的存在。
有時候也是一種運氣，只是面對你這樣的敵手。
就顯得絕望了。」
「那為什麼不跑？」陸水問道。
「為什麼要逃呢？」真神艾絲看著陸水輕聲道：
「我們從不畏懼失敗，更不畏懼死亡。
坦然接受即可。
不過我們有個小小的要求。
權當遺願吧。」
「是什麼？」陸水問道。
他沒有覺得意外。
這些人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他們從不畏懼失敗。
活著？
哪有往前重要。
哪怕往前可能會死。
但是他們就是想去做，做了就可能成功。
失敗就迎接失敗的代價。
如此，足以。
若是畏懼失敗，那他們早就該交出權能，退居一偶。
而不是在這裡出現。
從一開始，他們三人爭鬥就意味著，要死去兩位。
但是有人退卻嗎？
想活他們早就放棄了。
如今不過一起失敗而已。
「讓我們跟那些人告個別吧。」佛陀開口說道。
那些人指的是追隨他們的人。
「此後我們會自己選擇隕落，不需要閣下親自動手。」帝尊跟著說道。
「好。」陸水答應了。
至於三大勢力其他人。
只要不冒頭，就能苟活。
「多謝。」三人對著陸水道了聲謝。
隨後至高之力湧出。
氣息開始滅絕。
這一刻所有人都看到了天地之上彷彿有三顆巨大星辰正在隕落。
迷霧之都中，所有人都看向天際，他們能夠看到有東西在破碎。
有力量在走向滅亡。
「這是？」道宗老祖感覺那力量恐怖至極。
「仙牧三人，選擇了自我隕落。」玖看著天際說道。
「又沒了三個。」魔修血塵嘆息了一聲。
那個時代的人，越來越少了。
連極致升華的三位都已經沒了。
現在還剩下幾個？
天機？
明月？
潮汐？
洛三生？
這些人一個都沒見到。
也就天機肯定還活著。
劍川看著天際，感覺天都在坍塌。
這就是那種級別隕落的景象嗎？當真了不得。
那種境界真的可以進入嗎？
他知道自己肯定不行，唯一有可能的，應該只有陸無為。
蟲谷老祖冷汗直流，這種恐怖存在都被陸水逼死了？
蟲谷以後還是低調點的好。
惹到陸家，他就當場跑路。
再也不管了。
大長老看著這一切，未曾說什麼。
二長老自然也是看著。
很快一切就該結束了。
……
太一仙君等人所在的地方。
他們看著天際，瞬間便知曉了結果。
帝尊輸了。
仙庭輸了。
就在太一仙君等人傷感之時。
突然有一道光落在他們前方。
帝尊的氣息開始出現。
「帝尊？」太一仙君有些驚訝。
「該告別了。」帝尊的身影出現，他看著太一仙君等人，輕聲道：
「無數年了，是該劃下句號了。
之後，就只能依靠你們自己了。
無需介懷。
強大與否終究有個終點。
後來人繼續往前便可。
這條路失敗了，便要付出代價。
這代價，我無法逃避，也不能逃避。」
帝尊的聲音響起，此時他的身影開始消失：
「仙庭能走到今日，並非我的功勞。
我只是創建了仙庭，讓仙庭走向昌盛的，是你們。
今天沒有我，仙庭也不會有太大改變。
未來，總有一個能人，可以帶領你們。
你們的路還可以很長。
努力吧。」
這一刻帝尊開始消失。
太一仙君等人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帝尊，恭送帝尊。
三人互相看了看，微微一笑。
沒有帝尊的仙庭，不是他們想要的仙庭。
.
與此同時，漂浮的島嶼上，五個人也感覺到了。
「帝尊隕落了，輪到我們了。
你們後悔嗎？」主持事宜的前輩開口
「有什麼可後悔的。
只是感覺一身輕鬆吧。」高遠說道。
「是啊，結束了。
現在輪到我們了。
所幸我沒有牽挂。」魔劍斬徒跟著說道。
「這一生就這樣結束了。」聽雲惜感覺可惜。
但是她也選擇接受這種結局。
應該的。
「看來我們的想法都一樣。」最後一人說道。
隨後五人的身上開始出現力量。
彷彿要了結自己。
只是在這個時候，突然有力量鎮壓而來。
彷彿在平息他們的氣息。
「這是？」主持事宜的前輩看著天際：
「太一仙君？」
「你們無需如此。」太一仙君開口道。
「你們本就是奉命而為，讓我們為你們背負一切吧，事實也本就是如此。
我們這些人，要去繼續追隨帝尊了。
你們還不夠資格。
所有的一切，由我們同一承擔。」紫薇仙君的聲音跟著傳出。
「逃命去吧。」戰神的聲音傳遞了出來。
接著將他們擊退。
最後時刻他們聽到了太一仙君的聲音：
「感謝你們為仙庭付出的一切，我們，後會無期。」